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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歇頓了頓:“是嗎,那倒是讓我真心希望,她能順利走到最後了。”
夏衍不太懂琴樂,只覺得林歇彈得好聽,可練了一曲之後,林歇卻遺憾道:“不行,手生了。”
夏衍突然便想起了最初兩人在夏夙的機關樓裡,林歇也是這樣,一邊說著讚歎的話語,一邊隨手就將機關樓的大門給開啟了。
於是他懷疑林歇又是在玩相同的把戲。
林歇為自己喊冤:“才不是,我是真的很久沒認真練過了,過初賽複賽還行,決賽有點險,你可別小看別人,也別總把我想的這麼厲害,這世間的能人多著呢。”
“那還有四天,來得及嗎?”夏衍問。
林歇揉了揉自己的指腹,她的體質不容易留疤也不容易起繭子,因此哪怕練琴練破了手指,等恢復後指腹還會是柔軟的,特別容易被琴絃劃疼,她說道:“找人幫忙給我加緊練練的話,應該來得及。”
“找誰?”
林歇笑笑:“教我琴藝那位先生。”
也就是林歇從煙花之地贖回來的問琴,問琴在贖身後被林歇帶回了京城安置,找起人來倒也不難。
就像林歇所說,初賽與她而言並沒有什麼難度,這並非盲目自信,而是書院大考之時她就聽過書院裡其他人的演奏,摸得清自己與眾人的水平差距。
只是林歇並不知道,她在臺上演奏時,林安寧恰巧路過,遠遠聽著琴聲便覺得好聽,想著無論是不是自家書院的學生,她都想與之結識交好,可等看清檯上之人是誰後,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垮了。
——是林歇。
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差別的林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