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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脫下了划水掌。“如果你執意返回,我只好跟你回去。”
那蘭的心被這話熨軟了,抬了抬手腕,說:“這就是你的誠意?動手動腳?”
秦淮忙鬆開手,笑笑說:“我只是怕丟了你。”那蘭仔細看他的笑容,沒看到她想象中那種邪邪的笑,而是發自內心的尷尬笑容。
“你這個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那蘭嘀咕了一句,又高聲說:“如果不想要我超過你,自己遊得快一點。”
秦淮一怔,原本在臉上的笑容又僵住了。但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將凝固的笑容埋進水中,向湖心島游去。
湖心島近在眼前的時候,秦淮慢了下來,迴轉身說:“小心被腳底的礁石夾住腳蹼。”他的聲音很平靜。
那蘭跟著秦淮,在水中沿著岸邊划動了大概十幾米,秦淮說:“就是這裡了,做個記號吧,水面上這塊方方的石頭,朝向是正東,我叫它‘方文東’。這就是最佳上岸點。”他撐著石頭躍上岸,沒顧上脫腳蹼,伸手去拉那蘭。
因為很久沒有一口氣遊這麼遠的距離,那蘭覺得全身都痠軟著、呼喚著氧氣。依她的性子,不會要秦淮拉她上岸,但此刻也沒多想,將右手划水掌交給左手,就將右手伸了出去。
又是個錯誤的決定。
她不是沒有和秦淮握過手,幾天前她寫作助理生涯的第一天,他們就握過。她還記得那禮貌一握的感覺,秦淮的手心粗糙,握手有力,並沒有停留太久。
但此刻這一握,握得太久。
也許是離得近了,那蘭竟能發現,就在握手的剎那,秦淮的臉上眼中,現出的是溫柔和迷惑的交集。那蘭愛過,也被愛過,所以她認識那臉色和眼神,不是多情的王孫公子在花街柳巷天上人間的那種溫柔,而是肺腑中來、蕩氣迴腸的那種溫柔。
但那溫柔的神色,卻不是給她的。
相識數日的男女,哪怕緣定前生的那種一見鍾情,彼此間也不會有這種神情。
陡然間,那蘭理解了,這一路游來,秦淮為什麼反覆無常。
直到那蘭被拉上了岸,兩人的手仍握著。那蘭將左手的划水掌也卸下來,扣在秦淮的手背上,輕輕說:“你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