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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一帶,我都沒見過合歡,但現代的北京天津都有合歡樹,河北的氣候和北京差不多,按說也能養活的。
我期待大於確定,卻對苓兒點了點頭,堅定地說:“我相信,能養得活的。”
把樹苗移到坑裡,埋好土後,我又拿出個事先找匠人做好的木質簡易花灑,灑了點水在周圍的土上。
弄好這些時,苓兒已給我打好了水,我回屋洗淨手,擦乾,拉著苓兒的手走到門外,看著那株小小的樹苗,笑對苓兒道:“合歡合歡,這個名字我很喜歡,也很適合作為乞巧節禮物,對不對?”
苓兒認真地看了一會兒樹苗,聲音有點小地說:“哪有乞巧節送樹苗的……”
我樂呵呵地說:“苓兒,在我們那裡,七月初七,乞巧節,有個更直白的名字,叫‘情人節’,意指這一天,是有情人的節日。我們那邊的人,男子習慣在情人節向女子送花,而且一定要送玫瑰,象徵著對對方真誠的愛情。”說到這裡,我停下來,深深注視著苓兒,很鄭重地繼續道:
“可是,被摘下來的玫瑰花,最多隻能開五六天,花期太短,令人遺憾。儘管,很多人認為,他們只需要欣賞到花兒盛放時的美麗,就已經足夠,我卻更傾向於長久的、更富有生命力的美好……因而,比起送花,我選擇在今天,我們成婚第二天,共同度過的第一個情人節第二天,送你一顆合歡樹——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們把這棵合歡樹,當作連理枝,我們愛情的象徵——好不好?”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可以聽起來如此動人。
也從來不知道,自己說起情話來,因抱著虔誠的態度,而絲毫不覺得扭捏、羞澀。
苓兒回應著我的注視,全神貫注地,聆聽著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