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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連七你這個火星人你究竟知不知道攻受的意思啊喂!而且,什麼亂七八糟的畫?你到底是什麼大腦回路才會把“強”和“攻”這種東西聯絡到一起的啊喂!你到底是怎麼理解的啊喂!
跡部覺得自己徹底已經跟不上連七的思維了。
“身下的那個好像被教訓的很慘。怎麼看小景你都比我弱。”連七看著跡部不明的表情,擺出一臉“我知道你笨你不明白我好心好意給你解釋一下”的表情,十分認真地解釋道。
跡部覺得自己在風中徹底如魔似幻了。
“這些東西你不應該看。連七。”正在此時,旁邊的手冢一臉嚴肅地對著連七教育開了,“我們應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對於此類虛擬的事物沒有關注的必要。”
連七點了點頭,氣勢恢宏地開口了,
“恩,我會證明給別人看,我是強於小景的。事實勝於雄辯。”
跡部無力地垂下手來。——連七,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你要壓我嗎……
跡部額角蹦上一個紅通通的十字。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來,“不?是?說?去?散?步?”
連七異常認真地點了點頭,“恩,是的。小景你浪費太多時間了。好晚了,我困了。去睡了。你們兩個去散步吧。我回去睡覺。”
手冢和跡部默。
兩人看著那少年依舊是拖著那身素白的披風上樓,拐角消失不見。
“那,跡部君我也睡了。”手冢看著那少年消失不見的背影,禮貌地衝著跡部點點頭示意,也跟著上樓了。
跡部望天,——我究竟是下來幹什麼的啊喂!
正待跡部也想上樓之時,還沒邁上一級階梯,就看見樓上某個黑影一溜煙竄了下來。身體僵在那裡就是一陣尖叫,跡部揉著眉心按亮了客廳的燈。然後便看見向日兩眼含淚望過來的樣子,指著自己顫了半天,跡部不禁很有喜感地想到連七所說的帕金森綜合症。
向日嶽人顫顫歪歪地頓了半天說道,“部部部……部長?!你幹嘛半夜在客廳裡杵著當鬼嚇人啊啊啊啊啊!”
跡部憂鬱了。
這件事的結局自然是全屋子的人都醒來了,站在樓梯拐角處圍觀。尤其是連七彷彿根本遺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一般皺著眉頭揉著眼睛,帶著一臉朦朧睡意的樣子說,“小景你果然尿頻吧。”的時候,跡部覺得自己果然是吃多了撐得慌沒事做才會尾隨這個囧貨下樓!
作者有話要說:作:我好不容易文藝一次……連七你又毀了你和跡部之間的美好氣場!!【掩面】
小劇場:
作:連七你知不知道攻受的意思?
連七:【點頭】攻就是力量比較強的,受就是力量弱的。明明我比小景強,為什麼我要一臉弱相在他身下一臉痛苦?【迷惑】
作:【捂鼻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然受?!
連七:【眯眼】你說誰是受?!
作:【一本正經】跡部。
連七:我不認識跡部。
作:……你口裡的‘小景’。
連七:【輕描淡寫】他本來就比我弱。我一定要證明,他才是下面的那一個!
作:【噴鼻血】……受不了了!太天然了!!!
附上手冢小時候的萌圖兩張:
不戴眼鏡發怒了的手冢:
戴上眼鏡幼齒的手冢:
男媳婦見公婆?
為期十天的合宿在連七除了偷懶就是囧人的庸庸碌碌中終於結束了。連七雖然沒有說,但是心裡很高興。因為合宿的飯實在是太難吃了。
“連七,你的力量最近精純了不少啊!”坐在房間裡收拾東西的時候,連七突然感受到放在床上的斬魄刀發出的輕震。連七整理行李的手指一頓,輕輕頷首“恩”了一聲。心緒突然飄開很遠。曾幾何時,寒冬讓枝椏被壓上了厚重的白雪,而他依舊是裹著毯子往席子上一坐,端上一杯清茶,看那少年的斬魄刀紛飛開滿目洋洋灑灑的櫻花。
想必,白哉也已成長了吧。
連七輕輕抿了點笑。
——小杰……是不是還好呢。沒有我在身邊,他會不會受到傷害,又會不會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掉眼淚說他想爸爸了呢。小杰總是這樣,無論心裡有多痛,面上都是一副若無其事……
輕皺著眉正陷入思緒中的連七突然被輕輕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連七站起身來,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袍子,站起身來踱步走近門口,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