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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園就和白玉堂立刻去找了這位受襲者,他住在距離破廟兩條街的春花巷,名叫陸裕順,是位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年紀剛滿十七歲。
“兩天前我逛夜市去,忘了戴帷帽,回來時就險些被石子兒打了眼睛,好在我當時偏頭閃躲了一下,情況才不嚴重。”
陸裕順側首,將自己頭上的傷口露給白玉堂和蘇園看,儘管有頭髮遮擋,但還是能明顯地看到頭皮紅腫出一個大包,中心處有不規則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看著傷口的情形,符合被彈弓發射的石子兒打傷的情況。
“傷口雖然不大,但腫這麼大的包,發出力道必然不小。”蘇園道。
陸裕順苦笑,“只這麼一次沒戴帷帽,就被打著了,我可真夠倒黴的!”
“這麼多年,巷子裡總出這種事,你們就沒有懷疑的人?”蘇園問。
陸裕順緩慢地搖了搖頭,“當年愛玩彈弓的孩子可太多了,後來出這種事,長輩們都不許孩子再玩了,可還是會發生。”
“你怎麼確定是孩子?”白玉堂精準抓住陸裕順話裡隱藏的資訊。
陸裕順怔了下,對白玉堂道:“難道不是孩子麼?拿彈弓打人這種事,除了孩子渾鬧,誰會閒的沒事兒幹這個?”
蘇園:“這事發生五六年了,便是孩子所為,也該長大了。而且孩子哪會有這種精準程度,能在夜裡打中人眼。”
縱然受害者提著燈籠,能將臉龐映照清楚,但夜裡視線畢竟不夠明朗,且還是有距離的發射。能做到這種熟練精準程度的人,縱然只是個玩彈弓的,那也一定是一位精練數年的彈弓高手。
“他居然是特意要打人眼睛?”陸裕順驚訝問。
“附近這幾條巷子,在這些年發生不過少類似的事了。你既知道出門要戴帷帽,卻不知襲擊者專挑人眼睛打?”白玉堂語氣有幾分咄咄逼人,眼神更是冷得叫人畏怕。
陸裕順嚇得哽住,支支吾吾解釋道:“我真不知道那賊人是專挑人眼睛打,戴帷帽的事還是我爹孃囑咐我的。”
之後向陸裕順的父母求證,他們確實囑咐過陸裕順,天黑以後出門要戴帷帽。至於陸裕順不知襲擊者專打人眼睛的情況,陸裕順的父母也給出瞭解釋。
“這孩子去陳留親戚家那邊學堂讀了三年書,去年才回來,我們並沒跟他特意講這個事,他可能就不知道。其實連我們自己都不清楚,那賊人是專挑眼睛打,只曉得是專打臉的,戴上帷帽就好使。”
陸裕順父母感慨,還是官府的人厲害,把幾件事一總結,便曉得那賊人是針對眼睛。
“今日我們查問你們的事,煩勞不要外傳。”蘇園臨走前照舊囑咐道。
陸裕順和他的父母忙應承,請他們放心。
“喲,順弟,這是你朋友?”
陸裕順將蘇園和白玉堂送到門口的時候,隔壁的院門突然開了,一名年輕男子走了出來,他容長臉,有一雙很大的桃花眼,笑起來眉目自然含情,很陽光燦爛。
“這是我堂哥,陸裕豐,他們是——”陸裕順看向蘇園時,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警告,忙機靈改口道,“是我朋友。”
陸裕豐目光掃過蘇園,在白玉堂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後才移開,“你交的這兩位朋友還都挺好看的哈,行啊順弟!”
陸裕順笑了笑,被這麼說他其實挺高興的,他要是真能和這二位做朋友就好了。
白玉堂依舊冷峻著一張臉,看起來完全是位不好伺候、不能靠近的主兒。
蘇園倒是笑得熱情,和陸裕豐自我介紹:“我姓蘇,在開封府做事,這位也一樣。”
陸裕順愣了下,不解蘇園為何暴露了她官差的身份?之前她明明囑咐要保密的。
陸裕豐也愣住了,他吃驚地瞪圓眼好半晌,才嘆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