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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聖的一刻忙碌著,唯獨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的站在那裡,沒有人請求我要做什麼,也沒有人命令我,我就象是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麼多的人在來回奔走。終於,在那個叫天兒的女孩兒經過我身邊時,我一把扯住了她,納悶兒的問道:“為什麼要點這麼多的蠟燭呢?”
天兒吃驚的瞅了瞅我,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你不知道啊,這都是慣例了。”
“我當然不知道,我可是頭一次啊。”我不滿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天兒笑一笑,給我解釋到:“小雨的母親在生她們兩姐妹的時候,恰好趕上了全城停電,而那個醫院的發電機又壞了,是點著蠟燭生下她們兩個的,為了紀念,她們的每一個生日晚會都是這樣點滿紅色蠟燭的。”
“哦。”我明白的點點頭,眼中閃現出她們母親的面貌,那是一個面色白皙,帶著金絲透明眼鏡的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長長的頭髮象舞蹈演員般挽成了一個高高的髮髻盤在頭頂,露著白天鵝一般修長潔白的脖頸。人常說要老先老脖,可她脖頸上的面板看上去光滑而緊繃,如潔白的瓷器一樣的細膩,根本不象是一位已有這麼大的兩個女兒的中年婦女。記得下午吃飯的時候,她很少說話,只是偶爾的用微笑的目光掃視一下我和她的家人,可她那獨特的優雅氣質確充盈著整個餐廳,使整個吃飯得過程變成了溫馨和舒適的享受。
“想什麼呢?”看到我出神,天兒笑著問道。
“想到了她們的母親啊,”我呵呵一笑道,“她是那麼年輕,簡直都可以和秋雨她們稱姐妹了。”
“是啊。”天兒充滿神往的嘆道,“如果是外人不知情的,一定會以為是張叔叔新近找的情人呢?”
“有這樣的老婆,哪還用去外面找啊。”我嘿了一聲。
天兒吃吃的笑一聲,“這樣的誓言你去和秋雨說吧,不過我卻知道,在男人的心中,野花總是比家花香的。”
“一個整天在外面瘋跑的人,也總會有累的那一天,也是最終喜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溫馨浪漫的小屋的。”我悠悠的嘆道。
天兒輕輕的瞟了我一眼,略略撇了下嘴,“你們男人啊,總是喜歡‘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對吧?”
我才說要和她繼續開玩笑,也算是現在有了些事做,可確驚見她的嘴角忽然不為人察覺的輕輕一呡,那是一種要看別人玩笑的調皮的笑意。我的心動了動,瞅了瞅她的眼睛,從她那清澈的雙眸中,一個熟悉苗條的身影俏立出現在她黑色的瞳孔中,於是那蹦到嘴邊調笑的話立刻便被我生生的嚥了回去,吐出來的確是感人肺腑的誓言,我誠墾的笑道:“那是對於常人才那麼說的,至於我嘛,一生只會喜歡秋雨,和愛秋雨一個人的。”
天兒那本來想看笑話的笑意驀得消失了,她驚疑的瞅著我,無奈的搖搖頭嘆道。“鬼才,鬼才!我才不相信呢?”她邊說邊吃吃笑著跑向了一邊。
“雲,你說的是真心話嗎?”在我後面,一個微微發顫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扭頭,看到了秋雨那激動的微微泛著淚光的雙眼,“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你今天才說出了一個愛字,雖然不是對著我的面說的,不過我也很知足了。”
我笑笑,“你知道,我不是那種每天把愛都掛在嘴邊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也沒強求過你,可你知道嗎?女孩子是最願意聽這海誓山盟的話的。”
我微微皺皺眉,“可我做人的原則又怎麼會輕易改變呢?”
望著我,秋雨好看的眉毛輕輕微蹙起來,雪白的牙齒咬緊了下唇,片刻後,她委屈的說道:“那你也不用生氣啊,我又沒有強迫你非要象別人那樣。”
看著她那有些六神無主的表情和充滿後悔的目光,我的心中一軟,輕輕一笑道:“好了,不說這事了,你來找我是不是也要給我安排些苦工做呀。”
看到我不在生氣,她也驀得高興起來,輕輕的一笑道:“我哪敢讓你做苦工啊,你現在是我們家最尊貴的客人。”
“不過,我真的想出一點力的。”我望了望那些忙碌的人們,看到了在餐桌的邊上,她們舞蹈學院的那名白馬王子正在向這裡呆呆的瞅著。望著他,我敏銳的感覺到在他的目光中少了一些霸氣,確多了一份失落。
秋雨的聲音柔柔的傳來。“到12分的時候,你負責關掉所有的大燈,宣佈晚會開始,好嗎?”
“意義很重大喲,我的燈不滅,你的蠟燭就點不起來。”我轉過頭來望著她笑道:“你放心,我的愛意會在這手指一捺間體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