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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撓了撓頭,“放心,小朱不是亂吃醋不講理的人,再說了,邵煒跟她也沒什麼,她單相思而以,就算是喜歡了你,那也很正常,”跟上來的林燕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拜託,那就是一個毛孩子,還談什麼喜歡不喜歡的,”葉想很無力地瞪了林燕一眼,她哧的一聲笑了起來,“葉子你可真逗,說得好像你多成熟似的。”葉想咧嘴一笑,豎起兩根手指,認真地說,“請相信我,雖然沒熟到嘎巴鍋,但絕對比你們成熟!”本來嘛,從大三開始實習,多少也算是在名為社會的火鍋裡,涮過幾筷子的人了。
林燕哈哈一笑,“是嗎?那請問這麼成熟的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的呀?”葉想眨眨眼,認識了這些日子,很少見她這麼八卦的,“幹嗎?”斜眼看她。“隨便問問嘛,快告訴人家…”林燕故作天真狀,葉想做了個嘔吐的表情,嘀咕道,“還人家…”
林燕歪頭看她,“你快說呀,不然我咯吱你啊,”說完伸手往葉想肋下伸,葉想趕緊捉住她的手腕不放,兩個人邊笑邊鬧。走在前面的魯佳立刻躥了回來,等弄清了這兩人為什麼折騰,也來了情緒,她和林燕一邊一個夾住了葉想,跟小朱說,她不說你就動手。
“別,別,我說還不行嗎,放開我先,哈哈,”葉想肋下很怕癢,小朱剛伸出手來,她已經開始笑了。“說吧,說完再放!”魯佳得意洋洋。葉想無奈地想了又想,自己還真沒有什麼談戀愛的經驗及標準。
高中的時候就是一個乖寶寶,老媽說過絕不允許早戀,所以男女界限那就是嚴防死守。等上了大學,因為是文科學校,本就女多男少,長的還過得去的,很快就被狼女們瓜分一空。殘餘的那些男同胞,是屬於那種葉想摘了眼鏡也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主兒,乾脆還是別委屈自己個兒了,以後再說吧。
“我說你想什麼呢,啥白馬王子這麼難形容啊!”魯佳見葉想皺眉苦相卻不說話,忍不住開口問。林燕卻一直盯著葉想看,魯佳純屬湊熱鬧,可她心裡卻有自己的小九九。
那天跟大哥也就呆了一小會兒,大哥就必須得歸隊了,可這麼短的時間裡,大哥看了幾次在餐館外面皺著眉頭走來走去,看起來好像是在思考什麼嚴肅問題,其實是吃多了撐的只能走路消食的葉想。大哥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林燕還是有所感覺,今天說到這兒了,那正好問問。
“啊,沒什麼,其實我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就是老實忠厚,溫和,愛家,勤快,孝順,脾氣好,疼人,體貼,聽話,會織毛衣,嗯,還有會燉肉……”葉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越說越想自己那九級鉗工的老爸,雖然在家做飯的通常是老媽,但是老爸燉的肉實在是…
“得,得,你趕緊給我打住,”魯佳放開了手,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好嘛,這還沒有一個一二三?你老人家七八九都說出來了!這樣人你到哪兒找去啊,葉大小姐。”“怎麼沒有啊,我爸就是!”葉想很不滿意魯佳打斷了她的燉肉回憶,一甩頭,繼續前進。
她沒看見魯佳她們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的不可置信。自然也就不知道隔了沒多久,師機關大院就開始傳言,別看師長總是兇著張臉,嗓門震天響,實際上是溫柔體貼聽話還會燉肉滴。而林晃卻拿著妹妹的信犯暈,林燕信裡問他,哥,你對男人織毛衣怎麼看?
這些都是後話,現在葉想和林燕她們正坐在一家四川小麵館裡,因為魯佳說上午考試腦細胞死太多了,需要補一補,不想再吃學校食堂那清湯寡水兒的飯菜,乾脆去吃擔擔麵好了。那個小館子離學校不遠,也不會耽誤考試,四個丫頭沒有異議,就高高興興地去了。
中午是飯點,人不少,一道棉布簾子隔出了裡外間,魯佳眼疾手快地在簾子邊上佔了張桌子,招呼葉想她們趕緊坐下,管收錢的女老闆和那個小夥計忙得是腳不沾地。
魯佳叫了兩次,都是幹答應著人不過來,魯佳乾脆自己拿了菜譜和單子寫好,然後交給了老闆娘。老闆娘一個勁地說抱歉,幾個女孩兒也不在意,反正離下午政治考試還有兩鐘頭呢。
等飯菜的功夫,魯佳苦著臉翻政治書,她最討厭背書了,尤其是政治這種枯燥的科目,所以當初分科她想都不想就去了理科班。“什麼叫自然規律,什麼是社會規律,以及兩者的現實意義,我的媽呀,學這有什麼用啊,脫離現實!”
她不耐煩地把書扣在了桌子上,然後掛在看她笑話的葉想身上哀叫說,“文科生,你別笑,你說說看這有啥現實意義?”聽她這麼一問,葉想不禁想起了以前學網上看過的解釋,心裡一樂,然後做出很正經的樣子說,“當然有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