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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主動提出上交也是事實。我想,我現在這樣做,是對我過去的行為的彌補。希望是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這本是我可以不說的,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我也要說出來。傅梅向我送過老虎肉,決不是我向他索要的。當時我知道她送來的禮品竟是老虎肉,既感到滑稽又有些惶惶不安,還有一種隱約的好奇。與其說我想品嚐老虎肉,不如說我想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說來也慚愧,儘管有這種想法,一開始我確實不敢答應,好像那老只虎不是死老虎,而是活老虎,隨時都會開玩笑似地一口吞了我。在傅梅面前,我好像是蒙了羞,出了醜的人,彷彿那老虎是我殺的,而恰好被傅梅現場抓住了。我負疚似地再三謝絕,傅梅卻非常客氣,說了一大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之類的話,弄得我十分為難。在她,一切都可以悄沒聲息、和風細雨甚至滴水不漏地辦妥了。她可以像個高明的伶牙俐齒的媒婆,而我,則像頭次上花嬌的大閨女,在喜悅中摻雜著戰戰兢兢的惶惑。最後,她對我說,連高書記她都送了,高書記都欣然收下了。她說她不明白為什麼作為同鄉為什麼一點都不領情呢,難道還怕她在裡面下毒。無可奈何,我只得收下,所以她說高書記向她索要老虎,是不可能的,一是因為再三推讓,不能拒絕。假使高書記是陽痿患者,他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