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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一切都太異常了。”
田甜沒再說什麼,回去看白楊,看到她在看著丹尼斯送的玫瑰花發呆,田甜走過去,小心翼翼問她:“你怎麼想的?”
白楊一愣,說:“什麼?”
“丹尼斯啊。”
白楊的臉瞬間又紅透了,說:“我什麼也沒有想。”
於是田甜沒有再問下去,而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那個殺傷力巨大的“禪緣”找到,紐約警方已經部署了雙倍的警力,加強了警戒,fbi也嚴密觀察著那些人的進一步舉動。
警方在時代廣場上找到了血符,並且做了dna檢驗,檢驗結果證明上次屠殺現場發現的人皮和這次發現的人皮同屬一個人的,而這個人就是丹尼斯在上次那個住宅的冰箱裡發現的那具屍體。
田甜得知這個結果後,守在窗邊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她總覺得那些人選擇這個人做血符肯定和白楊有些關聯,可是思來想去也想不透,最終想著想著,想到了康妮,既然毫無線索可循,又何妨一試呢?雖然挺起來太不靠譜了,可是這件案子的發展走勢從一開始就沒靠譜過,一直走的是神異玄幻的路子,那麼再試一次又何妨?
於是田甜要丹尼斯查一下這個死者的出生年月日,然後把查到的結果打電話告訴了大洋彼岸的康妮,康妮半個小時就給了她迴音,說:“這個人的命理,頭上有孤星懸頂,是路旁土命,一輩子孤苦,而且恐怕壽命不長,活不到三十。。。。。。。。”
田甜幽幽說:”他已經是屍體了。。。。。”康妮愣了一下,說:“所以他已經應命了,這倒不奇怪,奇就奇在這人的命理跟你有些像。”
“跟我像?”
“有點像,你什麼時候回國,我把推演圖給你看。”
田甜說:“關鍵是我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這個人做血符?”康妮思考了一陣,說:“我在曾經在一本很古老的地方誌上看到過一個記載,記載上說,曾經有一個富商,失去了他的愛妻,這個富商相思成疾,想盡辦法想把愛妻找回來,不惜散盡家產最終求的一個方法,說是隻要找一個八字與他妻子相配的人,以此人皮做囊,在他妻子生辰之時做法事招魂,以他妻子的八字貼於囊上,就能將他妻子復活,富商照做,終得愛妻死而復生,記載上說‘起復生見商人家財散盡,妻亦不棄,與富商攜居鄉間,待富商終老時伊吞金而亡。’”
田甜說:“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難道想招魂?復生死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打完電話,田甜雖然還是疑惑不定,但還是把自己得到的這些資訊據實告訴了丹尼斯,丹尼斯沉思良久,說:“你之前分析這個案子,說他們這樣殺人,可能是一種儀式,你今天得到的這個資訊倒是和之前你的分析對上了。”
“可是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
丹尼斯搖了搖頭,誰也給不出個結論,田甜只好繼續回頭去研究那個歷史學家電腦裡儲存的海量的歷史資料。
烏瑪也在夜以繼日的工作著,並且使用了田甜新彙報的資訊,她工作時,田甜看了一眼,看完就覺得現代科技實在是大強大了,烏瑪照著田甜的敘述一字不漏的把內容輸進電腦後,電腦立刻給出來關於中國的生辰八字的一切解釋,金木水火土各自所代表的含義,內容全面豐富,比中國街頭的所謂的算命機高大上了數倍。
白楊出院了,因為她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就在她們想知道下面她們幾個人是要留在這裡還是回華盛頓的時候,烏瑪那邊有了訊息,電腦給出了一個地址,田甜比較疑惑,說:“這是什麼地方?”
烏瑪很乾脆的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電腦給出的地址,你們就必須去看一圈。”
“不是說不讓我們在參與這個案子的調查了嗎?”
“高層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也及時糾正了錯誤,關於這個案子的調查你們都需要參與,當然最主要是白楊,她很有必要到現場去。”
田甜鄙夷的撇撇嘴,而白楊卻已經轉身走了,她急忙跟上了白楊,和她一起上了警車。
“安全。”
“安全。”
之前進入的突行動組已經對這個地方做了搜查,暫時沒有什麼收穫了,田甜看著這裡,這是一棟古堡,感覺因該是美國還處於殖民地時期的建築了,久未有人居住過的地方,誰也不明白電腦怎麼會給出這個地址。
就在田甜疑惑的時候,行動組的人有了新的發現,他們在這地下發現了一條通道,丹尼斯卻說:“這種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