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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雪酥, 隨後便爬到夏衍床上, 好奇地摸摸被子摸摸枕頭——雖然上回也躺過, 但那會兒兩人還沒勾搭成……呸!是兩人還沒互通心意, 感覺當然是不一樣的。
林歇把夏衍的床都摸了一遍, 這才乖乖坐著,等夏衍洗好過來。
可等了一會兒都沒把人等來,林歇便有些按捺不住,她從床上下來,走到了屏風後面。
夏衍就這麼看著林歇因不熟悉屋內的佈局, 摸索著走進來,最後終於把手摸到了浴桶邊沿。
“常思?”
“在。”
林歇抱怨:“你洗好慢。”
**一刻,都不知道珍惜時間的嗎?
夏衍的聲音帶上笑意:“等你過來。”
林歇一愣,反應過來後便笑著嘀咕了一句:“真是學壞了。”
水聲輕漾,夏衍溼潤的手撫上林歇還有些燙的臉頰,誇讚一般說道:“不都是先生教得好嗎?”
浴桶邊沿打磨得圓潤光滑,林先生踏上浴桶邊的踩腳,撐著浴桶的邊緣,慢慢地爬了上來,語氣一本正經:“那就讓先生,再教教你吧”
夏衍以為林歇是要爬進浴桶裡來,誰知道林歇在浴桶邊沿上坐定就不動了,還抬腳抵著他的胸口,將他推開。
於是,夏衍的背部靠到了浴桶邊,對面是高高坐著的林歇。
這一高一低的架勢,倒真像是在課室聽講學一般。
林歇雙手抓著身下的浴桶邊沿以防自己掉下去,白皙柔軟的腳丫子一隻抵在夏衍肩上,一隻順著夏衍的胸口往下,慢慢浸到了溫熱的水裡。
黑色裙襬落到水中飄起,隨著晃動的水面輕輕起伏。
夏衍揉捏著林歇踩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腳,呼吸隨著林歇水下那隻腳的動作,慢慢變得粗重起來。
終於夏衍拉著林歇兩隻腳的腳踝,把人從浴桶邊沿拉了下來。
巨大的落水聲伴隨著林歇孩子似的歡快笑聲。
但漸漸的,笑聲變成了綿軟的哼叫。
林歇多少是有些遺憾的,她的身體不如以往,等到夏衍有了經驗之後,她就失去了主動權,任由夏衍揉搓掌控。
林歇撐死了也就只能在嘴上威脅一句:“我可是頭一回,你要敢把我弄疼,以後就別碰我了。”
然而這樣的口頭威脅簡直和揮舞著小爪子的奶貓沒差。
不僅沒有絲毫的殺傷力,還分外地招人疼。
緊貼在她身後的夏衍吻住她的唇,嘗著她口中雪酥留下的奶香,沒有答應。
他也是頭一回,沒把握不把她弄疼,不再碰她更是不可能的。
掌下肆意,漸漸失了神的林歇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子,不過輕輕一捏,便叫汁水破皮,流了一手黏膩。
浴桶裡的水被兩人折騰得滿地都是,從屏風後頭的浴桶到床上,厚重的床帳被扯落,遮住了不分彼此的身軀,卻遮不住各種叫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屋外寒風大雪,屋內卻熱得叫人大汗淋漓。
……
長公主府,因政務繁忙很晚才回府的長公主一回來就被自己的孩子給堵在了門口。
“母親,林歇姐姐的身體不好嗎?”出於謹慎,他們並沒有叫林歇未央。
長公主按了按隱隱作痛的腦袋:“誰告訴你們的?”
長公主問完就想起了今日是冬至,眼前這兩個孩子必是去過北寧侯府,見過林歇,從而發現了什麼。
她嘆息一聲,把兩個孩子帶去了書房。
遣散書房內伺候的人,長公主讓他們去榻上坐好,隨後便去泡了一壺茶,放到了桌上。
君葳兩個無心喝茶,又不敢再催,只能等著母親將脫下的斗篷掛好,慢慢朝他們走來。
“林歇中毒了。”
君葳:“什麼毒!”
君蕤:“能解嗎?”
長公主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回答他們:“各種毒,解不了。”
還說:“而且也不止是中毒,她身上還有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暗傷,就連長夜軍的醫師也無法保證林歇能活到什麼時候,總歸……就這幾年了。”
每說一句,兩人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君葳的聲音染上哭腔,帶著微微的顫抖:“不可能……”
君蕤更是直接站了起來,質問自己的母親:“那為什麼父親還說只要我們上進,就能護著未央姐姐!他又是在騙我們嗎?”
應該是吧。
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