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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耍滑,也不是讓那頓接風酒給喝出了內傷,需要靜養,主要是縣裡的主管領導好像把他這個副縣長給忘了,根本沒人來搭理他。
一看這房間的檔次王思宇就明白了,這他孃的這就是在存心為難自己的,房間不到二十平方,裡面除了一張硬板床外,啥傢俱都沒有,屋子裡面滿是發黴的氣味,到處都是碎紙片子,牆角那還堆了半人高的鋸末子。
這個魏老二可真夠狠的,看這架勢,這傢伙是打算跟自己死掐了,不過令王思宇納悶的是,魏老二的態度其實早在預料之中,但縣長鄒海怎麼也把自己給打入冷宮了,難道自己也曾經得罪過他?王思宇忽地想起,李光輝曾經提過,鄒海原來曾是柳副書記的人,而自己曾經在醫院痛打柳大元,後來柳大元因為報復自己犯了案,又牽連出其他案件,數罪併罰,被判了十六年,難道是因為這事結的樑子?
王思宇抱著膀子躺在床上,眼前晃動著縣長鄒海那張笑容可掬的臉,就覺得不會,鄒海現在跟魏老二死掐,應該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按道理他應該來拉攏自己,現在沒有行動,只不過是想讓自己跟魏老二間的樑子結得更深點,他好過來雪中送碳,或者,他是等著自己熬不住的時候,主動過去找他尋求幫助,畢竟他的位置在那,只要一天還在臺上,就是名正言順的政府一把手,說不定這位縣長大人正等著自己去拜謁呢。
他正在那琢磨呢,手機突然響了,接起聽後電話那頭就傳來杜峰興奮的聲音:“王兄,你交代的事情我幫你辦完了,昨晚上魏老二在酒桌上掛了,MB的聽說當場給幹噴了,後來到處找都找不到,結果你猜怎麼的,跑女廁所躺在地上睡著了,你放心,我都跟林副市長的秘書打好招呼了,以後來一次搞他一次。”說完他又頓了一下,壓低聲音道:“用不用在別的地方再搞搞他?”
王思宇聽了就是嘿嘿一樂,搖頭道:“不用,酒桌上的結下的樑子就在酒桌上找回來,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工作歸工作,喝酒歸喝酒,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以後要真是刺刀見紅了再另說,我這也就是警告他一下,MB的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杜兄,多謝你了,老爺子不知道這事吧?”
杜峰在那邊嚇得一乍舌,低聲道:“這種事情哪裡敢讓他知道,王兄,以後有啥事儘管跟我說,我在底下悄悄幫你搞定。”
王思宇忙道:“好說,以後少不了要麻煩你。”
兩人閒聊了幾句,杜峰就說有人來了,趕忙把電話掛掉,恰巧這時王思宇這邊也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王思宇結束通話電話,就喊聲‘請進!’
卻發現穿著一身墨綠色長裙的李青梅恰推開房門,倚在門邊衝他笑了笑,展顏道:“王縣長,辦公室已經整理出來了,要不要現在過去看看?”
王思宇看下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就點頭道:“好,去轉轉。”
跟著李青梅下了樓,坐進小車裡,李青梅開著車從大門口倒了出去,一打方向盤,小車就麻利地掉頭,卻向縣政府相反的方向開過去。
李青梅沒有解釋,王思宇也沒有去問,沿著這條路線走,王思宇總算看到了青羊這個貧苦縣的真實面貌,破敗的街道兩旁都是陳舊的磚瓦房,有的還是毛坯房,路面上坑坑窪窪,不少地方都存著積水,車窗外不時傳來一股腐敗的惡臭味,瞥見王思宇皺起眉頭,李青梅就點了腳油門,小車加快了速度。
王思宇的辦公室在在七樓,在左數第七個房間,李青梅拿著鑰匙開啟門,就把鑰匙放在辦公桌上,又親手為王思宇泡了杯茶,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王思宇坐在轉椅上,端起茶杯,輕輕喝上一口,眼睛瞄到桌子上擺著一個“王思宇副縣長(掛職)”的標牌,就覺得挺有成就感,嘴角不覺地微微翹起,心情也就隨之舒暢起來,暫時忘記了這兩天不愉快的事情。
李青梅這時就轉身坐到沙發上,低聲問:“王縣長,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我這就去給您張羅。”
王思宇抬眼在辦公室裡掃了一圈,見辦公用具都很齊全,辦公桌和真皮沙發以及長形實木沙發茶几都是嶄新的,只有電腦略顯陳舊,就點點頭道:“很好,不用再麻煩了,李主任辛苦了。”
李青梅瞥了眼電腦,猶豫了下,還是忍住沒吭聲,想了想,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遞給王思宇一張名片,輕聲道:“王縣長不必客氣,按照相關規定,副縣長級別不允許配備秘書,但領導們事情太忙,沒有秘書工作起來很不太方便,所以縣裡就在政府辦設了七個副主任,其實就是充當秘書的角色,我以前是為分管工業的趙副縣長服務的,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