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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不走了,停在那裡。
龍飛催促道:“快走,別磨蹭!”
白薇發出一陣笑聲:“小飛,你不覺得,在火藥味以外,生活裡還有許多美好的東西嗎?”
龍飛道:“我們是兩股道上跑的車,你是資產階級的小姐,我是無產階級的戰士。”
白薇嘆了一口氣:“老同學,我們畢竟還有一段戀情,你就一點也不留戀我嗎?”
龍飛冷冷地說:“你那是單相思!你選擇了自絕於人民的道路,現又落入人民的法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白薇長吁了一口氣:“你受共產主義影響太深了。”
白薇蹲了下來。
龍飛喝道:“你不要耍賴!”
“資產階級也要大小便呀!”白薇神經質地大笑。
龍飛轉過身說:“那我回避一下。”
“你還銬著我呢!”白薇生氣地叫道。
龍飛道:“好,我暫時把手銬下了,我可告訴你,你要逃跑,我可就開槍了!”
白薇雙手脫離了手銬,感到一陣輕鬆。
“有手紙嗎?”
“你要大便?”
“當然。”
龍飛從兜裡摸出手紙,遞給她。
“還是老同學好。”
白薇走到一個土丘後,朝龍飛遞了一個飛吻。
“你可離遠點,資產階級的屎比無產階級的臭。對了,還要耐心點,我可便秘。”
龍飛躲到一邊,等了一會兒,沒有了白薇的動靜。
“怎麼,資產階級,大便解完了嗎?”
沒有人應答。
龍飛感到不妙,衝到那土丘後面,哪裡有白薇的影子……
卻說白蕾那日晚上遭到大個子劫機者的襲擊,被兩個不明身份的外國間諜救走,送進一輛黑色轎車,轎車飛也似的朝碼頭開去。白蕾醒來,只見一個外國人正在為她包紮傷口。
“你們是什麼人?”白蕾驚恐地問。
“我們是哈巴羅夫斯基派來的人。”那個外國人和藹地說。
“那你們是蘇聯克格勃?”白蕾驚喜地叫道。因為哈巴羅夫斯基是蘇聯克格勃在香港的負責人,是白蕾的秘密聯絡人。
“你們帶我去哪兒?”白蕾問。
“去蘇聯。”那人平靜地說。
“你要好好養養傷……”他補充了這一句,以後再也不說話了。
黑色轎車在碼頭前停下來,兩個人攙扶著白蕾上了一艘“加華拉路華”號蘇聯船。一個大副和一個水手迎上前,與那兩個人說了幾句俄語,白蕾被大副抱到一個溫暖的船艙裡。
她覺得,這裡比臺灣還溫馨,她喃喃自語著:“到家了……”
一會兒,“加華拉路華”號船啟航了,迎著太平洋的風浪,向北前進……
二十五、北極熊垂涎亞洲
白蕾美美地睡了一個黨,醒來時陽光已灑進房間。
這套房間十分豪華,完全是俄式的建築,乳白色的組合櫃,乳白色的沙發,乳白色的書櫃,牆壁上掛著一幅俄國著名畫家的傑作《白燁林》。
白蕾愉快地從軟床上溜下來,哼著小曲穿好衣服,又愉快地洗漱完畢。她按了一下電鈴,一個蘇聯小姐給她端來了豐盛的早餐。
上午十時整,一位身材高大、儀態莊重、年約五十多歲的蘇聯男子,走進了她的房間。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的蘇聯男子,手裡拿著一個皮包。前面那男子頭髮已泛白,但很濃密,向後平梳著,那張蒼白的臉孔透出喜悅的神色。無框的眼鏡後面是一雙淡褐色的眼睛,目光深沉而敏銳。他就是克格勃伊凡諾夫上校。身後那個蘇聯青年是個標準的美男子,英俊瀟灑,那是伊凡諾夫的助手尤金中尉。
伊凡諾夫問:“昨晚睡得好嗎?”
“好極了。”白蕾快活地回答。
伊凡諾夫隨便地往沙發上一靠,說道:“我已把你帶來的情報交給了安德羅波夫將軍,我們對你的合作感到非常滿意,希望我們今後能進一步合作。”說著,朝尤金一揮手。
尤金開啟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大疊美元遞給白蕾。
伊凡諾夫說:“按照合同規定,付給您十萬美元,怎麼樣,我們說話算數吧?”
白蕾受寵若驚地說:“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伊凡諾夫說:“您先好好養傷,在蘇聯旅遊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們自會把您安全送出去。您的傷稍好後可以參觀指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