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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史愛卿,還是由你來說吧。”
田夏被招回京後,就被他扔到大理寺。田夏此人剛直,沒有利益衝突時,會比較尊重自己的上司,也就是那個很會做人、為臣的史天宇。
趙天宇,史天宇,同樣的名字提醒了蕭左。
果然,田夏雖看起來不滿,卻在史天宇站出來後,就臉色陰沉的退了下去。被點名的史天宇實在無奈,只得吞吞吐吐的把今一早就聽到的傳言說了。臨了還特意指出,此事只是民間的謠傳,具體情況如何,還得問了當事人才行。
蕭左聽得面色鐵青,不知為什麼,立即就信了大半。大約是因為今天早朝,溫凝之都沒來上朝,也沒遞上告假的摺子的緣故。對於一個辦事周全,且處處顯露典範模樣的臣子來說,這實在是大不尋常,透著那麼一股子心虛。再向下望去,看臣子們的臉色,就明白他們也都是信的。到底對於很多事來說,世人只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空穴不來風的心態。
不過史天宇到底不愧是讓人放心的臣子,給蕭左留了臺階。因而他沉吟片刻就道,“眾愛卿都是我大趙能臣棟樑,且不要人云亦云,輕浮待事。不如等朕查明一切,定會給天下百姓一個交待的。”
按大趙國的法紀和根本來說,官員眠花宿柳都要受到懲罰的,雖說事實上不會那麼做,但是律法這個東西,就怕細細的掰扯。況且,論起溫凝之染上這個事……實在大丟朝廷和朝臣的臉面,甚至連最低賤的賤民都不齒的!
所以沒過多久,也就是早朝結束不大功夫,寧安侯府就來了傳旨的太監,叫溫凝之立即進宮覲見。
溫凝之跪在當院,連頭也抬不起來。只感覺僕役丫鬟們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令他感覺有如萬箭穿身。就連傳旨太監尖利的聲音,聽起來都滿是諷刺。他硬著頭皮接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送走的上差,怎麼回的聽濤閣,只發覺大姨娘含巧低頭跟進跟出,侍候他換衣裳。
“你聽說了?”他努力擠出威嚴的聲音問。
含巧連眉毛都沒抬一絲,溫順甚至是木訥的給他繫上朝服腰帶,“侯爺必定是被人冤枉。”
對啊,他得想辦法裝出受害者的樣子才行。溫凝之似乎抓住了一線曙光,同時使勁盯著含巧的臉,想看出半分端倪,卻見她的恭敬並未因“謠言”減少,心下略松。
只不過坐進馬車,行至街上,他卻覺得撲面而來的滿滿“惡意”。哪怕,在已經入夏的天氣裡,他卻坐著冬季馬車,門窗都蓋得嚴嚴的,也仍然感覺得到。他從馬車窗縫中看到,街邊站了無數的百姓,對著他的馬車指指點點。
普通百姓可不像侯府裡的人,不敢做出表態,在他們的眼中,不是滿是不信,就是滿是鄙夷,更可怕的,還有人滿目猥瑣的神情,令他看了就全身起雞皮疙瘩,不知道這些人心中把他想得有多麼下作和不堪。
“把侯府的徽章拿下來。”他對車伕吩咐,聲音都岔了。要知道,那標誌可是平時裡他最愛炫耀的,帶著無盡的榮光。如今,卻成了恥辱和羞憤。
車伕悶悶地應了聲,連忙停了車,把車壁上的侯府徽章取下。可是,車轅上的標誌是刻上的,那個要怎麼辦?而且這種天氣用全項馬車,本身上街就很引人注目了,好像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侯爺好歹在車裡,他卻坐在車外承受別人的異樣眼光,真是被牽連了啊。
溫凝之自是不知道車伕的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了皇宮,就急匆匆往御書房去。可是,即便他走再偏僻的路,也會有太監宮女或者侍衛路過,他仍然不好過。
“給朕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當蕭左的茶盞摔到他面前,熱水燙到他的膝蓋,蹦起的細瓷劃傷他的臉時,他反而覺得好受了些。再髒,他的心地和手段能髒得過皇上嗎?就算他要下地獄,怎麼也輪不到他去十八層,頂多到十七就了不起了。
心一定,腦子就清醒,於是把前因後果,當時的情況,以及他自己的懷疑,事無鉅細,都對蕭左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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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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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