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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渾身的刺都張開?
不能!不能在他對琉璃才有些心軟的時候,就受到這樣的打擊。對他來說,這是侮辱!
他撿回耳套,是因為他的東西就算不要,別人也不許撿回去!
他如此生氣,還因為他發現局面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從琉璃出現,所有事都似脫離了軌道。其實她和他的目標沒有衝突,可她就攪亂一池水,攪得漣漪不斷。所以,他才針對她。那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感知,他才三歲時就學會了。
為此,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想趕琉璃離開東京都了,他要讓她臣服於他,就像其他女人和謀士們一樣。不能為他所用,也不能壞他的事,就只有讓她成為他的禁臠了。
不過不知為什麼,念頭雖然堅定,心卻有點發虛,好像很難做到。也許,這才是最讓他惱火的。那個小姑娘如此倔強,有著自己的堅強意志,不是隨他魅力或者金錢勢力就能轉移的。
怎麼辦?難道真要攤牌?他本不想如此,威脅這種手段在他來說,本來是最後的選擇。
蕭羽陷在椅子裡,望著火盆裡的火舌終於完全吞噬了那對耳套,心思越飄越遠。
此時的寧安侯府中,水石喬已經拜見過溫凝之,因為還在祭日期間。溫凝之並沒有安排接風宴,只說了會兒話,又安排水石喬住在先前住過了院子,就繼續“哀悼”去了。
水石喬則隨便收拾了下,就到琉璃這邊來說話。
“我帶來的訊息可有用?”和琉璃對坐著塌上,水石喬問。此時,屋子裡一個丫頭也沒有留,只有他們“兄妹”兩個人。茶香嫋嫋,屋裡暖融融的,氣氛無比溫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琉璃的蔥白玉指無意識的轉著手中的青玉杯。煞是好看,“那對我來說是武器,他若惹我,我即刻奉還!”
“不好。”水石喬搖頭。“若你的真實身份被發現,你就處於危險之中,必須和我回去。當初我們說好,若危及你,我就不會支援你報仇。因為大小姐若還在世,也不會答應的!”
“你給我找的武器那麼強大,我怎麼會危險?至少,我能自保。”琉璃堅持,但分析得也很冷靜。“我們計劃了三年,多麼周詳,就是沒料到蕭十一這個人。不是我不小心,是他太敏銳,那個人真的非常可怕。有著魔鬼樣的洞察力,有他在我周圍,我真的很緊張。從我騎馬和游水這種小事上,他居然就能產生懷疑,然後調查出眉目。本來我還奇怪,他為什麼有那麼大的能力,聽了你給我的訊息,知道他有那麼大的暗勢力,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還有,我覺得他大概也知道我會武功的事,但是他點到即止,並沒有說破。這都說明,他留著底牌呢。可是他的底牌也讓我知道了,於是我們雙方的底牌都作廢了。所謂底牌,其意義在於威懾,都晾出來還有什麼用處?其實,我與他的目的不衝突,甚至還有可以合作的地方,他是聰明人,不會自掘墳墓。合,則兩利。分,則兩害。他不會不懂的。”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著蕭十一被長劍釘在地上的樣子。好歹,他還救過她的命。
水石喬沉默。
他知道琉璃說得對,心裡卻特別不舒服。她對蕭羽那麼瞭解,可見平時總是琢磨那位臨山郡王。就算對方是敵人,這樣盤桓在琉璃心裡,也足以令他不爽的了。
是的,他在妒忌。之前琉璃與蕭真訂親,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情緒,因為他知道,琉璃有一天會飛回來的。可現在一想到琉璃成天只想著另一個男人,他就很火大。
“你對付蕭真好了。”水石喬過了半晌才說,“蕭羽,留給我。”
“正相反。”琉璃搖頭,完全出於理智的考慮,“漕幫勢力已經如此之大,再插手海運,只怕沒那麼容易,還會引起猜忌。目前我們的情況正好,朝廷拉你,你不會拉蕭真嗎?這件事我可辦不來,不然好局盡喪。畢竟,我在龍座上那位的眼裡只是個女人,是棋子。誰見過棋子做大事的?至於蕭羽,他太狡猾難搞,我與他接觸不少,倒有幾分把握可以對付。如果你對上蕭羽,那情形我實在沒辦法想象。”
且不說兩人沒有交集的地方,單說兩大帥哥成天混在一處……會不會有人以為兩位都是好男*風的?他們的個性都很強,那……誰攻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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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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