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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一名刺客如同鬼魅一般朝著他們撲來,蕭蒹葭騎術好,直接拉著韁繩就躲開了,林淵與那名長夜軍則不得不棄馬,躲開了刺客的撲殺。
隨後林淵便和長夜軍一塊與刺客打了起來,蕭蒹葭讓那支小隊人馬出林回去,自己則一邊防備著附近可能會冒出來的人,一邊搭箭拉弓。
屏氣靜神,瞄準時機,咻地一聲,箭矢飛出,目的卻不是將刺客射殺。
只見二對一還隱隱佔據上風的刺客為躲蕭蒹葭這一箭,被林淵砍中肩頭。
那名長夜軍乘勝追擊,將刺客拿著武器的雙手砍下,在鮮血四濺噴湧的同時撲過去,將人按倒並用手扼住對方的兩頰,以防他再像前面被找到的刺客一般,咬碎口中藏著的毒自盡。
鮮血淋了那氣喘吁吁的長夜軍一身,只是衣服面具都是黑的,看不出來罷了。
蕭蒹葭和林淵不免有些錯愕。
過往他們不是沒見過長夜軍殺人,可看到長夜軍為了達成目的,兇狠地如同野獸一般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
“我說……”
突然響起的聲音,叫蕭蒹葭與林淵再度繃緊了神經,就見另一個長夜軍慢慢走出,那名長夜軍臉上的面具似乎是被砍掉了,露出其下還算清秀的臉,和一道新鮮留下的,斜跨整張臉還在不停冒血的刀傷。
許是痛慘了,那名長夜軍來不及維持在外人面前的冷高形象,罵道:“哪個王八羔子說情報有誤的,害得我還真以為沒有像未央那樣的高手……”
說完這句就不說了,因為她每說一句,都能扯著傷口,疼。
壓著刺客的長夜軍把刺客的下巴給卸了,又往人刺客喉嚨裡塞了不知道什麼東西,讓還在掙扎的刺客徹底動彈不得,然後才站起身,回了句:“也沒真到未央那個程度……”
說話間看到同伴破了相的臉,“嘖”了一聲:“有點傷眼。”
破相那位看著挺想和自家兄弟上演一出自相殘殺的,可她動不了了,她靠在一旁的樹上,任由同伴上來,替她先把傷口給暫時處理一下。
長夜軍一邊往她臉上撒藥粉還一邊抱怨:“小廢物,不過區區幾個砍傷刺傷,這就動不了了?”
破相那位忍不了了:“閉嘴……”
處理傷口那位哼笑一聲,偏不,還絮絮叨叨直往人心窩子上戳:“你臉上這傷定是要留疤了,這個時候有沒有很羨慕未央?她可是怎麼傷都不會留疤的體質……”
不會留疤……
林淵突然想起,林安寧也是這樣的體質,當初林安寧和林修住在他大哥家中,經常因被苛待而受傷,他每次去見他們,都會給他們帶很多傷藥。後來他發現,無論林安寧傷在哪裡,都不會留下疤痕。
蕭蒹葭下馬走近幾步,看到那人身上的傷,倒抽了一口冷氣,說了句:“帶她回營。”
頓時,兩名長夜軍都用奇怪地眼神看著她。
幾乎異口同聲道:“我(她)還沒死呢。”
蕭蒹葭不懂長夜軍是怎麼想的,她崩潰道:“死了送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嗎?!”
“反正……”破相那位撐著樹站起來。
另一個接上話:“回營是不可能回營的,回去就真的是廢物了。我們長夜軍,不留廢物。”
說完又問:“二位可還要和我們一同尋人?”
蕭蒹葭吶吶地說不出話來,是她身後的林淵開了口:“一起。”
長夜軍便指了路:“那我們往那邊去吧,那邊還沒去。”
破相那位幾個呼吸間調整好狀態,再動起來,除了速度稍慢,一點也看不出是身上有傷的樣子。
她還自覺去把刺客用繩子綁上,和同伴一塊把刺客藏到了樹上,等著之後再過來帶回去。
蕭蒹葭被衝擊到了。
長夜軍向來被人稱作殺人的刀。
可他們只看到殺人二字,卻忘了刀不是人,無人會在意刀的感受,也無人會顧忌刀有裂痕、缺口是否會疼,即便是被折斷,也不過是換一把罷了。
眾人上馬,兩個長夜軍共乘一騎。
朝著先前指的方向而去。
蕭蒹葭很難不去在意,便忍不住朝長夜軍那邊看了好幾次。
就見受傷那個趴在了沒受傷那個的背上,看似閉目養神,血跡斑駁的手卻始終放在腰側的刀柄上,隨時都能揮刀砍人。
另一邊,帶了人入林子,殺了幾個刺客,找回了幾人的夏衍也遇到了實力接近未央的高手。
隨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