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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居然搓破了皮,有血跡滲出。
望著溫映宣遠去的身影,她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又是高興終於激得溫映宣出聲,又是難過得不行。那孩子雖然不像倚雲一樣得她的心,卻也很被她寵愛。他不小了,怎會不懂她對他的慈母心?可他一氣之下卻根本顧不得她,把她扔在地上,理也不理。實在是……有點狼心狗肺。
話說回來,大公子宏宣打小不與她親近,大小姐芷云為人圓滑,其實只顧自己。三小姐是個沒成算的,小二爺是這副沒良心的模樣,再想想侯爺私底下的行為……
溫家,簡直是狼窩啊,而且還是白眼狼!
想到這兒,不禁悲從中來,真的哭了起來。
翠兒用力把她扶起,急切的關心著,“姨娘,您到底是摔到哪兒了?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沒事。”含巧哽咽著,倚著翠兒,慢慢走回屋裡,眼角餘光看到好幾個丫頭婆子在探頭探腦的。完全是打探的神情。
“我做做樣子罷了。”她壓下心裡的痛,“現在慘一點,將來侯爺發脾氣。就會知道我死命拉著小二爺來著,為此還受了傷。這麼多人可以作證。他還能怪我嗎?苦肉計,誰不會用?”
“那您的傷也得處置一下。”翠兒攙著含巧到窗邊的塌上坐好,轉身去翻箱倒櫃,找乾淨的布和治外傷的藥膏。
含巧仰頭望著屋頂,心道:宣夫人啊,我利用了您的兒子,您別怪我。到底。我也是為了他們好。忽然又有點心悸,不知道溫映宣那邊怎麼樣了。
豈不知溫映宣在大姨娘面前態度強硬,這口氣卻到了花園就洩了。不過,他到底忍不下這回氣。於是採取迂迴的策略,硬生生窩在家裡三天才借假問書的名義,進了溫凝之的聽濤閣。
一進屋,見溫凝之臉色陰沉,豆子站在旁邊。縮著肩膀,微微發抖,似乎很害怕。
溫映宣見大事不妙,正想找個由頭溜走,卻讓溫凝之一眼又瞪了回來。不得已。硬著頭皮上前,問了幾個問題。
溫凝之聽了,臉色更加不好,根本不解答,而把書狠狠扔在地上,大聲喝罵,“真是蠢牛木馬,不可教也!你過了年都十五了,你哥哥像你這麼大,已經考中了狀元,為父在同歲的時候也是探花郎。溫家家門不幸,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不開竅的東西!童生試都沒過就已經很丟人了,現在居然拿五歲小兒的問題來問我?”
“兒子常聽人說,家門有靈氣。可是,父親和哥哥乃當世人傑,把靈氣都佔去,兒子生得笨了,自然就成了廢物。”溫映宣瑟瑟,卻忍不住抱怨。
天知道他在外頭受到多少嘲笑,總有人說你父親、你哥哥如何如何?可他就是笨啊,是生他的人不好,跟他有什麼關係。說到底,是父親的錯。
溫凝之聞言更怒,“屁話!我的兒子,怎麼可能是笨的,明明是你不努力!別打量著我不知道你在外頭乾的好事,功課上樣樣稀鬆,吃喝玩樂倒是花樣百出。我是看在你死去親孃的份上,才忍你到今天!現在給我滾,給我好自為之。滾滾滾!”
溫映宣撿起書,本想灰溜溜的離開,卻見到豆子抬眼看他,滿是同情。他看在眼裡,解讀為了鄙視,立即激起他的火來,腦筋一熱,憑生第一次在父親面前梗起脖子,硬扛道,“父親厭惡於我,就等著三姨娘生下弟弟,再來討父親的歡心好了。反正我聽三姨娘說了,將來咱們侯府,就是她們母子的天下。”
“你說什麼?”溫凝之本來就心情不好,因為豆子剛剛告訴他,有一個在下人中流傳了些日子的“謠言”,其中提到了最關鍵的那樣東西:逍遙散!
這似乎是一根鋼刺,直扎到他心底去。那是最不容觸碰的地方,因為骯髒腐爛,是他臭氣熏天的良心、良知和良性!
“怎麼是兒子說?明明是三姨娘說。”溫映宣豁出去了,儘管後背發毛,卻還是道,“父親是不是被三姨娘拿捏了什麼,否則怎麼會亂了府裡的規矩綱常!三姨娘得意洋洋,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以為別人是傻子呢!傳揚出去,父親的名聲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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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今天就動身去北京,明天因為要全天上課,而且66最近心臟不好,所以明天的更新放在晚上。儘量八點,不成的話就10點。
謝謝。
ps:
66知道,大家打賞我和氏壁不是為了加更,是為了鼓勵我,謝謝你們。真的。但我總希望有所報答,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