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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人多看兩人,她就窘迫的不行,暗地裡發小脾氣不許田甜這麼粘著,可是田甜就是控制不住,不但控制不住,還恨不得昭告天下她跟白楊戀愛了,雖然她也不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可是這件事她就是藏不住。
不過兩人心底裡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田甜還好,只是顧忌自己爺爺奶奶老了,身體不好經不住打擊,別的就沒什麼了,至於工作上,被上面知道,想想大不了就是受處分,降職稱,薪水少拿一半,工作辛苦一倍,現在時代在進步,社會也越來越開放,因為同性戀情丟工作似乎不大可能了,但是受打壓大約還是有的。不過要是能跟白楊在一起那也沒什麼,對了,她現在的薪水連福利獎金什麼的算下來有人民幣一萬五千塊,比以前翻了不止一倍的數,琢磨著自己要是真被降職降薪了,經濟上不如現在好,不然自己找點副業做著,她一天呆在辦公室裡,沒事就會琢磨一下以後的日子,想著自己就先開懷起來。
不過白楊顧慮很多,她只想跟田甜安安靜靜的兩人好好過日子,還不曾想過怎麼去面對家庭,面對社會的問題,她只覺得這是她跟田甜兩個的事,兩個人只要好好過著就是,何必非去特地跟家裡人,跟別人說呢?只有一點大約還是會更家裡有矛盾的,就是她是不會去結婚了,家裡她的父親還在,若是逼婚她死抗住就是,別的倒也沒什麼了。更何況以前只在自己家裡的小村子裡,天地就那麼大,不遵從規矩就要被口水淹死,等走出來,天廣地闊,若她不自己回哪個山村去,別人又能奈何她?別人說什麼又與她何干?
只是不回山村去,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研究還在繼續,對她家的研究也還在繼續中,村中祭壇陳列的棺材,裡面的屍骨已灰飛煙滅,但是祭壇裡似乎還是有很多秘密,而且祭壇下面的那些畫。現在想來,因該是雪野還在白楊身上的時候,多數時候在白楊沉睡的時候醒來,然後自己一點點開鑿了這樣一個地下通道,然後自己一幅幅畫上去那些畫。
想必她一直苦苦思念著她的玉纓,抑制不住思念之情,所以醒過來的時候,就一個人守在那寒悽悽的過道里,一筆筆把她心愛的人兒畫出來。但是田甜是在沒法把玉纓和自己聯絡在一起,那個玉纓,不管雪野是如何愛著的,田甜感受不到,田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心意,那樣真切的依賴著喜歡著白楊。
她只是田甜,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二十多年,見過人情冷暖,看過滄桑人世,但是從不知道自己到底有著怎樣的身份,也不知道這些到底跟她有著怎樣的關係。
晚上下班,田甜帶了白楊去吃飯,兩個人一起逛街,手牽手走在街上,看身邊行人匆匆,車來車往,牽著身邊的人,心中另有一種恬淡,白楊雖然不似剛出山那時那樣見識少,但是看著身邊車水馬輪燈紅柳綠,還是有幾分新奇,田甜帶她去吃西餐,兩個人一張桌子,餐廳裡放著輕柔的樂曲,田甜想著難怪年輕男女約會喜歡找西餐廳,這裡的氛圍也的確適合談情說愛。
田甜給白楊拉椅子放餐巾,照顧好她,等餐上來,又給她把牛排一點點細分出來,讓她吃著方便,白楊看她細心體貼,自然心裡甜甜的,看看田甜,吃著吃著卻又突然想起丹尼斯來,想著就不禁黯然起來,田甜看她突然不言不語的,於是說:“怎麼了?怎麼突然不高興了?”白楊急忙說:“沒什麼,我們在這吃飯,這一餐飯要花許多錢吧。”
田甜想了想說:“是比一般地方貴些,不過也還好了,你不用怕花錢。”順便一提,白楊現在也被納入研究部,享受高階研究員待遇,待遇和樸正義是一樣的,月入比田甜多,而且國家對她吃住行三包,並且正在準備給白楊分一套房子,就是不知道她們戀情要是曝光,不知道在這個還相對保守的國家會被怎麼處理,不過田甜抱著僥倖的心理想,白楊這麼重要,說不定上面就算發現她們的戀情也會裝不知道,網開一面呢,不過世事無常,誰知道呢?
可是她們這裡才甜蜜兩天,田甜都還沒思忖好怎麼對外交代兩人的戀情,插曲就出來了。白楊單身,已到法定結婚年齡,黨組織不禁關心她吃住行,還關心她的終身大事,為了把白楊這樣一個人套的死死的,中央出面,黨委出人,竟然給白楊安排了一場相親,相親物件是紅二代,父親是人大常委,相親物件本身還是黨員,根紅苗正,並且是海歸博士,有談吐有修養有學識,身高一米八五,美貌度不下吳彥祖,並且這場相親還是透過田甜交代下來的,而且還把對方的照片給了田甜看,田甜看到照片,在要看個人條件就傻眼了,黨中央真心是對白楊志在必得,其實這樣的事不新鮮,八十年代公務員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