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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次,也不見人,後來我就不去了。誰知道他上哪兒去了呢。好人吶,真正一個玩世不恭的好人吶。”
倒是詩人的一位中學同學提供的情況有些價值。
“我有一次出差到廣州,在廣州火車站我發現有一個人格外像他。那人衣衫襤褸,臉上黑裡透紅的,臉上有幾道疤痕,像白色的水仙花開在臉上,非常醒目。我喊了他一聲,他表情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沒有答應。當時我想我是認錯人了,但回到家,越想,我越覺得那個人就是詩人,但我不敢肯定。常常是肯定之後又否定。”
幾乎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詩人啊,你在哪裡?
要想從十二億人中找出這位詩人來,恐怕不比大海里撈針容易,也不比貓君裡找出活才能鼠容易。
雷環山想了又想,決定讓左處長開啟詩人家的門,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來。
詩人的家較為軒敞,前面開了一個單門獨戶的小院,後面聳著一幢兩層的小樓。這本是老遊擊坐享清福養老永年的好地方埃誰料人去樓空,形影杳然,惟院中草木似乎知道故人定會重來,依然蔥翠。青藤間一股善解人憊的涼風,習習吹來,令人忘情,長石凳上,葡萄架下斜倚著一輛腳踏車,欲倒不倒,已經繡了。
擰去小樓樓下的房屋門鎖,開了門,左處長几個輕手輕腳地魚貫而入。
屋裡的桌椅、沙發、茶杯、電視機、牆上的將飾物上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也許是腳步聲的振顫,也許是開門聲的催喚,地上倒有一些灰塵睡醒了似的,柳絮一般飄揚起來,舞著,舞著,舞成了一段柔腸百結的幽怨音樂。
左處長立住,目不轉睛地盯著老遊擊巨幅的肅穆遺像在看。
遺像兩旁是一副輓聯:
天不留人,您難聽我哭;
誰今欠債,兒定叫他還。
可以看出,輓聯中詩人聲淚俱下,憤恨填膺的表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