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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可見床旁坐著一位絕色的女子。
芮瑋喜叫道:“野兒,野兒……”伸手握住那女子細滑嫩膩的纖
那女子微微一掙沒掙脫,眼光溫柔無比地看著芮瑋道:你……你……放開我……我……我……不是……”
本要說我不是野兒,但話到中途,住口不說。
芮瑋仍不知覺,高興地笑道:我找得你好苦,你近來好嗎?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又怎麼到了這裡?是你救我來的嗎?”
他連問了五個問題,那女子一個問題也沒回答,芮瑋轉望四周,看清身處之地是間雅緻的書房,各種陳設琳琅滿目,非富豪權貴家所可陳設得出來的。
芮瑋發覺高莫野怎麼也不說話,她看到自己難道不欣喜嗎?再向那女子看去時,眼光已不模糊,驚道:“你……你……不是野兒......”
那女子螓首微點道:“我不是野兒,你是不是感到失望?”
芮瑋微微一嘆,他雖未說出不是失望,已經表示出失望,那聲音嘆息道出可惜不是野兒,自己是一番白高興了!
只見那女子跟著一嘆,站起身來沒有說一句話,姍姍步出書房,留下隨侍的婢女尚站在床旁的椅後。
芮瑋奇怪的問道:她是誰?”
那婢女搖了搖頭,臉色不悅,似在怪責芮瑋,芮瑋欲待再問,她疾步而出。
芮瑋好生納悶的自問:這是什麼道理啊?”
心想那女子為何嘆息,難道自己有何差錯?倘若是的話,這差錯在什麼地方自己是一點也不明白。
腦海升起那女子的面貌,只覺她酷似高莫野,難怪自己一時認錯,心想她到底是誰,怎麼長得很像野兒呢?
自金山高莫野被師傅張玉珍竊去,芮瑋已有三年時光未再見野兒一面,今日由那女子連帶想起野兒,頓時兩人相處的旖旎風光一一憶起,不由思念野兒的心好似澎湃的潮浪一般,不可遏抑。
想起昏睡中有好幾次見到野兒,本來只當做夢,其是並非做夢,而是見到那女子把她當做野兒了。
他不知昏睡幾日,但想那幾日中把那女子錯當野兒,舉動一定十分失禮,而那女子並不反抗任由自己認錯,心想她為什麼忍辱不說,就在剛才自己清醒時,仍不願說出並非高莫野的話來,直等自己認出嘆息離去?
芮瑋想不出那女子犧牲自己而讓自己認錯的理由,那女子長相端莊,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決非淫蕩的女子。
一位聖潔的女子怎堪自家昏迷中輕薄無禮,那女子能忍受一定是為了自己的緣故,莫非為了自己身體好轉才忍辱不說?
想到這個原因,不由芮瑋暗生感激,不知她姓什名誰,再來時可要好好謝她一番病中服侍之情。
他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聽門外鞋聲囊囊,問道:“誰?”
那人未進門先笑道:賢侄的病勢好了麼?”
芮瑋驚呼道:“高伯父!”心中立刻明瞭這是什麼地方了,原來這裡是兵馬大將軍高壽的府第,難怪這書房的設定非比尋常。
高壽走進房門,芮瑋翻身起迎,但才一下床只覺頭昏眼花,站立不住,身體不由向後倒去。
高壽快步搶上,扶住芮瑋下倒的身體,芮瑋重傷之後尚未痊癒,身體不能隨意動彈,高壽親切地扶他睡在床上,然後親身為他蓋好棉被,竟不讓身後的僕役代勞。
芮瑋好生感激,歷劫餘生,乍逢故人,情感最易波動,他眼眶潤溼道:謝謝伯父,晚輩怎敢勞動伯父服侍!”
高壽—人之下萬人之上,權貴無比,任誰由他如此服侍也難免激動不已,芮瑋生性豪俠,此時亦不免受龐若驚之感慨。
高壽搖頭笑道:賢侄這麼說太生疏了,令尊為我捨命,我再怎麼服待你也是應該的。”
芮瑋聽他提到父親,臉色黯然,心想父仇迄今未報,自己真是一個不孝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報父仇,親手殺死黑堡堡主林三寒,但又想自己忍心殺他麼?
高壽一看芮瑋臉色不對,知道由自己一句話令他想起芮問夫之死,自責道:你看我老糊了,這時怎麼提到令尊惹你傷心,該死,該死!
高壽這麼一說,芮瑋頓時不安,極力一掃臉上黯然之色,說道:“伯父,晚輩怎會來到這裡?”
高壽道:“賢侄可知點蒼神劍錢飛龍此人?”
芮瑋想起自己被江中救起,啊的一聲,問道:是他救我來的麼?”
高壽點點頭,嘆道:錢飛龍把你送來這裡時,我見你傷勢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