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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在拍戲。”
白楊目光裡帶著好奇,說:“電影到底是如何拍出來的?”田甜說:“你想過去看看啊?還是不要了吧,今天剛出事。”正說著,田甜卻看到一個人走了過去,田甜看到走過來的人,臉色微微變了變,一言不發。
走過來的是個妖冶的女人,及腰的波浪卷長髮,深邃的大眼睛,精心描畫過的烏眉,硃紅色的唇彩,在夜色裡像是妖姬一樣,擺動著纖細的蛇腰,款款行來,就是上次在北京來找田甜的女人,她說:“我在那邊看著就像你,所以就過來了,果然是你。”
田甜疑惑的說:“你怎麼會在這?”
“我來這邊拍戲,你呢。”
“我是來辦案的。”
白楊疑惑的說:“她是誰?”
女人笑了笑,目光凝望著田甜,說:“我是她姐姐,叫鄭冶”
田甜急忙補充說:“她是我繼父的女兒,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鄭冶笑說:“你著急解釋什麼?她又是誰?”田甜急忙搶著說:“她是案子裡一名重要證人。”
鄭冶卻突然走了過來,探頭就在田甜的唇上吻了一下,白楊詫異了一下,田甜急忙把她推開,說:“你不怕被人偷拍到嘛?”鄭冶說:“不爆點勁料怎麼炒作呢?”白楊詫異的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田甜鎮定了一下,說:“我跟她早就沒什麼關係了。”
鄭冶聞言說:“你難道不想回去看看你媽媽嘛?”田甜搖了搖頭,說:“沒這個必要,我知道她過的挺好的,這就行了。”她說著,伸手抓起白楊的手,說:“我們回去。”
她牽著白楊的手,轉身走了,鄭冶立在夜風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身後有人匆忙跑過來,喊著:“鄭小姐,下一場該您的戲了,需要補一下裝嗎?”
田甜拉著白楊快步往回走去,白楊按耐不住心中的詫異,說:“你與她真如夫妻一般相親相愛過?”田甜埋頭往前走著,說:“小時候不懂事瞎胡鬧而已。”
白楊卻有些憤然的說:“我的事情你全知道,可你從來沒講過你的事情。”田甜聞言,說:“好吧,回去跟你講講我的事,不過也沒什麼好講的。”
兩個人回到了醫院裡,田甜買了一些吃的喝的,兩個人坐在病房裡一邊吃一邊談,田甜抱怨說:“這些東西太貴了,賺人民幣花美元,簡直要命。”白楊說:“你答應說你的事呢。”
田甜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從哪兒說起呢,要說大概要從文#革說起了,我外公外婆文#革的時候被打成了右#派,天天被批#鬥,我媽媽也跟著他們吃了很多苦,後來改革開放,我外公外婆被平反了,但是落了一身病,我媽媽為了錢,加了個當時很有錢的商人,那時候叫投機倒把分子,結果就是我剛生出來沒兩年,他就被抓進去,罪名就是投機倒把,一家人的日子更沒發過了,我連學都上不起了,我媽媽呢,就抱著發財夢,帶著我一起偷#渡到了香港,偷#渡過去之後日子過得非常難,因為她連身份都沒有,而且除了長得漂亮就沒有別的特長了,於是她做了交#際#花。”
“交#際#花?”白楊對這個名詞有些疑惑,田甜解釋說:“就是妓#女,不過比普通妓#女層次高些,賺得也多些,她就在那時候認識了我繼父,為了抓住我繼父,她可以說是無所不用了,剛認識沒幾天就逼我管他叫爸爸,我繼父那時候有老婆的,不過那時候香港還可以多妻,他除了正妻,還娶了小老婆,後來看我媽媽漂亮又很會哄人,就把我媽媽娶回去了,然後我就跟著我媽媽住在他家裡,我繼父很有錢,我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有多少錢,但是我知道他錢多到在香港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在他們家的金山銀山中度過了最侷促的一段時間。”
白楊吃著炸雞,看著田甜臉上悵然的神色,說:“怎麼會這麼說;他既然那樣有錢,隨便花點錢,你也不會過的太差吧。”
田甜搖了搖頭,說:“我那個繼父,對我沒多好,不過也沒什麼不好,我吃的穿的用的,照規矩是按照他家少爺小姐的待遇來的,不過他還有個大老婆,家務事全是大老婆管,鄭冶就是大老婆的孩子,而且又重男輕女,鄭冶媽媽就生了她一個女兒,所以很擔心被離婚,就拼命攥緊家裡的錢,我繼父還有別的女人,生了孩子被她逼不能進門,只有我因為沒什麼血緣關係,才被容下了,可是我在他家其實沒有任何空間的,我那個大媽臉色一不好,我連飯都不敢吃,我媽媽呢只會教我要乖巧,要討人喜歡,只想著拼命攬錢,我過得好不好比不過錢對她的重要性,後來我在香港上的學,中學是寄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