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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道:“還挺講氣節,居然不受嗟來之食。”
車到湖北境內,幹警們又一次嚼起了餅乾。邊吃邊喝水,兇手的喉嚨裡憋著什麼,喉節難受地上下啟動,老半天才慢慢騰騰地吐出一句話來:“我也要喝點水。”
這句話就像他要喝的水一樣綿軟,他的潛臺詞是;我更需要吃點什麼。
左處長又回過頭來,笑著,遞了遞眼色。幹警們很快像喂鳥食地一點一點地把兇手餵飽了,還給他灌了水。在列車上一直心煩意亂的兇手開始感到坦然,死活一身剮了,他對自己不再東藏西躲的既定歸宿生出宗教般的皈依之心。他不是沒有想過,他乾的事,結局不是被抓,就是離鄉背井飄泊,即使行蹤不定,遲早,也會被說不定什麼時候從天而降的追兵追捕而產生的惴惴不安的恐懼感弄得神魂顛倒。要想不客死他鄉,要想不結局悲慘,除非出國。本來說好了事成之後想辦法把自己弄出國的,可是自己卻受了傷,短時間內是出不了國的,得躲過這陣風聲再說。自己為的是得到五萬塊錢,出不出國沒想過,沒想到,想吃肉的嘴吃到了鐵鉤子。誰會想到對手竟也懂得一套兩套的花拳繡腿,要不是他喝得暈暈乎乎,自己當場就要把命搭進去。他媽的,資訊這麼不靈,連本縣的副書記懂不懂武功也沒搞清楚,還口口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