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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穆不知是否有話要說,站了起來笑道:“董先生且隨本侯來,我看本侯的衣服也應適合你的身材。”
項少龍一聲告罪,隨他去了。
才步出內軒,趙穆已向他低聲道:“我探聽過田單口氣,他對孝成王甚具惡感,還暗示若我能登上寶座,定會全力支援。”
項少龍暗罵蠢材,對田單來說,趙國是愈亂愈好,那他就有機可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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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卻道:“那齊雨又是什麼一回事,怎會把你們的關係□露給趙雅知道。”這叫先發制人。
趙穆嘆道:“不要看趙雅風流浪蕩,事實上她比任何人都精明厲害,齊雨只要說錯一句話,就會給她抓住尾巴。”
到了內堂,趙穆使人拿來尚未穿過的新衣,給他換上。
項少龍乘機道:“侯爺真夠本事,竟能弄來如此美豔,臉貌身材又無不相同的姊妹花,確是難得的尤物。”
趙穆臉露難色,嘆道:“你何不早說?田單昨晚嘗過滋味後,讚不絕口,不用他說,我已答應把兩女送他,為今怎能反口?”
項少龍的心直沉下去,失望之色絕非是裝出來的。
趙穆現在已視他為頭號心腹和得力手下,皺眉道:“卻非沒有辦法,但能否成功,就要看田單對你看重的程度了。”
兩人回到席上時,歌舞姬剛表演完畢。
龍陽君笑意盈盈地打量著項少龍道:u董先生穿起華衣美服,真令人眼目一新呢!”接著向趙穆拋了個“媚眼”道:“侯爺又說要帶董先生來為人家的馬兒看病,為何到現在仍未實踐諾言?”
眾人見到項少龍尷尬的樣子,都對他既同情又好笑。
趙穆自知項少龍不好男色,哈哈笑道:“董先生終日往牧場跑,我怎抓得住他呢。”
田單呵呵笑了起來,調侃龍陽君道:u龍陽君若只是為了馬兒,我手下亦有治馬的能手,當然及不上董兄,不過也可讓低手先出馬,看看可否代高手之勞。”龍陽君當然知道田單在與他開玩笑,“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那叫田邦的文士向項少龍道:“敝國有匹名為頑童的駿驥,跑起來像一陣風般迅快,可是卻無人能把它馴服,軟硬辦法均不行,現在有此良機,故要向先生請教。”
此話一出,連田單都皺起了眉頭,知他是有意刁難。
試問連那匹馬都未見過,怎可提出馴治之法。不過若項少龍推說要見過才知,那就是任何人都可作出的應對,顯不出他馬痴的威風了。
豈知項少龍從容不迫,淡淡笑道:“馴畜之道,首要是讓它們對你沒有防備之心,但這也只是一般人的下乘手法。上乘之法則是使它們把你視作同類,且是愛護有加,那無論如何野性的馬兒,也會變得既聽話又合作了。”
說到這裡,忍不住望了對面坐在齊雨和韓闖間的趙雅一眼,這使他愛恨難分的美女正興致盎然地朝他瞧著,見他目光掃來,想起他曾把自己當作了一匹馬,芳心不由蕩起異樣的感覺,白了他一眼。
田單也給他惹出興趣來,道:“人就是人,畜牲就是畜牲,怎會使畜牲當了人是同類?”
項少龍道:“方法多的是,例如畜牲剛出世時首先接觸到的任何生物,它們都會視之如父母,不信可隨便找群初生的鴨子來試試,便知董某非是虛言。”
這番話並非沒有根據,而是經現代心理學證明了的事實。
眾人均嘖嘖稱奇。
韓闖幫口道:“難怪常有傳聞,說棄在荒野的嬰兒,有被野狼哺|乳養大的,都變成了狼人,正因他以為狼就是自己的父母。董先生不愧馴養畜牲的大家。”
李園見人人點頭,心中不服道:“但田大夫所說的頑童寶馬,卻是早已出生了,似再沒有可能使它把人視作同類,董先生又有何妙法呢?”
與席諸人,包括田單在內,均知兩人不和,李園出口為難,早是意料中事,都想看這馬痴如何應對。
項少龍微俯向前,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道:“鄙人有一馴馬之法,萬試萬靈,一向都是挾技自珍,從沒說出來給人知曉,不過今天如此高興,便讓鄙人掏出來向田相獻醜吧!”
眾人都不自覺地俯前,好聽他說出秘密。
項少龍緩緩道:“這方法一聽就明,但若非真是愛馬的人,卻不易做到。”
眾人都給他頻賣關子,逗得心癢難熬。
項少龍知道吊足了癮,方揭秘道:“就是常陪馬兒睡覺,那它就會盡去戒備之心,甚至會視你為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