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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襟口,杏目圓瞪道:“竟敢破壞本姑娘的好事,誰要你出頭,你真比我厲害嗎?”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嬌笑起來。
項少龍忍不住拍拍她嫩滑的臉蛋,笑道:“做了兩個孩子的母親,仍是這麼喜愛打打殺殺,柔大姐好該為解兄想想,不要再隨便找人廝拚了。”
兩人在臨淄,尚是首次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善柔俏臉微紅,嗔道:“信不信我把你碰我的手砍掉。”
項少龍頹然道:“明晚我就要走了,佔多少便宜該可以吧!”
善柔一震道:“為何不早點告訴我。”
項少龍低聲道:“我才決定不久,此事萬勿告訴其他人,捱過你師傅十招後,我立即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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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柔透露出對項少龍的關懷,問道:“除了河道外,離開臨淄的道路仍被大雪封閉,明晚你是萬人注目的物件,怎能悄悄乘船逃走呢?是誰給你佈置安排的?”
項少龍拉她到了園裡,道:“我自有萬全之策,否則亦不能避過三晉人的千里圍搜,你有什麼話要我帶回去給兩個好姊妹呢?”
善柔“噗哧”笑道:“告訴她們我絕不會比田單早死,且每天都在欣賞他的沒落和受苦。”
忽地俏臉微紅,垂頭咬著下唇道:“橫豎無人,不若我們到房裡去親熱一番吧!”
項少龍大吃一驚,駭然道:“這怎麼行,解兄是我的好朋友。”
善柔項道:“我故意放他出去胡混,正因我要和你胡混,兩下扯平,最是公平不過。”
項少龍苦笑道:“你誤會解兄了,他只是在青樓那種環境裡,才能靈思泉湧的譜出新曲,非真是有什麼胡混舉動的。”
善柔呆了半晌,湊過香唇深情地道:“那就只親個嘴兒吧!算是為你明晚的比武壯行色,亦當是向你道別送行吧!”
善柔剛走,解子元便到。
項少龍暗呼“好險”。
解子元仔細看了他一會,鬆了一口氣道:“小弟還以為她會揍你一頓呢!玄華告訴我她知你回府後,便氣沖沖的離開。”
項少龍昧著良心道:“嫂夫人並非蠻不講理的人,只是有時脾氣大點吧!”
解子元坐下道:“此時沒有其他人,反落得清靜,正可以談點心事。”
項少龍坐在他旁,訝道:“解兄有什麼心事要說?”
解子元嘆了一口氣道:“說來你不相信,我想辭官不幹哩!只怕二王不肯。”
項少龍奇道:“解兄官場得意,為何忽生退隱之心?”
解子元苦笑道:“做官的沒多少個有好下場。官愈大,樹敵愈多。你位高權重時,沒有人奈何得你。一旦勢子弱了點,其他人就來爭你的位置。不單要應付下面的人,還終日惶恐,不知上面怎麼想你,這樣過日子有啥意思。內人便常說我不是當官的料子,不夠心狠手辣。像仲孫龍父子就令我很失望,竟私下和呂不韋碰頭,卻沒有告訴我。”
項少龍陪他嘆了一口氣道:“要辭官不是沒有辦法,詐病就可以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解子元兩眼登時放光,拍案道:“項兄果是智計過人,就這麼辦。說不定遲些我可到咸陽探望項兄,還有紀才女。嘿!有項兄從中引介,說不定連寡婦清都可見到。”
項少龍知他並不清楚自己和琴清的關係,拍胸保證道:“這包在小弟身上。”
同時記起小盤的身分危機,心中不由抽搐一下。
解子元看著廳外的天色,道:“我要早點入宮,待會讓我再差人來接項兄吧!”
項少龍婉言拒絕,送他出門,才返房躺在臥榻上研究姚勝留下給他的帛圖。
若自己是徐夷則和郭開,必在稷下宮和城廓間那段約裡許長的官道旁中佈下伏兵,倘從兩旁雪林密集放箭,猝不及防下,自己必死無疑。
假若自己裝作返回臨淄城,接著忽然往雪野遠處逸去,負責放哨監視自己的敵人會怎辦呢?
敲門聲響,進來的是肖月潭。
項少龍跳了起來,把地勢圖遞給他,轉迷姚勝的報告。
肖月潭指著稷下宮外西南方一處道:“明天我會將遠行裝備和雪板放在小山丘上,就在這道向西的斜坡頂,方便你滑下來。”
項少龍喜道:“製造好了嗎?”
肖月潭道:“還差一晚工夫,今晚我不赴壽宴,免得給呂不韋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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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不好意思道:“豈不可惜?”
肖月潭微喟道:“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