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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一博功名?我猜不透他,都象,又都不象。“稚奴——”他再叫,又翻了個身,似乎想掙扎,我應:“來了。”我吩咐了宮女太監,才脫去衣服,輕輕上床,靠在他身邊,他一伸手便準確地摟住了我,囈語道:“好,稚奴,好,長歌一曲破陣子,漁陽偈鼓震天外。”我笑,這個胸藏豪情的男人,他要的不僅僅是一場戰爭的勝利吧?
喝了酒,頭有點微微的痛。我第一次沒起來為永璘換朝服。他一邊讓人換衣服,一邊笑看著我。我側躺在床上,頭枕著臂望著他。“你不起來麼?”他問。我輕輕搖頭。“朕今日早朝,若沒什麼事,就去清音閣。”他道:“好久沒同你下棋了。”我笑:“皇上也許久沒時間有這個閒情了。”他道:“總算忙出點結果來了。”揮手令人退下,走近床邊,低下頭輕輕吻了我一下,我坐起來,幫他扶正髮髻。他問:“你象有什麼心事?”我笑笑。“說吧。”他道:“朕欠你良多,總要還一些。”我遲疑。“是不是又想娘了?”他道:“這幾天她要帶你大哥,姐夫進來謝恩的,到時多留片刻就是。”我搖搖頭:“我是擔心二哥,總覺得他心裡象裝著什麼沉甸甸的事情。皇上,我想見見二哥。”他沉吟:“叫他來並不難辦,他現在本來就是有官職的人,只是這裡問話不方便,他也未必願意說。”他說的對。“我想著在宮外找個地方,讓你們好好聊聊。”他道:“你別急,讓我想了妥當的法子出來。”“嗯。”我道。他又親了我一下,道:“那朕走了。”我點點頭,看他戴上朝冠,匆匆而去。
這個機會來的出乎意料的快,瀏陽王校練時,坐下的馬突然受驚,將毫無提防的永琮摔了下來,永璘派了太醫去醫治,下了朝,匆匆叫上我前去探視。
瀏陽王是此次西征時的行軍大總管,手下的將領聽說主帥受傷,都紛紛前來慰問,二哥也是其中之一。我和永璘到王府時,將軍們依例都要告辭,永璘單獨留下了二哥,我問候了永琮幾句,永璘就示意我去跟二哥說話。
我來到這個叫聽竹院的小院落,走進屋子,二哥一見我,忙行禮,道:“貴嬪娘娘。”我苦笑,這就是入宮的無奈吧,家人也要向自己行禮。我扶起他:“二哥,你別這樣,這不是宮裡,我也不是什麼貴嬪娘娘,我是稚奴,你的小妹,跟從前一樣。”他有些侷促不安似乎有點不知道怎麼對待我才好,我坐下來,緩緩問他西征之事,他說了一會兒,臉上漸漸恢復了自然。
問的差不多時,我道:“二哥,那日我在宴上見你似有不樂之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小妹可以為二哥做些什麼?”他轉過目光,看著窗外,道:“沒有,臣沒有心事。”“你騙我。”我道:“二哥向來是心裡藏不住事的人,小妹看的出來。”他道:“嗯……我想起了戰場上一起衝殺的兄弟,他們有的再也沒能回來,是以有些傷感。”我道:“自古沙場無善兵,這些軍人在上戰場前就已明白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他們用自己的生命換來和平,我們的確不應該忘記他們。”他沉默下來,他沒有說實話,我看得出來,我道:“二哥,還記得我小時候跟姐姐偷挖番薯給人追打的時候,你挺身而出救護我們的事情嗎?”他目光有一點柔和,道:“記得。”我道:“你給打的滿身是血可也把那些比你高比你大的孩子都打怕了。二哥,你一直衛護著我和姐姐不受人欺負,你說這是你的責任……”“有人欺負你了嗎?是不是永璘?”他問。我嚇得差點停止心跳,永璘?他竟這麼直直地稱呼皇上,他……他這是怎麼了?他自知失言,低下了頭。我定了定神,道:“他沒有。皇上待我很好,一直很小心地保護著我。”“真的?”他不太信任的目光。“真的。”我認真地道:“我不會騙你。若是他待我不好,又怎會單獨帶我參加者將軍們的賜宴?又怎麼讓我此刻單獨見你敘話?”他不說話了,但眼中疑慮未消。“二哥,”我緩緩道:“你的想法讓小妹奇怪,你為什麼覺得小妹受到了欺負?”他哼了一聲:“皇宮那個地方。”我道:“皇宮的確是個可怕的地方,我也不喜歡皇宮,我也想過要離開皇宮。”他問:“那你為什麼還留在那裡?是不是……”我止住他道:“不是的,你知道我的性子,若不是心甘情願,寧死我也不會留在那裡。”“這麼說你——真的喜歡……皇上?”他問。我點點頭:“當我知道王天授就是皇上時,我就決心留在皇宮,哪怕只為了他。我與皇上是真心相愛,並無人強迫。”他道:“自古君王無長愛,小妹,當初是哥哥們不好,壓根兒就不該讓你進宮。”我微笑:“如果當時不進宮,我一定會嫁給王天授,結果也是一樣。”他道:“你此刻高興自然這麼說,一旦秋扇見捐,小妹,那時候你的想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