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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宮前廣場上,張伯謙再次自空而降,落地之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一眾侍衛親隨衝過來,等帝都大陣的毫光消去,才敢扶住張伯謙,將他戰甲卸下。

帝都大陣早已威力全開,不計壽命地在超負荷運轉,加執在張伯謙身上的毫光看似不起眼,實際上集大威力於平凡之中,神將以下,觸之立死。哪怕是親王大君一擊,威力也要被削去三成。

這一次張伯謙飲下綠液後,卻不再睡,而是道:“請陛下來見。”

當下就有侍從如飛而去。

片刻之後,皓帝就出現在廣場上,看到張伯謙時臉色微變,急忙奔過來扶住,道:“怎麼會傷成這樣?祖器呢?”

他的目光望向張伯謙手腕,就是一呆。張伯謙的手腕上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原本在那裡的一隻手鐲已然消失。

張伯謙倒是很平靜,道:“祖器已經用掉了。”

皓帝雙手冰冷,身體微微顫抖,道:“是夜之女王出手了嗎?”

張伯謙點頭,道:“倒是沒想到她堂堂聖山之尊,居然也會出手偷襲。只不過她沒想到我有祖器護身,能當一擊而不死。她愣神功夫,我也還了她一拳,足可教她半日之內不能動手。”

皓帝重重吐一口氣,嘆道:“只恨不能與青陽王並肩作戰!此時此刻,只能徒呼奈何!”

“你有更重要的事,曜日已至,是福是禍,還要看你那邊。”

皓帝緩緩點頭。

“伯謙,你不休息一會嗎?”

“不睡了,此次上去,沒有祖器,大概也回不來了。”張伯謙說得平靜,就像說的不是自己生死一樣。

皓帝只有握緊了拳,卻不知該說什麼。

祖器乃是武祖手製,一共只有三件,其中一件已經在早年用掉。現下兩件,一件在青陽王手中,一件在北嶽王手上。祖器之威,號稱可以當聖山一擊而不死,但也只能擋一擊而已。

現在祖器已失,強如青陽王已是強弩之末,帝都已是岌岌可危。

“曜輪還沒到嗎?”

“還需……至少一日。”皓帝的聲音有些低沉,他頓了一頓,嘆道:“也不知為何,永夜竟然提前數日發現了載曜之始的真相,結果傾巢來攻。按理說,他們根本應該看不清曜日為何才是。”

“永夜那邊,亦有天才。”

就在這時,遠方天際忽有一道燃火流星,墜向大地。

皓帝和青陽王同時心有所感,看著流星墜入大地,久久不語。

還是張伯謙先道:“北嶽隕落了。”

“你在內守正,他在外擊奇,原本不應該隕落的,除非……”皓帝沒有說下去。

除非什麼,他和張伯謙都很清楚。只看燃火流星旁飄落的成片火雨,就知永夜一方必是付出沉重代價,只是不知道隕落的是誰而已。

北嶽王是無須死戰,只是此刻已是最後關頭,再不死戰,更待何時?

張伯謙緩緩站起,道:“我上去再拖些時間。”

皓帝下意識地伸手攔阻,張伯謙雙眉一揚,道:“這是為何?”

“林師走後,在我心中,你就……相當於最親之人。”

張伯謙笑了笑,推開了皓帝的手,道:“此時此刻,我等天王當為前驅,豈有縮頭保命之理?北嶽如此,我是如此,你亦會如此。所有天王全部隕落也沒什麼,只要我人族香火不絕,三十年後,自會有新的天王出世。”

皓帝緩緩放手,道:“是我太執著了。”

“你還有何想說之話,一起說了吧。”

“我其實隱隱覺得,這一次載曜之始,或許我們做得有些過了。”

張伯謙一怔,隨即道:“事已至此,多想無益。不先過了眼前這關,滿城的百姓全都保不住。我上去了。”

皓帝立在當場,看著張伯謙一飛沖天。

此時皓帝身後響起一個奇異的聲音:“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敢懷疑,爾等果然是罪民之後!”

皓帝全身微微一震,緩緩回頭,就見身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群人。為首是一個俊美得有些妖異的年輕人,頜下無須,正用一雙泛著水波的眼上下打量著皓帝。在他身後,還站了十餘人,其中一左一右分別是戎裝男女,都年輕得分不出年紀,男子氣勢鋒銳,如同鞘之劍;女子則空靈淡漠,仿如不是人間之士。

這一男一女,竟讓皓帝眼睛隱隱刺痛!皓帝亦是心下暗驚,不知他們的實力到了何等地步。

他們身後的十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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