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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鬼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麼事了,他邊掙扎邊說:一鋪是哪個,我要找一鋪,我要給他錢。
袁老三說:你這私兒你都有資格找一鋪,一鋪是你叫的?你還要叫?老子早說給你說過,一鋪是這個。
他亮了亮拳頭,直接向新鬼的鼻尖擂去。頓時,鼻血流了下來,新鬼才知道一鋪就是拳頭。
我有錢要給一鋪,我有錢要給一鋪…新鬼斷斷續續說道。
聽到有錢,阿燦站了起來,他走到新鬼面前,問:你帶來了多少錢?
多少都有,一千兩千都有,說好了,我哥馬上給我上帳。
一千兩千不夠,這麼多兄弟夥,一千兩千怎麼會夠呢?
如果不夠,三千五千也行,我們有的是錢,只要你不打我。
三千五千也不夠,至少要一萬,一萬塊錢,聽見沒有?
行,一萬也行。新鬼急切地說道。
阿燦換了一個口氣:
給老子聽好了,你這個雜種。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了,你以為有錢就可以暢通無阻,就可以胡作非為。老子老實告訴你,你有錢,在社會上行得通,在官場上行得通,但是,在地獄行不通,在老子這裡行不通。你想用賄賂當官的那種辦法來賄賂我,老子不受。老子是罪人,是死刑犯,說不定老子明天就會抓出去槍斃,但是,老子比那些黨員,那些官員廉潔十倍。一萬元,一萬元說少也不少,在社會上可以辦很多事了,在這裡,只是不遭一次打,但是老子告訴你,你再是出多少錢,今天打你是打定了。老子可以為一分錢出賣自己的生命,老子不可以為一萬元出賣自己的良心。
說完這話,阿燦掉頭離開。剩下的,就由袁老三辦理了。
在動手以前,袁老三向新鬼交待了作為受刑者應該遵守的有關規定:不準叫,不準哭,不準躲,打一次要喊一聲謝。
接下來,他們把新鬼反壓在地上,把他的手反剪在背上,用胳膊肘猛擊新鬼的腰部。每擊一次,新鬼呼哧一聲。再痛他都叫不出來,他也不可能說謝,他的嘴緊貼地面,連喘氣都費勁,更不要說出聲了。
這叫炒腰花。小死鬼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還不忘向我介紹。
你不要看表面上沒有什麼傷痕,它直接傷到肝臟,過兩三天才知道厲害。
接著,他們把新鬼背靠著牆,兩人把他的手分開,露出前胸,袁老三就用腳平蹬新鬼的胸部。每蹬一腳,新鬼便哎呀叫上一聲,並配合說上一聲謝。蹬上十來腳步後,新鬼的面色已開始變青變白。
這叫平射,小死鬼象現場播音員一樣激情解說:如果抵擋不住的話,只消三五腳,肋骨就會折斷。肋骨斷了不要緊,最要緊的是斷了的肋骨插進肺部,插進心臟,那是要人性命的。
然後,他們把新鬼平躺在地上,把他的褲子脫下,露出發育不良的小*。
還未動刑,小死鬼就把刑名告訴了我,這道刑名分明是一道菜名:清蒸雞腎。
袁老三最喜歡玩這個遊戲,他捋起袖子,用雙手輕輕撫摸他的*,然後滑到他的陰囊,小搓他的睪丸,搓著搓著,猛力捏一下。不要小瞧這一下的捏,那種酸、脹、麻、痛只有男人才能感覺。新鬼嗷的一聲捲起身來,壓也壓不住,可以想象他的難受。
小死鬼輕手輕腳走了過去,他蹲在袁老三旁邊,雙手支撐著臉部,滿懷善意看他們操作。
待袁老三一個回合完成,重新進行下一個回合時,就趁這個間隙,小死鬼以最快的速度,伸手進去抓住新鬼的睪丸,猛力捏了一回,然後跳了起來跑開。
新鬼嗷地大叫一聲,這一聲比以往的叫聲都響亮,都要長,可見小死鬼用了多大的勁。
小死鬼又回到我的旁邊,他嘻笑著對我說:真好玩。
他還在回味剛才捏的那個動作,他比劃著,重複著。對他來說,這是最大的樂趣。
四十分鐘過去了,新鬼已經被折磨得夠嗆。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鼻血與口水已翻來倒去糊在他臉上,他已沒有剛才那種響亮的叫喚,只有低聲的呻吟,痛苦的扭動。
看來也差不多了,袁老三對新鬼說:給老子聽好了,不要以為搞整了你,你就可以不拿錢進來。錢要拿,一萬塊錢,一分也不能少。如果拿不進來,少了一分錢,每天都要照樣過你一遍。聽見沒有?!
我麻木地看完整個過程,象看屠夫殺豬一樣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我沒有對袁老三的殘暴而憤慨,也沒有對新鬼的遭遇而惻隱,一切都在事理之中定數之內,該發生的都在發生,所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