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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初陽坐在那裡四處觀望起這房子來,房子裝修的富麗堂皇,及盡奢華,能貼上金色的地方都被主人貼上了。王初陽皺了皺眉心,感慨一下“靠,這房子裡住的怕是個爆發戶吧!這就是黃金屋啊!”
到了這個場所,漸漸地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馬為名,這會也學著紳士了,絲毫看不出那種傷人的精明,簡直就像學校裡降雪的教授。時不時地低聲和藍師傅湊到一起討論起什麼來了。
坐了沒多久,從門外進來了四個黑西裝的保鏢,一下子把眾人的眼球都吸引了過去,四個保鏢進門後左右環視一週後,分左右在門兩邊站定,最前面的一個保鏢站定後,恭身伸手,做了個延客的姿勢,只見剛剛那個陸二做扶手狀的引著一個六十一二歲的老頭進了門來,一看見老頭,所有的人都自覺站立了起來,王初陽見狀也只好隨著大家站了起來。
老頭進門後望了大家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雙手一揮,“大家都坐,都坐啊,彼此都是老相識了,都是兄弟,就不要講什麼客氣了。”話是這樣說,但王初陽能從老頭的眼神裡看出,他對眾人做恭敬狀的滿意。
也不管眾人是否坐下,老頭徑直向客廳中間的主沙發走去,所經之處,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人,大家統統點頭恭稱道“虎爺好!”,老頭微笑著點頭應答著。走到馬為名這邊時,馬為名和藍師傅也有樣學樣的喊了聲“虎爺好”,王初陽淡淡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王初陽感覺到那老頭腳步略停頓了一下古怪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又直接過去了。
而他的保鏢卻是多多看看王初陽幾眼,弄得王初陽很不再在,但是自從《金剛長壽決》已成練成後,自己對期間把握變得精準很多,感覺到那幾個保鏢不一般,估計應該都見過血,被盯上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但因為王初陽練的功夫特殊,本來就是講究“道”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這些保鏢卻也是瞧不出什麼。
其實也怪不得那老頭覺得奇怪,通常人們的習慣認為,喜愛這一行的人,大都和這行的物件一樣。都是有點年份的了,所以能來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四十出頭以上的人,這些人,要麼是有閒錢的商人,要麼是做官的,要麼就是愛好者靠著為生,還有一些是自家帶的掌眼師傅,最次也是馬為名這樣的,乍一下冒出個二十出頭一臉稚氣的後生,又是那樣一副學生之氣,還真惹人眼球。
等老頭坐定後,大家也就坐了下來,客廳中間為這個拍賣會專門擺了一張高腿,圓形木質桌子,陸二變戲法樣,從自己背後拿了張黃色的布出來鋪在了几上,又衝著門口招了招手,馬上有四人把一口箱子抬了進來。又有幾個服務小姐在人群中穿梭,發給每人一個代表自己的號碼的小牌子。
王初陽疑惑的看了看馬為名,馬為名笑了笑小聲說道,“來這的人都不願意招搖還有惹是非,就算是認識,彼此也是揣著明白當糊塗,等會大家看上的了東西,只管喊號碼不叫名字,也就免了那份尷尬。”王初陽本來就是一菜鳥,這半天的時間在馬為名這學了很多行裡的規矩,一時間哪裡就能消化了,聽的頭都大了。
馬為名接著說,“看見沒,上頭坐的那老頭,就是那個虎爺,那可是以前古玩街子裡的這個。”說著就在一旁豎起大拇指。“他老人家的事說上十天八夜都說不完,只聽老輩的人說道,這鐘老爺子起先只是個小店裡的小夥計,至於什麼名字,大家都不記得了,只知道他在家排行老二,以前人都叫他虎爺......”
在古玩街裡,這個虎二是個異數,他自己是不懂古玩的,曾經也跟過幾個師傅,但最終都是因為資質太差被師傅趕出了門。在那時的古玩街,“虎二”這個名字幾乎成了棒槌的代名詞。
眼瞅著到了三十歲,虎大大大依舊是一事無成,終日裡在古玩街混吃等死。後來,國家的文物政策放開後,有一杜姓的大善人,因為早前祖上是經營古玩的,也來古玩街來了一店,虎大大大就來到這家店裡做夥計。還別說,這虎大大大學習古玩鑑賞不怎麼的,但是他精明能幹,敏捷異常,最善於靈機應變,與人做生意時把客人哄的高興異常,只要有他在店裡,就是生意的保證。這一來二去的,虎大大大就得到了杜大善人的欣賞,升做了店裡的經理,鍾經理後來把杜家的古玩店經營的是風聲水起。
那杜老晚年還能把祖上的營生傳承了下來,自然是志得意滿,再加上虎大大大的刻意逢迎,到了後來,杜老把自己十八歲的獨女許給了虎爺,待到杜老歸西后,虎大大繼承了小店,經過不斷的改善,當年的小店在後來十多年的經營裡,賺了個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