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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姐,白大哥不要你就算了,下次再替他買不就行了嗎?再說,你看你們兩人的手都快粘成一隻手了!”
牽男和白忠誠經起來這麼一說,他們才意識到他們兩人的手竟不知不覺抓在一起而且越抓越緊了,於是他倆趕緊一齊把手鬆開,錢結果落到了地上。
這時,起來走過來從地上撿起錢打圓場道:“這錢哩,我先替牽男姐拿著,你們兩人也就別再客氣了!”
牽男見白忠誠為人這麼誠懇,心裡挺受感動,她對白忠誠說:“我們今天夜班,白老師,你有什麼要洗的衣服拿出來,我和起來替你洗洗!”
白忠誠說:“不麻煩你們了,你們每天上班都很累,應該多休息休息,我那幾件衣服自己動動手就行了!”
牽男知道跟他說肯定是說不通的,於是她衝進白忠誠的屋裡,把白忠誠摔在床上的,掛在牆上的,塞在包裡的,丟在地上的髒衣服一一搜出來,翻出來,整整抱了一大包回來。
牽男見起來的衣服快洗完了,就說:“起來,你也幫幫忙!”
起來有意怪聲怪調地說:“這是你心甘情願要去做好事的,我可不想搶你的功勞呀!”起來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從牽男手裡接過了衣服放到了自己的盆裡。
白忠誠站在一旁馬上替牽男解圍道:“這樣吧,今天中午我請客!”
起來樂了:“此話當真?”
白忠誠說:“你白大哥從無戲言!”
牽男和起來在水池前一邊洗著衣服,嘴裡一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笑個不止。白忠誠回到屋裡感覺也安靜不下來,於是他就關上門,走下了樓。樓下不遠處有一個奶牛場,白忠誠平時經常到那裡去轉悠。
牽男手裡正在洗著白忠誠的一件茄克衫,洗著洗著她感到手下有一件硬硬的東西,像似一塊硬紙片,於是她就小心翼翼地拎起衣服翻找著,結果在茄克衫的內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照片。照片已被浸溼,也被揉折,牽男開啟一看,但畫面依然完好無損。畫面上白忠誠跟一位女人的合影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牽男的眼前。
照片上的白忠誠跟現在的白忠誠簡直是判若兩人,照片上的白忠誠西裝領帶,笑容滿面。那個女的,就更讓人瞠目了,特別更讓別的女人瞠目。一副碧玉清新的嬌容,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兩個人肩挨著肩,頭靠著頭。
“起來,你快過來看!”牽男手裡拿著照片不禁驚叫起來。
起來接過照片看了看,對牽男幾乎用結論性的口吻說:“我一開始就對白大哥的感情問題有兩種懷疑,一種是他曾有過戀人,結果被人家甩了,為此他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失戀痛苦之中。另一種就是他曾結過婚,後來被人家踢了,為此他跌入了萬丈深淵的離異悲憤中。這兩種,不管是哪一種,責任方都不是白大哥,而是那個女人。現在這張照片,完全可以證明我的猜測和分析是無比英明和正確的!”
牽男沒有說什麼,照片雖然在起來的手上,但她的目光還是緊緊地盯在那張照片上,盯在依偎在白忠誠身邊的那個女人的身上。
“起來,你看這個女的長得多俊俏,城裡的女人跟我們農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有知識的女人跟沒有知識的女人更不一樣。你看,她跟白老師多般配啊!”牽男由衷地讚歎道。
起來說:“再好看,再親熱,再般配,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白大哥如今跟我們一個樣,是一個無牽無掛的單身漢。牽男姐,你要是有心有意,就應該勇敢地、大大方方地追白大哥,我看白大哥是個好人,準是這個女人不是個好人!”
牽男沒吱聲,她從起來手裡把照片拿過來說:“我拿去晾一晾,好還給白老師!”
牽男回到房間將照片貼到窗戶的玻璃上,她用手把照片抹抹平,離開的時候眼睛又朝照片上的女人睨了幾下。
牽男回到水池前,起來已經把衣服都洗好了,這時白忠誠也從外面回來了,他手裡還拎著一隻竹籠子,籠子裡裝著一隻小白兔。
小白兔名副其實,小得只有拳頭般大小,身上的毛雪白雪白,籠子裡有一把青草,小兔子趴在籠子裡一邊吃青草,眼睛一邊不時偷偷地望著籠子外面這幾個陌生的人。
小兔子的到來,使牽男和起來又驚又喜。牽男從白忠誠手裡接過籠子問:“白老師,這個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白忠誠說:“這是奶牛場師傅送給我的!”
起來說:“白大哥,你真不簡單呀,他們都對你這麼好啊,他們怎麼不送一條奶牛給你呢?”
白忠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