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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說道:“你現在願意不願意跟你女朋友分手啊?”
林伯正笑了笑離去了。關靈見我不說話,站起身來,說道:“丁總,那我也先休息去了。”話語裡帶了點謹慎,又多了一分警惕。
我閉起眼睛道:“今天來的急,我忘了點事兒。你給陳姐打個電話,讓楊春生去廠子裡取點樣品,化驗一下,看到底是不是咱們的產品出了問題。另外,你跟小張打聲招呼,讓她儘快的把廠子裡的帳目和資金控制一下,然後讓老高徹底的把帳目歸攏一下,看看咱們到底在那兒投了多少錢。我估計死人這個事兒,他們不敢做假,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咱們就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轉移資金,儘快的跟日本人談判,爭取在問題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時候,把廠子賣出去。所以,你現在就要著手準備日本人的資料,看看咱們的談判應該從哪一方面入手。對了,讓小張注意老華的動作,雖然他不可能跑,但也不得不防著點,如果他一跑,這個事情就沒人擔擔兒了。”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老華故意在食品裡投毒,這個我不敢說,因為沒影的事兒,說了也沒用,還徒填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關靈諾了一聲,也出去了,剩下孤零零的一個我,沐浴在白質的日光燈下面,顯得蒼白而脆弱。已經兩天一夜沒睡了,睏意直襲我的心頭,我現在是多麼的希望安逸啊,但紛爭卻總圍繞在我身邊,這就是我的生活,我這樣的人,也只配這樣的生活。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清醒,想從這鬱悶的清醒中找到一絲希望,可這樣的思索,只是給自己那已經成了糨糊的頭腦再加了一點水而已。
估計明天一天過後,一切都會清晰起來,是不是老華投毒,我想楊春生的檢驗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林伯正也應該會有一個交代。至於與日本人的談判,能不能成,主要就是取決於價格了。其實在以前,他們就委託漢方投資顧問公司的韓正行跟我接觸過幾次,我都沒搭理這個茬。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看中這個廠子,類似的廠子多了,何必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驀然間睡了過去,惟覺得身體在下陷,沉淪在無邊的黑暗中,想喊,想掙扎,可這一切都是徒勞。似乎有一個影子在向我撲過來,那影子大如山,鋪天蓋地,壓抑得我竟然不能呼吸,近了我的身子,那山突然分化成無數的小石塊,漫天遍野,落在我的身子周圍,只剩下我的頭顱還餘在著石塊外面,一塊極大的石頭從天而降,漸漸的幻化著,竟然幻化成了郝燕的臉,她面目猙獰,我喊道:“燕子……燕子。”那大石塊聽到我的呼喊停了一下,俯視著我,臉上顯現出迷茫的神色,似乎根本就不認識我。我喊道:“燕子,你救救我吧,我快被壓死了。”那幻化成燕子的石頭只是稍微的停了一下,就又毫不停留的落了下來。在那一剎那,我“啊”的一聲,掙脫了出來。在這一刻,我又恢復了清醒,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卻沾了一手的汗水。
胃隱隱做疼,我急促的喘息了一下,站起身來,開啟窗戶,冰涼的夜風順著窗戶流進來,吹著涼氣,竟有說不出的舒服。
望著星星點點的燈光,升起了無邊的寂寞。不由的又念起了自己的母親,要是母親在有多好啊,我可以守在她身邊傾訴自己的失落,她也會安慰一下我。這種安慰,在我來說,都是那麼的奢侈。要是郝燕在有多好啊,她話不多,但總能說出一些讓我寬心的話來。想到郝燕,我的心突然象針扎似的疼了一下。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收拾好思緒,關了窗戶,說道:“進來。”
關靈的小腦袋探了進來,先是四處一撒,見我依舊穿著衣服,臉色不由的一緩,才把整個身子憋了進來說道:“丁總,你還沒休息啊?”
我點了根菸,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什麼事兒啊?”
關靈謹慎的坐在了我的對面,拿出了筆記本,乾澀的笑了笑說道:“那姐怕打攪你休息,剛才給我打電話說XL的批發商呂經理被抓了,你看……”
我吐了一口煙霧,兩眼迷茫的盯著這冉冉而起的霧氣,說道:“什麼時間抓的?”
關靈道:“大概三點左右吧。”
我若有所思的說道:“三點左右。這個呂經理是個什麼人啊?江洋大盜?殺人犯?公安的人可真是勤快,為了一個商人,三更半夜的行動,難得啊。那個張長征是個什麼人物啊?”
關靈道:“一個農民,家裡好象沒什麼背景。”
我點了點頭道:“現在檢驗部門都下班了,所以檢驗結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