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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裝作大吃一驚,失聲道:“什麼?”趙雅道:“你知道這點就夠了,莫再追問究竟。唉!趙穆真蠢,以己算人,行錯了這步棋,王兄對他僅餘的一點猶豫都不翼而飛,否則王兄仍會把事情拖著。”
項少龍皺眉道:“那王上為何不立即把趙穆抓起來?”趙雅冷哼道:“你知樂乘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被殺的,二百多人,在不足半盞熱茶的時間內非死即傷,趙穆的手下還未有這種本事,所以定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而且沒有真憑實據,仍不可輕舉妄動。王兄雖很想把廉頗或李牧召回來,但這卻正中了行兇者的奸計。唉!我也在為王兄為難呢。”
項少龍暗叫了聲我的天,原來田單無辜地給捲進了這場事件□,說不定李園亦難以倖免,樂乘之死,確是影響甚廣了。
想念乃此,項少龍故作愕然道:“看來天我還是到牧場去好了,可以遠離是非之地,以後專心養馬,空□時抱抱女人,快快樂樂過了這一生就算了。”
趙雅嬌嗔道:“你還你,我還我,夫人的事與鄙人何關?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像老天爺恩般漏他孃的一句半句過來,我才不希罕呢!若非念在給你挨挨碰碰時亦頗舒服,早把你轟出去了,還來問董某什麼人家怎辦?”趙雅不但不以為忤,還笑得差點氣絕,按著小腹辛苦地道:“你完成了承諾嗎?只懂怨人家,唉!和你一起光陰過得真快,只恨我還要入宮見王兄,待會人家來陪你好嗎?”項少龍苦笑道:“你若想我身上大小七處傷口迸裂流血,就即管來找我吧!這叫拾血陪玉人。”
趙雅嗔道:“你有藉口拒絕人家,趙雅很若你厭嗎?”項少龍伸手解衣,哂道:“不信你就查驗一下,順便看看董某的真正本錢。”
趙雅浪笑著把他拉了起來,叫道:“你這了呢!沒有半點羞恥之心,不和瞎纏了,送人家到門外好嗎?”項少龍和她手牽手回到東軒,穿過迴廊,往外宅走去。
趙雅心情出奇地暢美,竟哼著項少龍以前聽慣的悅耳小調。
項少龍忍不住問道:“夫人今夜為何興致特高呢?”趙雅忽地容色一黯,垂頭不語,直到步出外,登上馬車,才抓□隔窗召他回來輕輕道:“項少龍走後,人曾多次想過尋死,但卻覺得太便宜趙穆了,且也想為少龍多做點事,現在成功在望,說人家應否開懷呢?”項少龍對趙雅的惡感再減三分,心內百感交集,脫口而出道:“若趙穆死了,你又怎樣呢?
“趙雅俏臉忽地燒紅了,含情脈脈看著他道:“本來還不知道,但昨天給你無禮一番後,才知道自己終找到了能取代項少龍的人,其他人都不行,這麼說董大人明白了嗎?”□子放下,隔斷了項少龍的目光。
直至馬車去遠,他仍呆立廣場處,別有一番難以言述的滋味兒。
直至馬車去遠,廳當□只剩下善柔和荊俊,前者正興致勃勃地研究著攤開在方几上的地圖,後者頻打呵久,只是苦於無法脫身。
項少龍奇道:“她們呢?”善柔不耐煩地道:“誰知你是否捨得回來,我把她們趕入房內睡覺了。”
荊俊苦著臉道:“我又沒曾像大姊般睡足一整天,為何不順便趕我去睡覺呢?”善柔一手把地圖捲起,瞪他一眼道:“你的腳長在我身上嗎?自己不懂回房怪得誰來。”
荊俊失聲道:“剛才我說要去睡覺,是誰拉著我來看地圖的?”善柔自知理虧,猛地推了荊俊一把,嬌喝道:“快滾!現在有人陪我了。”
荊俊搖頭苦笑,向項少龍投來同情的眼光,一溜煙般遁出內當去。
項少龍拋開了趙雅的事,坐到善柔對面,道:“給我看你畫了些什麼鬼東西出來?”善柔正要再把地圖攤開,聞這收到背後,杏目圓瞪嗔道:“你再說一遍!”
項少龍退讓道:“好姊姊!請給鄙人欣賞一下你嘔心瀝血的傑作好嗎?”善柔化嗔為喜,把帛圖攤在幾面,喃喃道:“嘔心瀝血?你這人最懂誇張其詞。”
項少龍定神一看,立時給吸引了去。
這張邯鄲城內外一帶的地理形勢圖,極為精細,雖及不上二十一世紀藉助空中攝影的行軍圖,但已是非常難得,想不到善柔有此本領,但這亦是一個出色刺客必須具備的基本條件。
善柔見他全神貫注,欣然指手畫腳,解釋起來。
項少龍聽得不住點頭,默默記著。
到善柔說得小嘴都累了時,外面傳來三更的報時聲。
項少龍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道:“今晚陪我睡覺嗎?”善柔俏臉一紅,橫他一眼,珍而重之收起帛圖,搖頭道:“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