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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魯十七聽到那拉·吉順二櫃的聲音問烏雲其其格:“怎麼了,哭什麼?我猜到了,你被老十七靠狠了。”
魯十七就站下聽。
烏雲其其格哭著說話的聲音:“他不是男人。”
那拉·吉順二櫃嘿嘿笑的聲音:“忍著點吧,男人憋久了靠上女人靠起來都狠。下次不狠你還不高興呢。”
烏雲其其格哭聲大起來:“他不是那個,他真的不能那個。我這輩子怎麼辦啊?他不是男人,他的破棒棰軟了巴嘰的不舉。”
那拉·吉順二櫃突然驚叫:“哎喲我的媽呀!我操!難怪這小子不愛大洋不找女人靠靠那麼邪性。我懂了。這哪行?咱這疙瘩的女人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守活寡。我他媽豁出去了。你別哭,白瞎四十多斤牛肉了。他媽的老十七棒棰不舉吃什麼補棰的牛肉。你等著,我告訴爺去……”
魯十七都聽到了,一下轉過身,想進去告訴這兩個人說他“舉”,他的棒棰硬起來一口氣能靠半個時辰。哪個男人能忍受軟了巴嘰和“不舉”呢?傳出去不成笑柄了,誰還瞧得起呢?但魯十七卻只停滯了一下,就拎了牛肉掉頭走了。
魯十七走在爬犁道上還想,烏雲其其格真是個聰明的女人,這樣一來,我魯十七不找女人靠靠也會被人理解和了解了。這女人的招法真他媽的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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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老虎 第四章 4(1)
魯十七夾著舊的老羊皮襖,拎著裝著牛肉的兩隻布口袋剛剛走出一袋煙的工夫,青毛大狼狗就追上來了,用鼻子頂著布口袋嗅一下,嗅出了布口袋裡熟牛肉的香味,也嗅出生牛肉的血腥氣。這青毛狗傢伙露出本性了,張了下嘴,口水就滴落下來了,高高興興舉起尾巴跑到了前面,希望早點回到木刻楞好開吃。
路途比較遠,魯十七順爬犁道拐個彎去了山下運原材的木刻楞,那時木把們都在木刻楞裡睡了。魯十七叫出了在木刻楞裡管燒大爐子的盛小耳朵,叫盛小耳朵把他的舊的老羊皮襖送給新來的一個叫大老劉的老木把。吩咐完魯十七就告別盛小耳朵拐向山路,往自己住的木刻楞走去了。
魯十七大步快走回了木刻楞,天已經過了寅時(午夜後3~5點鐘)了,魯十七也累慘了。從開套以來,魯十七瘦了十多斤。魯十七餵了虎小弟二十多斤生牛肉,餵了青毛大狼狗三斤熟牛肉,自己吃了一斤半熟牛肉。又趕虎小弟出去方便一下,再叫回來。等關了木刻楞的門,就困得不行了,連爐子也沒生,就倒板鋪上睡著了,連油燈也沒熄。
虎小弟和青毛大狼狗在木刻楞裡撲咬著玩兒,時不時整出聲響,魯十七也沒醒。木刻楞並不是多麼保暖的房子,雖然原木與原木之間的縫隙在進入冬天時多用草剁碎攪拌和泥塞縫,也擋不住東北冬天的寒風。如果沒有大火爐子日夜不停地燒,木刻楞裡是待不住人的。
這就好比你讓一頭牛冬天站在寒風裡吹一宿寒風牛沒事,但你把牛關在屋子裡叫牛趴下,正好屋子裡有一個縫隙往裡吹寒風,讓這點點小縫隙吹進的寒風吹一宿牛,牛就凍壞了,在天亮不可能再站起來。這就是東北的寒風,一針眼的寒風吹死牛,就是指這個。
現在,魯十七就面臨這種困境。如果魯十七不能及時醒來,那一針眼的寒風一直吹下去,他就沒可能起來了。
也許老棒子真是魯十七生命裡的貴人。前面說了,魯十七回來時已經過了寅時,也快到木把們起來的卯時(清晨5~7點鐘)了——木把們是在卯時和辰時(清晨7~9點鐘)之交的時辰上山開工。老棒子隨在眾木把的後面往伐木區走,鬼使神差一樣地往魯十七住的木刻楞這邊拐了一個彎。老棒子並沒指望魯十七能回來,他只想轉一下,看看。這一看就看到昏暗的燈光從木刻楞的小窗裡透出來。
老棒子嘟噥:“老十七怎麼在木刻楞裡?這會兒也該起身了。”
老棒子就走過來拍門,木刻楞裡有人時是在裡面插上門。青毛大狼狗聽了拍門聲抬起腦袋看魯十七沒動靜,青毛大狼狗就起來了,在門口嗅一下,知道是老棒子,就用嘴拉開木門閂,老棒子就推開了門,寒風呼呼往木刻楞裡灌,木刻楞裡三種動物散發出的氣味飄出門去了。
老棒子走了進來,光看青毛大狼狗了,在虎小弟悄無聲息地人立起來,用前掌按上老棒子右邊的肩膀時,老棒子才向旁邊看一眼,和虎小弟兩道賊亮賊亮的目光一碰上,吸一鼻子虎小弟撥出來的氣味,老棒子的一對眼珠就成鬥雞眼了,也散光散出了一片亮亮的小星星,猛打一個哆嗦,帽子下的頭髮也驚得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