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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體系。
“我對西醫不是很瞭解,但是聽師父說過一些西醫的診斷的原理。”容清想了想,還是斟酌著開口,“師父說,西醫的診斷,其實都是在靠機率,也就是說,在訂立標準的時候,一旦統計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符合這些資料的人是得了這種病,那麼以後凡是遇到這種症狀的,醫生都會認為是這種病,可是其實還有百分之零點一的人並不是這種病,那麼這個時候就是誤診了。當然這個機率不可能有千分之一那麼大,應該是非常非常小的,所以通常也就忽略了。但是,一旦基數大了,小機率事件總是會發生的。”
“西醫的診斷的確是這樣的原理,”陳遠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很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想了想又問,“那麼中醫的診斷呢?”
“其實中醫也是按照症狀來開藥的,但是對於經方來說,其實是有一個‘絕對領域’的。”一說到中醫,容清的語氣很明顯就更加自信從容了起來,頗有些成竹在胸的意味,“所謂的‘絕對領域’,就比如《傷寒論》和《金匱要略方論》,也就是說,只要病人的症狀和書上記載的症狀相符合,那麼就按照書上的方子用藥,一定是會有效果的,像是喘用杏仁、咳就用五味子之類,並不像西醫那樣還存在著小機率的誤診。這些方子最早是怎麼來的,至今沒有人知道,所以一直都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猜測都。另外還有一點,就是西醫的指標都是統一化的,可是每個人的具體狀況其實都是不一樣的,一概而論終歸是有些不太妥當,中醫則會根據每個人體質和病情的不同來增減藥方,也許更加對症一些吧……”
“這樣啊……”陳遠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地問,“中醫的方子這麼神奇,你說會不會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外星人留下的?”
“外星人啊……”容清眨了眨眼,笑意一路染上了眉梢,“說不定還真的是呢……”
……
和陳遠拉拉雜雜聊了半天,期間又碰到了一樣下班回家的葉硯,被陳遠一臉促狹地調侃了幾句,等到容清解釋清楚和葉硯的關係,和兩人告了別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比平時晚上了不少時間。一眼望去,就看到件那輛線條流暢的黑色轎車,即使是黑色,卻也沒有被夜幕掩去半分,反而格外地引人注目。好在這次宋儼倒是沒有出來招搖,老老實實地等在車裡。
容清一向不喜歡遲到,今天走得晚了,覺得有些歉疚,一看到車,不由自主地就加快了腳步,拉開車門,很自然地就坐上了副駕駛座,道了聲歉,動手繫好安全帶。
“先搬東西還是先吃飯?”宋儼對於她的道歉不置可否地應了聲,問道。
容清茫然了一下,終於想起今天是說好搬去他家的日子,剛想說什麼,一扭頭就看見宋儼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看,話都到了嘴邊,打了個轉終於還是嚥了下去,點了點頭道:“先吃飯吧,吃完飯我整理下東西再過去。”
“東西還沒整理?”宋儼笑了聲問。
容清點點頭,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笑,就見他忽然傾身壓了上來,湊到自己耳邊咬了一口,聲音不知為什麼就有些啞,比起平時來,卻意外地多了幾分磁性:
“清清,看樣子你一點都不急?我倒是早就收拾好了,現在都快要等不及了……”
容清被他一口咬在耳垂上,身子忍不住跟著顫了顫,抬眼和他對視,就見他一雙眸子漆黑得像是要跟這夜色融為一體一樣,深邃濃重,看不清深淺,忽然心裡就“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張口剛想說話,就被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耳邊響起的聲音分明帶著極其危險的警告意味:“想反悔了?那我乾脆直接把你就地正法,嗯?”
宋儼的聲音其實有些清冷,平時聽的時候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每次說到最後加了個疑問的“嗯?”字時,尾音上翹,又不自覺地帶了些顫,總是聽得容清的心也跟著顫了起來,一路丟盔棄甲再沒有了半分抵抗力,只得乖乖點頭。
“乖。”男人滿意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回身,掛擋踩下了油門。
宋儼今天這頓飯吃得特別快,三兩口就把碗裡的飯扒完了,然後就這麼抱著胳膊靠在椅子上定定地看著容清吃飯,催是沒有催,可那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出來他究竟是有多麼地迫不及待。
容清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他最近的心情似乎一直都不太好,有些低落,難得他今天心情好,容清也不忍心煞風景,默默地嘆了口氣,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容清的東西並沒有很多,因為自己是學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