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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也是朋友,尤其王思宇原本就沒有幾個朋友,所以趙帆的離別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觸動,此時談起離別的話題,自然也有些傷感,就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擺手道:“過去的事情還提他做什麼。”
趙帆悶著頭把一根菸抽完,捏著菸屁股狠狠地在菸灰缸裡按了按,隨後擺弄著杯子,抬起頭來欲言又止,半晌才輕聲道:“小宇,上次小影過生日那天的事,是黃雅莉乾的。”
王思宇嚇了一跳,皺眉道:“那怎麼可能,沒影的事可別瞎猜。”
趙帆搖頭道:“黃雅莉這人心機太深,我有兩次躲在她家衛生間裡跟春妮聊天,被她聽到了,結果她趁我不注意,偷偷記下了電話號碼,打聽好地址後找到了那個地方,和春妮她爸在一起聊了半個上午,報社和家裡的地址,都是黃雅莉告訴他的,上門的時間也是她安排的,連他們幾個的路費都是黃雅莉給出的,春妮他爸昨晚上喝醉了酒,親口說出來的,春妮就悄悄給我打了電話。”
王思宇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想早知道這女人不簡單,但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要是被張倩影知道,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那你打算怎麼辦?”王思宇彈了彈菸灰,皺著眉頭問道,他也覺得這事有點麻煩。
趙帆把身子向後一仰,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有氣無力地道:“我也不知道,黃雅莉這個女人讓我很矛盾,早在我和小影認識的時候,她就已經喜歡我了,壓抑了四年,她說自己都快瘋掉了,每天都在想我,那天晚上。你們都走後,她當著我的面跪在小影面前,淚流滿面地苦苦哀求,求小影把我讓給她,她抱著小影的腿說沒有我她一天都活不下去,哎……”
……。。
王思宇不知是怎麼離開茶藝館的,只是覺得心頭有些沉重,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猛一抬頭,卻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市委宣傳部的小白樓門前,索性信步走過去,上了二樓,在宣傳科門口,透過透明的大玻璃窗,發現張倩影正揹著身子,坐在電腦盤打檔案,王思宇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宣傳部的很多人都認出他來,就都朝他微笑著打招呼,張倩影轉過頭來,正和王思宇四目相對,兩個人就這樣隔著玻璃窗子對視著足足有兩三分鐘,張倩影才轉過身,繼續打著材料。
王思宇見僅僅相隔幾天,張倩影就容顏又清減了幾分,俏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心情就沉重起來,下意識地在右肩上摸了摸,那裡竟有些隱隱作痛。
這時辦公室副主任兼宣傳科科長郝雲平剛好從劉部長的辦公室裡出來,手裡抱著一摞子檔案,遠遠地看見王思宇,就趕忙打了個招呼,快步走過來,王思宇也向前迎了幾步,打個哈哈道:“郝主任真夠忙的,在這站了半天都沒等到你。”
郝雲平三十四五歲,長得文質彬彬的,以前在青州第五中學教書,後來因為經常在日報上發表文章,所以被人看中,被調到區委宣傳部工作,王培生下臺後,幾個手下的親信也都受了牽連,被調離工作崗位,劉部長就把他調過來委以重任。
郝雲平抬手推了推眼鏡,熱情地握手道:“稀客啊,這可是貴客盈門,王科長啊,今兒怎麼想起來到我們宣傳部來指導工作了?”
王思宇笑著調侃道:“郝大主任這是不歡迎啊,那下次我就不來了。”
“哈哈,王科長說笑了。”郝雲平隔著玻璃窗向裡面努努嘴,輕聲道:“不會是也過來看大美人的吧?自從小張調過來以後,我們宣傳科的門檻都快被人踩平了,可惜早就名花有主了,要不然我倒是能幫你牽線搭橋。”
“郝主任說笑了。”王思宇說完,就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兩人倚在桌邊閒聊一會,這時就到了中午吃飯時間,郝雲平非要拉著王思宇去食堂,王思宇笑著拒絕了,郝雲平瞄了一眼張倩影,見她沒動地方,就感覺裡面有貓膩,忙給王思宇遞了個眼色,招呼著眾人走出去。
見眾人都已經離開,王思宇咳嗽了一聲,就慢慢走過去,站在張倩影的身後,看著她打字,張倩影依舊神情專注地坐在那裡,十指如飛,打字的速度很快,王思宇低下頭,伸出胳膊向螢幕上指了指,輕聲道:“這裡有個錯別字。”
張倩影卻沒有理會,依舊專注地看著身旁的材料,十根纖白如玉的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跳躍,動作優美而嫻熟,彷彿那不是在打字,而是在翩翩起舞。
王思宇把手搭在她肩頭,溫柔地撫摸著,張倩影身子微微一顫,咬著嘴唇沒有說話,打字的速度越來越快,可錯別字卻越來越多,直到最後,螢幕上的文字已經連不成句子了,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