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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接。去接吧——是勞務費,從一個光榮的武警戰士墮落為一個打工的,不是太對不起自己的身份了嗎。不接吧——那可是一張頗具誘惑力的老人頭埃“給,就算我請你們喝酒的酒錢。這不,總可以收下吧!”見兩人猶豫,齊萬秋便改了口。
這話還中聽,兩人接過來了。
“再見!再見!”小矮人吹著口哨,眉飛色舞地上了車。
車子倒了倒,就朝前奔去了。
上了坡,又下了坡,然後駛上高速公路,嗖嗖地跑著,跑得飛快,像行刑時從膛裡嗖嗖飛出的子彈,那玩命似的速度真叫人為那油光鋥亮的冰凍藏車捏了一把汗。
“會不會是個騙子?”沒當班長的那個武警有些後悔。
“是騙子也不怕,那屍體註定是沒人來領的,出不了事。”當班長的胸有成竹一般。
“那個為什麼開得那麼快!好像怕我們反悔去追似的。”
“你別疑神疑鬼了。”
“好好,我不說了。”
“那個大個子真夠可憐的。”
“那個大個子?”
“拖走的那個呀。”
“把他切成片,幹你什麼事?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你想想,那麼棒的身體,像一尊雄獅的雕塑,卻落得個喂完子彈又被刀切的下常”“你剛才不是還說死後為國家做貢獻嗎。”
“這樣的貢獻還是留給別人去做。”
“把屍體運去解剖,我當兵都快四年了,方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新鮮。”
“別提屍體啦,我想起剛才抬屍體就噁心。”
他們不知道剛才來拖走屍體的小矮人名叫齊萬秋,更不知道他並不是為了把屍體運去解剖而來的,而是肩負著另外的使命而來。
一個人對於另一個人來說,永遠是一個謎,即使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的人,更何況一個只是與你有過一面之緣的人,赫赫有名的米成山也是一個謎。
齊萬秋把屍體從刑場上拖走的第二個星期,安寧的大街上就貼滿了米成山因患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