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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目標。口袋裡還有零錢,詩人用它買了一瓶飲料和兩塊麵包,轉身出來走了四五歲,他突然看到昔日的戀人,在街的對面。他那昔日的戀人手上還牽著一個胖胖的兩三歲的小把戲,正拾級而上。小把戲上臺階的時候,動作笨拙,像一隻小狗熊。而他昔日的戀人,停下來,低著頭,微笑著,回頭看她的小把戲,手依然沒有松。她在看她的小把戲如何走上臺階,好像還在鼓勵著他。
女人真是魔術師啊,她們能在身上變出人來,這一點,任何男人都只能自愧不如。
變人,這也是詩人看到過的最傑出的魔術。
詩人定定地看著她和她的孩子,直到一個蘋果從臺階上滾落下來。這個蘋果,最初是在那小把戲的手上,現在它滾落了下來。它是不是西西弗斯拚命推動的那個不斷推它它不斷滾落焉為的球呢,詩人跑過去撿起它。
“你找死埃”詩人本能地將自己的身子隨著罵聲向後縮。一輛穿行的車輛裡扔下了一聲罵。
等他再定神去看街對面時,昔日的戀人和她的小把戲都不見了。
即使面對面站著,又有什麼值得傾訴。詩人打消了交談的念頭,繼續向西而行。穿過熟悉又陌主的街道,他要去他童年愛去的地方,遺像的像框在背上拍打著他。過一個集留市場,再過一座只有十多步的小橋,再往右拐,繼續前行,便可看到遊河。遊河邊是一片灘塗,灘塗邊是河堤、秋風依然是溫暖的,但已沒有了春風的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