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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距離,末了,用幾個遠投拿下分數。
一場簡短的籃球賽,她勝了對方兩分。
結束後唐沅近前和平頭不知說了點什麼,平頭表情不太好看,偏偏輸得沒話講,只能沉著張臉走了。
唐沅被一擁而上的朋友圍住,從場中出來的時候,和他們迎面碰上。
那個時候她已經在追他,總是有事沒事見縫插針地往他面前湊,但她和他身邊朋友關係不好。
兩群人面對面,她下意識把手往回藏,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一句話沒說,就和朋友們一起離開。
褚懷對她印象不好,她走遠了,還忍不住嘀咕:“整天搞這些有的沒的,就她事最多。”
沒過幾天,八班的那個平頭卻突然來找他。
是在放學,周圍沒別人,平頭似是有話要說,又半天沒能說出口。
他們從沒打過交道,他正對平頭的來意感到不解,平頭醞釀半天終於開口:“我就是想跟你道個歉。”
他手裡翻著書,緩緩抬眸,莫名:“道歉?”
“是。就之前我說了你點不好聽的。”平頭尷尬地舔了舔唇,沉默幾秒,還是和盤托出。
他剛轉學那會,因為成績好家世好長得好,風頭無兩,不僅女生們聊他,在其他學生裡,也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聞。
其中一條就是籃球。
平頭聽人說他以前籃球打得特別好,可入學這麼久,從沒見他在籃球場出現過,便有點不以為然,說了些不好聽的話。
諸如小白臉、弱雞之類的字眼,口無遮攔的檔頭,說話沒經過大腦。好巧不巧正好被唐沅聽見。
兩個人因此起了衝突。
“她那天跟我一對一,說要是贏了我就讓我以後嘴巴放乾淨點。”平頭臉上有點彆扭,又有點不好意思,“唐沅雖然沒要我跟你道歉,但她畢竟確實贏了,那天在籃球場上,最後也給了我臺階下,沒有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話明說。所以我想著,還是跟你說一聲,我真的也沒別的意思。”
“你別告訴唐沅我找你來了。”平頭摸了下鼻子,鄭重地又對他道了句歉,“是我嘴賤,對不住了。”
……
手機來電喚回江現的思緒。
出來的路上,他給鍾恆發過訊息,告訴鍾恆自己不回宴會。鍾恒大概是等了很久沒見他,看手機才發現,給他打來電話。
一接通,那邊果然問:“你走了?”
“嗯。”
“怎麼突然走這麼急,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江現握著手機,看向車窗外唐沅離開的方向,沒有立刻說話。
她拐過彎進去乘電梯,身影已經看不到。
那時在籃球場上和現在一樣,受了傷,第一反應便是忍著,不吭一聲。
如果不是平頭主動去找他,他根本不會知道,那場一對一的籃球賽和他有關。
當時身邊的朋友都在說,以唐沅的性子,說要追他八成只是玩鬧和一時興起。
她嬌縱,跋扈,眾星捧月慣了,想要什麼就得弄到手。
可是那一天。
她拼盡全力打了那場籃球賽,和一個比她高壯,力量完全懸殊的對手。
被撞飛出去,摔了又摔。
最後跌倒,擦破手,痛得皺眉。
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算了的時候,還是站了起來。
她忍著疼爬起來的那一刻,在那個瞬間——
至少沒有人比她認真。
車外幽寧,地下車庫裡別樣寂靜。
久未聽到他出聲,那邊的鐘恆又問一遍,“怎麼不說話,你走這麼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江現垂下眼睫,“嗯”了一聲,幾秒後,才緩緩回答:“……有很重要的事。”
……
腳後跟磨破不是什麼大問題,沒兩天就結了痂。
一場令人精疲力盡的宴會需要數不盡的睡眠來彌補,唐沅睡過午覺起來,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才剛坐下,就收到小姑發來的微信訊息。
【小姑:最近和江現相處得怎麼樣啊?】
唐沅想了想,打了幾個字又刪掉,斟酌幾遍才發出去。
【沅不沅:挺好的。】
【小姑:那就好。】
【小姑:是這樣的,沅沅,你們接觸也挺久了,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呢當然希望你們好。家裡和江家的大人都討論過,之後你們要結婚,需要一個提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