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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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口好了。
“所以我說啊,”
“什麼?”
尋思著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冬月看向了有些清冷的街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要不我們真的去領個證把婚結了吧。至於婚禮的事……隨你高興。國內國外都可以。”
傅恆的話讓冬月回過了頭。眉頭糾結在一起,用一種不可思議地表情看著傅恆的冬月問:“你沒吃壞肚子吧?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好嗎?我完全GET不到笑點啊。”
聽冬月這麼說,傅恆有些氣苦:“我可不是開玩笑的。”
打著反向盤把車徐徐停到街邊的停車位上,傅恆這才認真地凝視著冬月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瞭解你的人嗎?”
(瞭解……我……?)
“……”
冬月下意識地想反駁,末了卻發現傅恆說得對。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第二個人比傅恆對自己更加知根知底。而且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像傅恆這麼包容自己的難以親近以及對生活上的任何事情都報以無所謂的態度。
因為知道冬月就是喜歡高難度的挑戰,所以傅恆才會放著冬月去打很難贏的官司。傅恆總是用友好又友善的態度去對待冬月,他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對冬月指手畫腳,也不會對冬月的作法橫加干涉。偶爾,看冬月陷入一個人爬不出的困境時他才會作為一個前輩給予冬月建議。
“……但瞭解又不是、喜歡。”
沒能把“愛”這個詞說出口的冬月總覺得自己好像又變回了那個羞澀的十五歲小姑娘。
聞言,傅恆長嘆一聲:“唉……你真的就只有打官司的時候聰明啊。”
眉毛一挑,冬月啟唇,她想對駁傅恆說:“你這什麼意思啊?”但,她的話沒能說出口。
紅著一張完全不像奔四的臉,傅恆道:“不喜歡你怎麼可能會去那麼深入的瞭解你!”
(喜……歡……?)
冬月茫然。她似乎想要想起什麼,但她始終什麼都想不起來。從來沒見過傅恆用這種表情說話的冬月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到了傅恆的身上。她又想起自己念大學時被自己當成大麻煩的傅恆。那個時候的傅恆也是像現在這樣對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的自己不離不棄。
“可、可我只有官司打得還不錯這一個優點……”
冬月很難表達清楚自己想說的東西。只是在這個瞬間,她的腦內又重新浮現出很多他人在自己背後說自己難聽話的畫面。
其實不用這些人說,冬月也明白:作為人,尤其是作為一個女人,自己是殘缺不全的。
(但我究竟是缺了什麼呢?)
冬月每想到這裡就再也想不下去了。她的腦海裡似乎有一團迷霧,這團迷霧籠罩住了太多的東西,她每次想往這團迷霧中深入下去,這團迷霧就會變得更廣更深的讓她無法思考。
冬月以為自己的話會讓傅恆退縮。結果她的話只換來了傅恆的一聲輕笑。
“平時的你我自然喜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我最喜歡的就是作為律師的你。執著又難纏,狡猾又棘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嘴巴還壞的不得了。作為敵人是最糟糕的敵人。但是——”
“也閃閃發光。”
傅恆的話讓冬月睜大了雙眼。似乎有什麼閃亮的東西從她的眼前閃過,又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的消失。。
“打官司的時候,你是最閃亮、最耀眼的。”
傅恆笑著拿下了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像是不惜燃燒殆盡那樣激烈地發光發熱。”
靠向冬月,傅恆貼上了冬月的唇。
“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冬月的淚落了下來。她不知自己為何落淚,只是當她注意到的時候,這滴淚已經從她的腮邊滑下。
(“像是”、“不惜燃燒殆盡那樣激烈地”……“發光發熱”……)
曾幾何時,自己確實是如同不惜燃燒殆盡的流星那樣激烈地燃燒著。
(可……不是這種的……是——)
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名聲,不是為了社會地位。應該是為了更加特別的使命,為了更加特別的東西而拼命地、拼命地燃燒著。
(但是我、想不起來了……)
閉上眼,冬月任由著更多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