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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楊花,朝三暮四都是形容你這種人的,怎麼?要咬我?你來呀,看你能奈我何?”失了淑女偽裝,刁蠻的寶兒拿出氣哪吒的手段,直將楊戩氣得面部充血,啞口無言。
全身重量猛然壓向她,寶兒避之不及,踉蹌地連連後退,直至後背抵住巨石,豐盈急速起伏,她吐氣如蘭,漆黑的眸子凝視著眼前這個與她距離不過一寸的男人。“你欺負我。”語氣如泣如訴。
楊戩此時的表情慵懶而迷人,像只蠱惑人心的妖精,誰能想到如此表情居然會出現在二郎神臉上?“你在害怕嗎?”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薄薄的嘴唇劃過她的面頰,惹得她一陣顫慄。“呵呵,剛才你可是很囂張喲。”
面對如此強勢的他,寶兒面上一陣羞意。“放開我啦,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重複著她的疑問,楊戩彷彿也在思考。半晌,他身體前傾,額頭抵著寶兒光潔飽滿的前額,高挺的鼻尖抵住她小巧圓潤的鼻頭,“我要完成告白之後的任務,我在‘瞭解’你。”
瞭解一詞他咬音極重,似乎含意重重。瞭解、幽會等等詞彙原是寶兒所教,沒想到楊戩上手如此之快,如果是平時木納冷漠的他也還好說,偏偏此時此刻的他邪魅得叫她琢磨不透,寶兒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兩人就這樣靜靜對視,彼此呼吸著對方撥出的空氣,曖昧縈繞不散,氣溫不斷升高。燥熱讓寶兒逐漸不安起來,蓄足了力氣,她突然開始掙扎,試圖要推開楊戩,但小女兒家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是楊戩的對手?
片刻後,她髮髻鬆散,幾縷青絲垂於額前,平添幾分嫵媚,輕紗衣襟也在掙扎中扯開,白玉般纖細的頸項閃著熠熠光輝,優美的鎖骨弧度,配上若隱若現的豐盈酥胸,還有那隱約可見的淡粉色桃花。面對這美景,楊戩忡怔在原地,
而寶兒卻是尷尬萬分,此時的她不能與之拉開距離,反而不得不緊貼上前,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走光。唉!怎麼掙扎未果,倒像是*一般?
柔軟的身軀,淡淡的桂香,她的主動依偎讓楊戩神色迷失。“紫霞……”像是著了魔,他半蹲下身廝磨著她的雙鬢,然後薄唇如雪花般輕輕飄落在她雪白的頸間,烙下一枚枚溼潤的印跡。
一股電流竄過全身,“啊……”第一次接觸到情慾,寶兒不是嬌聲喘息,而是嚇得哇哇大叫,猛然推開毫無防備的他,她抓緊衣襟,鳳眼怒瞪。“你耍流氓。”情急之下此突兀說辭脫口而出,直聽得對方莫名其妙。
不懂?“登徒子。”這總該明白了吧。避開楊戩佈滿情慾的雙眸,寶兒自覺危險,輕巧地後退數十米。原來純純的柏拉圖式愛情與男女間激烈的情愛相差太多太多,多到她承受不了,其結果就是讓寶兒如小烏龜般縮回自己殼中不出。
“瞭解完畢,下次找你幽會。”楊戩並未執著,反而冒出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真是認真的好學生。
“哼,小狗才要跟你約會。”跺腳,寶兒後悔莫及,氣鼓鼓地轉身離開,彷彿正被一隻惡犬猛追不捨。
“不要嗎?”可三天後就是他們比賽的日子吧?楊戩眼眸含笑目送她離開。
……
果然,那一天到來得如此之快,扯著潤堂哥的衣衫,寶兒將烈、泉、竣分別擺在左右背後,儼然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
黑線,又見黑線。“紫霞,你到底要搞什麼?”竣不耐煩地發問,臉頰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原來他們坦克般的前進方式讓周遭之人頻頻側目,所以他不好意思了。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潤告誡寶兒,關於她的身世暫時不要告知自家兄弟,所以竣等人至今依然毫不知情,而寶兒這個冒牌貨自然是滿口答應,偷笑不止的,又怎麼會自找麻煩呢?
“沒有啦,楊戩來了沒?”賊眉鼠眼,她四處亂瞟。
“瞧你嚇得,上次你們出去他恫嚇你了?”烈一臉好奇,戰前威脅似乎是他們的專長。“如果真那麼害怕就棄權吧,反正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她簌簌發抖的樣子好讓他憐惜哩。
廢話,如果比賽允許棄權,她還出來做什麼?早把腦袋鑽沙堆中,舉白旗投降了。嗚嗚~現在還不知楊戩在擂臺上會怎麼對付自己,不會讓她顏面盡失吧?嗯,以他那小心眼的性格,絕對有可能。寶兒光是想像自己出糗的畫面就無臉見人了。
“威脅、恐嚇、賄賂都沒用,不如你使美人計吧?哈哈。”烈突然開玩笑道,而寶兒、潤的臉色則同時突變,快得讓三龍摸不著頭緒。
不等他們問及緣由,大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