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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愛他,要跟他離婚,也得回去把離婚的手續給辦啦!你這樣躲著人家對嗎?”起來聽完牽男的故事以後說道。
“起來,我也不是不想跟他說,可是我說不出口呀,你剛才也見到他了,他這個人也確實沒有什麼不好的,正如我母親說的,人家是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們的,可以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離婚這句話,起來你說我對他怎麼能說得出口呢?”牽男說。
“說不出口也得要說,你不說,這不是騙人家、害人家嗎?牽男,你不要搞錯啊,你一天沒有跟人家離婚,你一天還是人家合法的妻子呀!”起來挺嚴肅地說。
“我聽人家說,夫妻要是分居兩年,就可以算是自動離婚了!起來,我現在跟他都快一年了,再有一年,我們不就算是自動脫離夫妻關係了嗎?”牽男說。
“這種規定我不知道,我也沒結過婚,更沒離過婚。不過,我們現在不是討論這個一年兩年的事情,眼前的問題是,人家已經找到你了,你看怎麼辦?”起來有點替牽男著急。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要是白老師在家就好了,他或許能有辦法幫幫我!”牽男對白忠誠充滿了嚮往和信賴。
“哎,牽男姐,你可不能等白大哥呀,我可答應人家安排你儘快跟他見面的呀,這白大哥要是出差不回來,那你還不跟人家見面了?再說,你要是不認識白大哥,那你還不活啦?”起來的話越說越不好聽了。
牽男見起來這麼說,她也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此刻,她心裡確實亂得很,也許起來不會知道,當時在烤攤前,當她聽到那個小夥子叫她的時候,當她看到那個小夥子追她的時候,她當時就覺得自己眼前一片天昏地暗,魂飛魄散。她後來自己怎麼上了渡輪,下了渡輪,後來又怎麼回到家的,她都一點也記不清了。牽男坐在書桌前,她感覺自己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起來見牽男的臉色十分難看,也就不再說她了、怪她了、逼她了,就說:“天都不早了,今天又幹了一天的苦力活,我都累死了、困死了。走,快回屋去睡覺吧!”
牽男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起來見狀,上去把她拉起來,朝自己的屋裡推去。
這一天,對於起來來說是倒黴的一天,而對於牽男來說是黑暗的一天!
第十七章 不速之客
白忠誠洗得很舒服,洗得時間也很長,他自從從那個家搬出來住到那個農居之後,還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洗過澡,住在出租房,最多最好的就是端盆水到那間公共廁所裡洗一洗、衝一衝。為了防止如廁風波的慘劇再次重演,還得乘牽男和起來上班不在家,或者深更半夜,鑽到廁所裡去洗一洗、衝一衝。那種洗和衝,帶有強烈的倉促和恐慌。可是,在這總統套房的衛生間裡就不同了,享受的高階洗浴,不僅是一般人都沒有享受過的洗浴,而且是全自動式的、衝浪式的、按摩式的。如果你想衝浪的話,你就撳一下衝浪式的按鈕,頓時池子裡就碧波翻滾,你就像在大海里隨波逐浪。如果你想按摩式的,你就撳一下按摩式的按鈕,這時,池裡的水雖然還是那樣的水,但是水的方向,水的動力,都發生了實質性的改變,一束束柔和而又分佈均衡的水柱,恰到好處地衝擊著你渾身上下的關鍵部位和主要穴位。這時,你便感到全身的肌肉鬆弛和血液暢流。白忠誠洗得都不想出來了,但他不得不出來,因為他今天夜裡還要挑燈夜戰哩!
白忠誠一邊用浴巾擦著頭上的水,一邊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白忠誠擦乾頭上的水,便將毛巾取下來,他一抬頭,驚嚇得差一點失聲叫出聲來,只見房間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上身穿一件深灰色茄克衫,肩上揹著一隻帆布工具包,包裡的扳子、錘子、鉗子之類的工具還張牙舞爪地露在外面。此人頭上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帽簷特長,把他的臉遮住了一半。
“你是什麼人?”白忠誠冷不防地向後退了幾步。
“你不要問我是什麼人,我是專門來找你的!”這個不知是什麼人的人說。
“你是怎麼進來的?”白忠誠又問。
“你也不要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怎麼進來對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進來做什麼?”
這個人看來是有備而來的,他講話很悠然。此人這時將自己頭上的棒球帽取了下來,露出了他的真容。
白忠誠此時一眼就認出這個人來了,原來這位不速之客,神秘之客不是別人,正是他今天從省城來灌水所乘坐的那輛客車的駕駛員師傅。
“啊,師傅,原來是您呀!您找我有什麼事?”白忠誠雖然認出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