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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甜菜、甘蔗等主要作物新農藝性狀的研究。同年2月,先正達又與安徽農科院水稻研究所達成為期8年的合作協議,旨在以水稻為模式植物,對新型基因功能進行實驗室和田間驗證,用於玉米、大豆等主要作物的性狀研究。2006年10月,先正達還在中國建立了農業領域首個獨資的生物技術研究中心。
北京奧瑞金種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韓庚辰指出,外資巨頭在研發領域投入非常大,與國內企業的差距是“幾何數量級的差距”。
化學巨頭陶氏化學也打起了中國種子生意的主意。2009年2月,陶氏化學的全資子公司陶氏益農公司與中國杭州的中國水稻研究所宣佈,雙方已簽署一份研究協議,將把陶氏益農的生物技術平臺同中國水稻研究所的先進水稻種植資源相結合。
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跨國公司高管指出,中國種子行業的分散性是特別明顯的,從產業化來講還是起步階段,也就是打破過去的所有制,從國有到市場化。
製造越開放越安全的輿論(詳見http://。)
針對公眾對糧食安全問題的關注,“越開放越安全”的輿論也出現了。
持外資威脅論者的論點基於一個假設:種子安全是糧食安全的第一道屏障,如果中國農民大面積使用洋種子,一旦中國與外資企業總部所在國關係發生變化,洋種子一斷供,中國怎麼辦?對此,孟山都的表態是:孟山都是一家上市公司,嚴格遵循上市公司市場運作規則。孟山都的所有經營和管理行為根據市場經濟規律,與政治無關。
孟山都大中國區企業事務部高階總監孫晴說:“農民是最精明的商人。他們只購買那些幫助他們獲得更好收成的種子產品。孟山都與農民的關係是在中國分享成功,這與中外關係的問題是完全不同的。”
這裡需要強調指出:孟山都的高管對中國農民的恭維實在令人不敢當,原來中國農民是“最精明的商人”!鑑於正確的選擇已經全部被孟山都等跨國公司所包攬,“最精明的”中國農民所能選擇的,只能是被孟山都所奴役,正如阿根廷農民和印度農民一樣!
先鋒公司中國區總裁劉石則說:“糧食外交,我是不贊同的。主權是不能買賣的,糧食是能買賣的。國際上有便宜的就買嘛。國外的一進來就說滅頂之災,就要拒絕人家進來,那這個思維上就出問題了。經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改革開放,就必須得開放,我先進我出去,你先進你進來,這是不存在滅頂之災的。”
中國農科院生物技術研究所所長林敏說,不能總是以一種冷戰思維來看問題。
總之,這些專家指出,現在的局面是越開放越安全。
政府要做的是進行產業政策引導,建立統一審定標準和產品質量標準,扶持品質好、質量高的品種和產品,淘汰沒有推廣價值、簡單模仿或同質化的品種和產品,而不僅僅是補貼。
劉石說:“是否給國內種子企業一定的保護期?我們發現凡是開放得較早的行業,都發展起來了。沒有外力刺激的話,很難集聚和整合。”
林敏說:“不能一味保護,盲目抵制,那樣國內的也長不大。”
那麼請問:為什麼美國農業已經長成世界第一大了,而美國的農業部門一半多的收入仍然來自政府補貼,而且在多年的外貿談判中,美國從來拒絕取消對農業的鉅額補貼?說到這一點,鸚鵡們卻絕口不提向美國學習了!
巧妙包裝,打造形象
轉基因寡頭擁有成熟的包裝手法,策略之一是用學術研究來掩蓋其控制世界人口的意圖,用國際組織的金字招牌來迷惑大眾。
1927年,洛克菲勒基金會大量資助德國優生學研究。洛克菲勒集團與法本公司建立起密切聯絡。
20世紀30年代後期,洛克菲勒基金會大力資助納粹德國“第三帝國”的優生學研究。洛克菲勒基金會發展分子生物學這個新學科的部分原因是為了迴避和削弱其種族主義優生學所面臨的社會批評。納粹德國已經讓“優生學”背上了“惡名”。他們招聘化學家和物理學家來建立新的學科,他們把這個新學科命名為分子生物學,以區別於經典生物學。
在1932~1957年這20多年間,洛克菲勒基金會拿出了數目可觀的9000萬美元來支援建立分子生物學這一新學科。
1938年,洛克菲勒基金會的年度報告中,韋弗爾第一次運用了“分子生物學”這一術語來描述他們對這一研究的支援。洛克菲勒集團裡裡外外的人都把它視為社會控制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