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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桑的屍體,田甜終於體會到了生死無常,親人的相續離去,讓田甜悲痛到甚至連自己的奶奶的葬禮都無法主持下去了,而她本該在葬禮起舞為奶奶的靈魂祈福。
田甜又一次失去了跳舞的能力,她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知道人生存在的意義何在,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路又該是何去何存,而作為祭祀,竟然不會跳舞,這是從所謂有過的事情,要知道她身邊所有的人都會跳舞,跳舞是她們唯一的娛樂方式,也是她們談情說愛的方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時隨地的跳上一段舞。
部落中的幾個大家族的族長都聚到了一起,為田甜愁眉不展,而田甜卻自顧自的騎著小白去打獵了。
田甜的年輕的媽媽成為了新一任的家族族長,長老們為田甜長吁短嘆時,另一家族的族長也登門了,早在要挑選田甜這代祭祀的時候,她們就希望是自己族中的女孩能被選中,但是最後被選中的是田甜。祭祀的選拔本身也是一場利益的博弈,當田甜被挑選出來以後,她們連為田甜舉辦的慶典都沒有參加,而今天來,她們是聯合了其它的家族想要換掉田甜,重新挑選祭祀。
這位族長一進門就說:“千百年來,從沒有過那位祭祀會想玉纓這樣,突然就不會跳舞了,而且玉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她兒時已經發生過一次了,這樣的祭祀要如何侍奉神?”
田甜的媽媽馬上說:“珈藍未去,就要換祭祀,這樣的事情千百年來也從來沒發生過。”
“百年前就曾經有過這樣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嗎?一百二十多年前那位珈藍長命,活了一百三十五歲,百歲時她的祭祀便去世了,於是有新任祭祀接替,玉纓現在的這樣,也只能換了。”
話音未落,所有人忽然都聽到一個聲音說:“你們要換祭祀,問過我嘛?”
隨著一陣清風拂過,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看著陡然出現的身影,所有人急忙拜了下去。
雪野輕盈無聲的走進了屋子,看著匍匐滿地的人,說:“她是我的侍者,我要睡來侍奉,就要誰來,用得到你們操心麼?”登門而來的族長急忙說:“可是祭司大人她現在又不會跳舞了,歷代的祭祀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叫她如何侍奉珈藍。”
雪野淡淡說:“我要她,其它的都不重要,你們也該散了。”
她說著身影又一瞬消失,剩餘的那些人靜靜的匍匐在地面上,恭送珈藍的同時,心裡也都是亂的,各自盤算著各自的利益。
田甜騎著小白,茫無目的的行走在雨林的邊緣,遙望著雨林外一望無際的原野,她驅動著小白,向那邊跑了過去,小白跑起來非常快,快如閃電奔雷一般,很快的穿出了樹林,看到眼前廣袤無邊的草地,小白也興奮起來,因為它也從沒見過這樣廣闊的空間,它撒開退狂奔起來,在草地上飛奔著,讓田甜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覺的耳邊風聲呼呼的。
小白的動作卻慢了下來,田甜看過去,看到眼前一隻野羊飛快的逃開了,田甜急忙張弓搭箭,隨著弓弦向,帶著石箭頭的箭射進了羊的身體裡,小白飛奔過去,一口咬住了野羊的脖子,田甜拍拍它的頭,說:“吃吧。”小白埋頭撕咬吃起來,田甜卻聽到一聲尖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她看過去時,就看到幾匹高頭大馬飛奔過來,馬背上有人,
那些人蓬亂著頭髮,帶著弓箭長矛,眼神兇惡。他們大張著口嘶喊著,露出嘴裡尖銳的野獸的牙齒一樣的獠牙。
田甜吃了一驚,急忙拍了拍小白,讓它掉頭,小白轉過頭來,看到那群兇惡的騎在馬背上的人,它也低聲咆哮起來,緊張的前爪扣緊了地面。
一支箭射了過來,田甜急忙躲開,猛然想起那些燒殺擄掠,嗜血殘忍的獸人,他們不就生活在草原上嘛?
她正想著,那些獸人已經衝到了她面前,一支長矛徑直向她刺了過來,田甜再一次躲開,也握起了她的矛,那是楠木的樹幹細細的打磨出來的,這樣的武器需要花費極長的時間才能磨得光滑鋒利,而這樣的武器,比石刀石斧還要鋒利的多。田甜靈活的躲開了,對方的襲擊,回手一刺,刺傷了一名獸人的腿部,那名獸人從馬背山摔了下來,他的馬也停住了。
小白一聲咆哮,剩下幾匹馬也有些受驚了,在咆哮聲中,亂了方寸,田甜趁機又刺傷了一名獸人,驅使小白衝出了獸人的包圍圈,田甜的身手是非常矯健的,是部落中數一數二的好戰士,所以她並沒有覺得特別畏懼眼前這些人,在衝出包圍圈後,她回身又射出了一支箭,這隻箭射中了一匹馬,那匹馬嘶鳴著倒了下去,田甜剛才聽到的尖利的聲音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