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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到了一處背風的草坡,離官道不遠,馬車就駛了過來,最後圍城了一個圈。
護衛也自覺jǐng戒,搬下來陶罐,準備做飯用。兩個馬伕,也在忙活,給馬收割草料。
這時,老者馬車內,還出來一名中年老婦人,一臉雍容的白淨,嘴唇卻是極薄,細長的單眼皮,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
“澤兒,帶你兄弟,去拾些柴火。”那老媼開口吩咐道。
那兩名年輕一點頭就道:“是,母親。”
之後,那老者夫婦,就坐在馬車上,一動不動,開始閉目養神,等下人忙活。
而最後一輛馬車上,卻是下來一對年輕姐妹,大的約是二十歲上下,年紀小點的也有十八歲左右。
年紀大的少女穿著一身淺白sè長袍,身材婀娜,五官jīng致,明麗中透著堅毅之sè,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
是一種,外表的柔嫩,和內心堅強的糅合美。
而年紀較小的,卻是穿著淡綠長袍,細柳眉,杏眼櫻桃嘴,身材苗條,也是極為美麗,只是多了些稚氣和嬌蠻。
那位年紀較小的女子,此時開口道:“姐姐,坐在馬車裡悶死了,我剛才在馬車上,看見南邊有條小河,不如,我們去河邊玩耍會吧。”
那位淺白sè長裙女子輕輕頷首,輕啟朱唇道:“嗯,是悶極了,就去走走吧。”
說完,也不跟那老者請示,就帶著妹妹往南邊而去,走了片刻果然是有條小河。
二人興致來了,在河邊洗把臉,互相往對方身上潑著水珠,嬌嫩的笑聲迴盪在河水之上,田野之間。
直到二人玩累了,做下休息會後,覺得該用飯了,這才準備回去。
只是,那淺白sè長裙的女子,突然指著東邊不遠處蘆葦蕩道:“哎,妹妹,你看那有蘆葦叢,走,我們去那看看,繞著回去。”
說完,就快步走了上去。
“姐姐,你等等我。”後面那年小女子,慌忙跟上,揮著手。
只是,當她追著姐姐進了蘆葦蕩的時候,突然嚇了一跳。
“啊。。”
那穿著淡綠長裙的妹妹,嚇得大聲驚叫,慌忙躲在姐姐身後,卻又忍不住好奇,伸出頭往前看了看。
只見蘆葦蕩裡,躺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滿身是血,臉sè蒼白。
那年長的女子皺皺眉頭,好像在思考什麼,最後彎下細腰觸控了下,那少年人的呼吸,開口道:“還沒死,看來是受傷昏迷的太久了。”
那穿著淡綠長裙的妹妹,看了一眼姐姐,好像意料到了什麼,就拉了拉姐姐的衣袖道:“姐姐,走吧,我們一路被追殺,還是別惹是生非的好。”
但姐姐卻是搖搖頭道:“進入了泗水縣,已經安全許多了,暫時不必擔憂,而且見死不救,總是不好。”
說著話,那姐姐顯得頗為膽大,把那年輕人扶了起來,不過卻感覺這少年,雖然年小但身體高大,頗為粗重,就抬起頭喊道:“妹妹,快來幫把手。”
“哦。”
雖然有些不情願,怕弄髒了淺綠sè長裙,但還是不太敢違抗姐姐,就勉強幫著忙,艱難的把那少年,抬回了車隊駐地。
當二人回來時,那兩位白衣公子,還有那些護衛車伕,以及老者夫婦,都是一愣。
“父親,女兒是在河邊看他昏迷,所以就抬了回來。”
那老婦人有些不樂意道:“娥姁,這人身份不明,我們自己還有危險,救他作甚,又無瓜葛。”
那妹妹也是道:“就是啊,姐姐,我們馬車就兩輛,怎麼帶他,況且我們僕人大都解散了,也沒人照顧他啊。”
娥姁卻是堅持的道:“母親,我們現在危險也不大,況且我們這次背井離鄉,總少不得人幫助,結下些善緣總是好的。
既然女兒已經抬來了人,也斷無拋棄的道理,就讓女兒來照顧他吧。”
娥姁的聲音很平淡,禮儀周至,但卻透漏出一種倔強的堅持。而這個時候的風氣還是很開放的,男女有別的限度不大。
最終那老者發話了,開口道:“娥姁說的對,出門在外,做人不能做絕了。就把那少年放在馬車上,另外用我們的草藥給他敷上,到了前面豐縣在找人醫治。”
很明顯,這家最終還是老者做主,他一發話,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只是著淺綠長裙的女子,卻為難的開口道:“可父親,我們馬車就兩輛,你和母親斷然不能下馬車。那放在我們那裡,哪能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