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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你來得可夠快的啊。兒子還沒死呢,你收屍來早了吧?
李東勳救下了人,臉上恢復一貫的冷傲,一個聯盟軍隊小小的中尉還不需要他這個省一級理事去諂媚,但言辭還是不得不客客氣氣:高中尉說笑了。若不是恰巧有張特赦令,我是不會來的,犬子為非作歹,應該依律法辦。有勞幾位為民除害了。
高中尉冷笑一聲:依律法辦?那就是當場格殺。你這特赦令不是假的吧?
李東勳乾笑一聲,說:不敢不敢,這是聯盟常務理事李雙江親自頒發給我的。他把李字咬得特別重,警告高中尉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讓他太難堪,聯盟六大常務理事之一可是有他李家的
………【7】………
溫莎對金中照說:人家死不了了。趕緊收起來吧。
金中照費力把劍插好,回頭再看那邊,李東勳等一行人已經離去。李朝陽癱在地上悽慘地呼喊:爹。爹。你別不管我啊。你帶我回去啊。
高中尉煩惡地說:別叫了啊,再叫把你嘴巴縫起來。特赦令只能赦免死罪,你活罪難逃,嚎死在這裡,你爹也不能帶你回去。
兩個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把李朝陽提了起來。李朝陽萬念俱灰,索性軟如一灘爛泥,任由黑衣人拖著。他很明白,現在雖然撿回一條命,但前途未卜,或許,未必活著就更好。就像那些曾得罪過他的人一樣,他曾是那麼殘忍地將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加諸在他們身上。當時的他未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淪落到這步境地。
李朝陽嘿嘿的笑了幾聲,忽然抬起頭,眉毛嘴巴都耷拉下來,用一副喪家犬的表情看著金中照:救救我,快救我。她要殺我,她是大和族人,她的名字很討厭啊。
李朝陽瘋了一樣嚎叫。所有人都看著金中照,期望他又做出點什麼出人意料的主動。
對於李朝陽這種抓救命稻草的行為,金中照無比厭煩,恨不得奪門而走,埋著頭低聲對溫莎說:趕緊結賬,我們走。
溫莎直接站起身來,說:迂腐。誰興結賬啊,又不是路邊攤。走吧。有人會簽單的。
金中照一直走到門口,沒人阻攔,然後他就直接走出去了。溫莎從後面追上來,說:哎,人家問你叫什麼名字。
誰啊。金中照明知故問。
裝。最噁心你們男人這樣了。溫莎說。
誰裝啊,真是的。金中照佯怒:不管誰問的,你直接把我名字告訴她啊。
我可不敢。溫莎說:萬一她知道了你名字找你麻煩,算起來豈不是我出賣的你。
金中照笑道:好,就算我告訴你,那管什麼用,她照樣知道不了。你怎麼告訴她?
“看這個。”溫莎抬起手,手裡攥著一隻信鴿:“你把名字寫下來,然後讓鴿子帶給她唄。”
給我。金中照說。
溫莎把鴿子遞過來,金中照拿在手裡,往空中一拋,那鴿子喜得自由,馬上撲稜稜飛了個無影無蹤。
“哎喲,架子大嘛。”溫莎假裝驚呼。“放了可不要後悔。”
金中照懶得理她,對於溫莎這樣的小女孩,最好的溝通方式的就是沉默。
過了幾分鐘。金中照確定溫莎已經放棄了剛才的話題,於是開口說:我們吃這一頓飯花了多少錢啊。
怎麼了?溫莎認真地問,見金中照沒說話,又故意刺激他:告訴你幹什麼,別嚇著你了。是不是想跟別人炫耀一下,你某年某月某日吃了頓花了很多很多錢的大餐?太明白你們了,你就往你能想象的最大的數字說吧,保準不誇張。
金中照明顯感覺到了溫莎的不痛快。不過他不知道溫莎的不痛快從何而起。她渾身長刺,接近不得,似乎孤僻難與,但金中照知道完全不是這樣,溫莎擁有超出同齡人太多的成熟和穩重。就是這樣的成熟和穩重,使她在表現出不痛快時,讓人很難琢磨她的心思和意圖,也就沒法投其所好,哄她開心。
金中照乾脆不理她那一茬,說:“沒什麼目的是吧。那別怪我沒主動請纓啊,要是有什麼事,你儘管說。”說著說著,金中照發現他居然強行將自己的身份發配到“兄長”那塊地去了。當他想到兄長的時候,發配二字自覺地出現在腦中。
金中照暗罵自己虛偽。17歲的溫莎是那種隨時隨地能讓人燃起邪念的女孩,長腿翹臀,紅唇皓齒,五官臉蛋幾無瑕疵。在金中照心底最深處,從未意欲以兄長的身份和這樣一個女孩相處。那麼,他此刻想要表達的關懷和體貼,就是相當之虛偽的。
在這樣一個月明星稀,乍暖還寒,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