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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朱泰誡笑了笑,說:“那些事情,的確都是你讓我乾的,是你讓我帶著禪緣離開。”白楊立刻說:“我什麼時候說過,為什麼完全不記得。”
“你的確不記得,所以我才要來提醒你。”
“提醒什麼?”
“五神鎮五行,日月無光華,天地合一,乾坤倒轉,魂兮必歸。”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只有你自己去找答案了,那個外國女人,你打算怎麼安置她的骨灰?”
白楊目光一寒,盯著朱泰誡說:“你知道她死了?你是不是也跟那個俄國男人有什麼關係,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她死了,是因為我一直在你什麼,我跟那個俄國男人沒有關係,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該做些什麼。”
“我該做些什麼?”
“你不想復仇嘛?不想找出真相嘛?”
白楊沉默不語,但是朱泰誡很清楚,他說的正是白楊的真實想法,只是現在的白楊對她有戒心,她也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想法。
朱泰誡凝視著她,說:“禪緣能被你拿回去,是因為我有意讓你拿走的,因為它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剩下的事情,需要你來做。”
“什麼事情?”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第46章
沉睡中的田甜被鬧鈴聲驚醒了;她急忙翻身起來,按掉鬧鈴,看看時間,早上七點整;她翻身起來;梳洗了一下,去準備早餐了,她早上弄了點麵條,是給白楊吃的;白楊習慣吃麵條。
做好早飯,她自己先吃了,然後準備把飯端去給白楊放在床邊的床頭櫃上;端過去時;卻發現臥室門是開著的,田甜疑惑了一下,急忙進去,看到床上空無一人。
田甜有些懵了,急忙放下碗,在房間裡找了找,發現白楊帶走了自己的東西,以及丹尼斯和她女兒的骨灰,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紙上用宋體工整的寫著幾行字,田甜急忙拿起來一看,看到上面寫著:“姑娘待我一直如親人一般,白楊感激在心,請不要再掛念與我,一生珍重。”
落款寫著白楊兩個字,田甜腦袋嗡一聲響,白楊又走了,這次還算有點心,還給田甜留了字,可是她究竟去哪裡了?
軍委會的會議室裡,周圍鴉雀無聲,只從裡面傳來低沉而嚴厲的聲音:“你不是說不用任何強制性措施,你也能控制住她嘛?現在她人呢?”
會議室裡,軍委會副主席敲著桌子說著這些,田甜立正站在會議桌的另一頭,大聲說:“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
“你知道她去哪裡了?”
“我覺得她因該是去俄國了,她在美國認識的一個朋友死在了哪裡,我覺得她會回去復仇,而且我覺得這是一個良好的切入點,如果我能幫她復仇的話,她會更信任我。”
副主席眯縫著眼睛,看著田甜說:“幫她報仇?你要知道你現在代表的是國家,這個問題要是介入進去,會引發國際紛爭,導致中國在國際上的聲譽受損。”
田甜急忙說:“我知道,我會謹慎處理這件事的,讓這件事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副主席對田甜的話不置可否,在沉默著用考量的眼光看了一陣田甜後,突然轉移了話題,說:“現在的研究進展怎麼樣了?”
“我現在正在和朱家族長溝通中,希望能看到他們的族譜,我相信更多的秘密就藏在族譜中,如果能取得白楊的信任,同時也能獲得朱家的信任的話,研究馬上就可以展開了。”
副主席眯著眼睛看著田甜,說:“好,儘快找到她,否則我很懷疑你有沒有成為一個領導人的能力,會重新考慮負責這項研究的人選,因為你得搞清楚,你從市警局到公安部,再到單獨負責一個核心部門,就是因為她信任你,明白了嘛?”
田甜急忙說:“明白了!”
田甜把副主席的不置可否理解為默許,回想一下自己做出的承諾,她有些發寒,那樣說的時候,她是熱血上腦,努力想爭取為白楊做些什麼才說出口的,說出來之後,她才開始真真的去考慮這個問題,當她說會讓這件事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樣的處置方式充滿了權謀鬥爭,犧牲和被犧牲,利益置於尊嚴之上,做別人的棋子或者把別人做棋子。
晚上田甜回到家裡,看著空空的臥室,有些失落,回想白楊的一顰一笑,越想月落落寡歡,一時想,白楊其實並不喜歡自己,自己何苦一門心思往上貼呢?處處替她想,操碎了心也不一定有結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