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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走到門口,“譁”的一聲把水潑了,然後把龍飛和肖克引到屋內。
老式房屋,老式佈置。老太太請龍飛和肖克在八仙桌兩邊坐定。
老太太道:“老爺子這兩天有點不舒服,早早裡屋睡了,我睡得晚,我給二位沏點茶喝吧?”
龍飛連忙擺手道:“不用了。”
肖克笑道:“北京人就是好客。大媽,南屋住的是誰?”他指的是計兆祥曾經住過的那兩間房子。
“甭提了!”老太太一擺手。
“我是這兒的老街坊了,自打計家的那個小子抓起來之後,南屋的住家換了一茬又一茬,都說那屋裡有鬼氣,有時夜裡鬧鬼,想讓房管局給翻修一下,房管局的人說,‘還有那麼多破房要修呢,你們這房子好好的,瞎折騰什麼!’人家壓根兒就不理這個茬兒!”
肖克問:“現在誰住在那兒?”
老太太答道:“有一個姓朱的女人住在這兒,這位姓朱的女人真是個怪人,她長年不在這裡居住,門上老掛著一把大鎖,她隔一個月才來一次,屋裡也沒什麼傢俱。”
龍飛問:“這位姓朱的女人長得什麼樣?”
“不難看,尖下巴,臉長長的,一臉雀斑,沒有笑臉,老陰著天,就跟人家欠她一千塊錢似的。她凡人不理,我們也不理她。”老太太露出不滿的神情。
龍飛、肖克又跟老太太敘了一會兒,於是告辭而去。
第二天上午,龍飛正在辦公室裡檢視計兆祥案件的有關材料,公安人員路明興沖沖走了進來。
龍飛非常喜歡這個膽大心細活潑開朗的小夥於。
“小路,有什麼好訊息?”
“北京足球隊贏了,2比0!”
“你看你,真是沒出息,在大連時,為遼寧足球隊叫好,調到北京,就變了心,又為北京隊搖旗吶喊。”
龍飛把一杯茶水遞給路明。
“來,喝杯茶,消消乏氣。”
“我是隨遇而安,吃北京喝北京,還不為北京隊說話。”
龍飛知道路明剛參加了公安部組織的業務訓練班,於是問道:“怎麼樣?學習有收穫吧?”
路明一揚眉毛:“當然有,老龍,我來考考你。”
龍飛笑道:“考吧,別考煳了。”
“有一枚價值一百萬元的珍貴郵票丟失了,警方很快趕到罪犯家裡,讓罪犯把盜來的郵票交出來,可是罪犯厚顏無恥地說:”哼,隨你們搜好了,反正我沒有偷。‘警察對罪犯全面搜身,沒有找到。看看房間,一個電扇在旋轉著,傢俱一應俱全,可是搜了半天也沒有結果。一個私人偵探來了,他掃了一眼現場,說道:’警察的眼睛都是幹什麼用的,郵票不就在眼前嗎?‘他立即發現了郵票的所在。老龍,你說,郵票被藏在什麼地方了?“
龍飛笑道:“那枚郵票用膠條貼在電扇的扇葉上,電扇高速旋轉,警察當然看不到貼到上面的郵票。警察沒關掉電扇搜查,這是一個疏忽。”
“嗬,老龍,你還真行。我再考你,在一個浴室裡,一個女人赤身裸體,被刺中了柔軟的腹部。從其傷口判斷,兇器很可能是短刀一類東西。可是浴室裡除了一個空暖水瓶外,根本找不到看似兇器的東西。門外的服務員清楚地看到,在這期間只有一個女人進去過,她也一絲不掛,沒有帶任何東西從浴室出來,沒有任何人再出入浴室。那麼,兇手究竟用什麼兇器,又藏到什麼地方了呢?”
龍飛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兇器是用冰做的鋒利的短刀。兇手為了不讓冰溶化,將其放入暖水瓶,再裝入乾冰,帶進浴室,而且趁對方不備,突然行刺。待屍體被發現時,由於熱氣,冰做的鋒刀和乾冰自然就溶化得一乾二淨。如果是柔軟的腹部,即便是冰做的短刀,也能置人於死地。”
路明道:“我再考你一個。一個女人在屋內上吊而死,懸在繩索上的屍體赤著雙腳離地面4O厘米,梳妝檯的椅子翻倒在屍體腳下。看起來死者是腳蹬椅子上吊自殺的。然而第二天,偵探趕來檢視了現場,馬上說:”這是他殺,不是自殺。‘那麼,偵探是怎麼看出破綻來的?“
龍飛又想了想,回答道:“在蹬著上吊的椅子上沒有留下被害人的足紋,這是兇手的失誤。因為如果真是被害人踩著椅子上吊自殺的話,毫無疑問會留下被害人的足紋,因為她是光著腳死的。”
“你還真行!”路明稱讚道。
龍飛呷了一口茶水:“這倒是蠻鍛鍊智力的,我該考你了。一個闊佬某天深夜被持槍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