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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保鏢,他還是比較弱,燕飛身手最好,把她和惠成剛放在一起,兩組實力才比較平衡,人手只能這麼安排,田甜是在顧不上調節兩人之間的恩怨。
當然不出所料,惠成剛當時就撂挑子了,田甜淡定的說:“你不願意跟她搭也行,讓她一個人一組吧,反正她的人品雖然不靠譜,伸手還是信得過的。”
惠成剛聞言說:“反正我不想跟她做同事,你要這麼安排,我辭職。”田甜無奈的看著他的眼睛,看他依舊是不依不饒的樣子,無奈嘆口氣說:“現在大局當前,我希望你能把私人恩怨先放一放,我也可以把艾家興和範一虎拆了跟你搭檔,可是他們兩在一起實力能放心,跟你搭,實力最起碼弱了一般,如果白楊和朱泰誡在你們當值的時候出現你們非吃虧不可,你跟她搭檔是安全係數最高的安排。”
惠成剛氣的臉色都變了,說:“說來說去是說我無能了?”
田甜頭疼不已,說:“你無能我專門把你調來幹什麼?要認真比小陳最無能了好嘛,但是他也有他的長處啊,你跟另外幾個人比起來,這方面的確不是最有能力的人,能不跟我抬槓嗎?走,走,你們後半夜的班,都給我睡覺去!”
田甜開始趕人了,她也的確很頭疼,把人趕走之後,她關了房間裡的門,關了燈,拉上窗簾,在黑暗中,她搬過一把椅子坐在了近距離門口三米遠的地方,面向門口,然後把槍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明天十點二十分將會發生日食,而今夜一定會發生些什麼的,雖然田甜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
夜色漸深,田甜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她的目光只盯著眼前的門,心裡卻在想著,如果她來,會從哪裡進來?會不會敲門?又或者是長驅直入?
外面的兩組人已經輪了一班了,沒有任何發現,但是越安靜田甜越焦慮,看看放在膝蓋上的槍,這現在是田甜唯一的定心丸,但是究竟有沒有用還是個未知數。
田甜拿起槍,在一次檢查了一下,並且開啟了槍栓。
但是她突然感覺到似乎又一陣風輕輕拂面而過,田甜心裡緊了一下,抬頭看去,門還是關的好好的,她回頭看了看,窗簾在微微晃動,窗戶是關好的,房間裡不應該有風,而她不認為自己感覺錯了,可是一切還是安靜一片,樹影綽綽,夜色幽幽,頗像是恐怖片裡的一些場景,田甜心裡有些發毛起來。
角落裡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嘆息,深長的嘆息聲,悠悠的一隻抵達了田甜的內心最深處。高度緊張的田甜喝問了一聲:“誰!”沒有人回答她,夜色依舊是夜色,一切還是那麼安靜。
田甜握緊了槍,輕輕按下對講詢問:“外面有什麼情況麼?”對講裡卻是一片雜音,田甜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似夢非夢的莫名其妙的夢,手心裡出汗了,她起身,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聲音卻又在身後響起,這個聲音說:“我料準了你回來,不管有多少阻撓,不管有多少懼怕,你該來,終究還是回來。”田甜急忙回頭,看到黑暗中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衣,漿洗過的黑色的盤扣布衣,手腕處的袖口挽起,留出一截雪白的褻衣袖口,粗長的辮子垂下來,搭在肩上然後一直垂下來,烏黑的眉,明亮的大眼睛,俊秀的面容,那模樣分明是白楊。
田甜卻說:“你到底是誰?”
白楊卻說:“不管你是否認識我,但你到底還是來了,就如我所想的那樣,不管有多少阻礙,你也一定會趟過這重重難關,來到這裡,這便是命。”
田甜的槍口已經舉起來,但是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該大喊一聲,外面有崗哨,她只要一喊,外面的人五秒鐘內就能衝進來。
白楊的面容卻瞬乎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張臉,幾乎就要貼在她的臉上,田甜嚇的急忙往後退,但是她的腰被挽住了,所以她退不開,於是她舉著槍,把槍頂在了白楊的眉心,厲聲說:“你到底是誰!”
這一聲,聲音很大,在黑夜中可以傳出很遠,白楊卻說:“我是來還債的人,我欠你一世,要用萬年來還,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田甜耳邊已經傳來了窗戶被撞破的聲音,田甜轉頭看去,燕飛已經在房間裡了,她就像一隻嗅到獵物氣息的獵犬一樣,不作任何停留的徑直衝了過來,而惠成剛也隨後進來了,並且立刻舉起了槍,就地掩護,槍口瞄準了田甜的身邊。
田甜的身邊卻空了,似乎她腰上那隻手留下的溫度都還在,而身邊卻沒有人了,她茫然了,她懷疑自己又在做夢,如果睜開眼,肯定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