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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對付功力比自己高的人施為,只要對方運功反抗我一定要受重傷。
“那知她並不運功反抗,我安下心來,就見她隨著我走了。
“來到魔鬼島她就安心住在為她收拾的房間,平日送飯去她就吃,但我跟她說話,她卻一句不答。
“就這十八年來沒有說過一句話,還是今天才說了話……”
芮瑋忍不住問道:“說什麼話啊?”
葉士謀嘆道:“你想她會說什麼話,還是那句‘不準打’的話,當七劍派門人攻到島上,勢如破竹,沒有人阻擋了,那七星陣實在厲害了!
“等到我趕去也不成,只有運起魔心眼功迷倒一人破了陣勢,才能憑武功勝他們,或擒或殺。
“但會魔心眼功只有我一人,另外原氏兄弟會催眠術,咱們三人一時那來得及連破九個七星陣。
“一個時辰後,我的部下被七星陣殺得屍橫遍地,正在這時她來了,見到咱們相鬥,就說那句‘不準打’。
“邊說邊加入戰鬥,只要有人出拳攻打,她就打那人,若不動,她就不打。
“我知道她這習性,於是號令本島全部停手,只見她一人飛來躍去閃電般的攻打剩下的三個七星陣。
“七星陣雖然厲害在她手中就如兒戲一般,幾招就破了陣法,百招不到三七二十一人全被她衣袖掃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沒有人再動手,她才乘船離去,我曉得今年她要離島至中原的月份到了,這一去兩個月才能回來。
“我很奇怪她為什麼終年不說一句話,是不能說話嗎?還是說不清楚,所以不願說話?”
芮瑋道:“她會說話而且說得異常動聽。”
葉士謀好生羨道:“你聽她說過話嗎?”
芮瑋想起她在天池府對墓自言自語,點頭道:“聽過,只是我也聽的不多。’
葉士謀奇怪道:“那她到底是你什麼人呢?’
芮瑋嘆道:“我不知道,也許她是我的親人,也許她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葉士謀搖頭道:不!不!一定有關係,她就象你與簡召舞的母
親。”
芮瑋臉色慘然道:是我母親?不會,不會,生父早告訴我母親死了,要果真是我母親,我還認不出來嘛。”
其實他從小就沒有見過母親,母親什麼樣子根本不知,他早知母親病死了,其他關於母親的瑣碎事情一概不知,因他父親從來不對他說。
葉士謀疑惑的搖頭道:那就奇怪啦,你與簡召舞怎會無冤無故與她相象呢,若不是你的母親,就一定是簡召舞的母親。”
葉士謀望望芮瑋,又道:要說是簡召舞的母親,就不會是你的母親,若不是一母所生你們,那會長的一模一樣……”
芮瑋擺手道:別把我與簡召舞提在一起,我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他姓簡我姓芮,他住金陵我住在山西,相象是偶然巧合。”
葉士謀自言自語道:這巧合真奇怪呀?”
頓了頓,嘆道:“我所以幫簡吞舞奪得天池府,又請他到魔鬼島來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就因他象黑衣女,以為黑衣女是他親生母親,不由對他親熱,那知我誠心待他,他卻暗中害我。”
芮瑋道:“你別跟我談他的事,快將我繩索解開,我也不跟你為難,雖然你害人不少,這自有人找你報復,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個人。”
葉士謀道:“找誰呀?”
芮瑋心想他跟我說老實話,便不隱瞞:“我知道黑衣女每年到中原做什麼,我要去找她,好好問她幾件事,這幾件事不問清楚,心
中疑惑難解。”
葉士謀俯身解開芮瑋身上的繩索,這些繩結好難解,他足足解
了頓飯時間,芮瑋雖然仔細看,也看不清他那解繩的手法。
葉士謀不立時解芮瑋手上繩索,說道:“我有件正事和你談談。”
芮瑋道:什麼事?”
葉士謀道:“聽青兒說,你兩劍擊破七星陣,有這回事嗎?”
芮瑋點頭道:“不錯,但那次僥倖成功,若是他們真正對待我,就難破了。”
葉士謀道:“你有破陣之能我想求你件事。”
芮瑋冷笑道:“你不解我手上繩索,也談要求之事,想憑此要挾我嗎?”
葉士謀訕訕道:“我那敢要挾你,但這件事關係本島存亡,你若不幫我抵敵七劍派的七星陣,七劍派大舉來攻時,本島勢必被毀,若答應暫留島上,我把你當上賓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