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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及先去聽周圍有誰,就抬起手臂環住了夏衍的肩膀,還把臉往夏衍胸口蹭了蹭,低聲嘟囔:“怎麼才來……”

夏衍對林歇和林安寧完全是兩個態度,語氣又低又柔,活似床笫私語:“有些事,來晚了。”

林歇緩了緩,聽到床邊還有一人,遲疑道:“安寧?”

林安寧如同針扎一般:“我在!”

不,問題是你怎麼在。

林歇後知後覺想起來,她們姐妹倆用的是一個營帳。

糊塗了。

林歇撐起身從夏衍懷裡出來,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作為姐姐,當著妹妹的面這麼做,總有種教壞孩子的罪惡感。

夏衍把她拉了回來:“該換藥了。”

夏衍說完就看向林安寧,滿眼都是讓她走遠點。

林安寧見林歇沒有開口叫她幫忙換藥的打算,只能慢吞吞地走回到了自己的床邊坐下,遠遠看著他們。

察覺林安寧走遠,林歇也放鬆了下來,靠著夏衍,任由夏衍拆了她傷口上的紗布,換了藥重新包紮。

除了腰,林歇身上還有多處傷口,有些在肩背上,有些在腿上。

若在平日,林歇直接把衣服脫光了就是,夏衍又不是沒看過,可如今林安寧也在,這裡又沒有床帳遮擋,她就沒有這麼做,而是解了衣帶,稍稍褪了衣服,或掀起寬鬆的褲管,露出光裸的雙腿,讓夏衍給自己換藥。

林歇自覺已經很保守了,卻不想林安寧在對面看得面紅耳赤,最後乾脆低下頭,使勁拽著自己手上的被子,又臊又氣,覺得定是鎮遠侯把她姐姐給教壞的。

混賬!壞人!

換好藥,夏衍替林歇穿好衣服,又抱著她躺下,蓋好被子:“他們說你一直在睡,要不要叫陳大夫過來,再給你看看?”

林歇抓著夏衍的手,用他的掌心蹭了蹭自己的臉,說道:“不用,我的情況他心裡有數,他不來,就是覺得沒必要。而且我也不是因為困才睡的,只是睡著了,就不疼了。”

夏衍:“還疼?”

林歇撇了撇嘴:“廢話,這麼多的傷口能不痛嗎?”

夏衍好笑,哄她:“那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林歇卻說:“睡飽了,你帶我去外面走走吧。”

夏衍垂眸看著她:“不是剛剛還嫌傷口痛嗎。”

林歇用拇指按了按夏衍的掌心:“可我就是睡不著啊。”

夏衍對林歇從來都是無有不應的,這次自然也是。

林安寧不知怎麼開口阻攔,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夏衍帶走了林歇。

夏衍沒帶她去圍場,而是帶著她,偷偷去了行宮後邊少有人來的露天湯池。

因為總有皇室受不了住營地的苦,偷摸來行宮這邊住,所以整個行宮在春獵開始前就會有人按時打掃整理,池邊斜椅上墊著的綢緞也是天天更換,免得被水汽沾染,受潮發黴。

林歇奇怪,自己身上有傷,碰不得水,夏衍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

然後她就知道了,因為湯池邊上有帷帳擋著,夏衍可以直接把她的衣服脫了,避免弄髒衣服。又因湯池的池水自地底冒出來便是熱的,水汽氤氳,染得這裡比別處要暖和一些,能保證她不著涼。

夏衍:“累了就能睡著了。”有理有據。

“就你懂。”林歇道貌岸然地兇了他一句,就好像先前說要出來走走的時候,她並沒有起過這個心思一般。

夏衍也不說破,只想著待會讓她長長記性。

林歇睡了太久,身體都木了,可在夏衍的幫助下,她木然遲鈍的身體又活了過來。

夏衍的動作很溫柔,林歇被撩撥得有些急躁,開口催促卻沒能得到回應,一時間難耐不已,又罵夏衍小氣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想要才說要出來的,可始終沒被夏衍放過。

林歇氣急了,狠狠往夏衍身上咬,以發洩心中的不滿。

搖晃起伏間,汗水滴落,在綢緞上暈開,使得本就鮮紅的綢緞更深更豔。

累積的快感攀至頂峰,林歇繃直了腳背,瑩潤的腳趾胡亂抵著身下綿軟的綢緞,身子也微微顫著。

正是需要輕柔撫慰的時刻,偏偏夏衍又快了起來,差點沒把林歇折騰哭。

待兩人都滿足了,夏衍才用湯池裡的水替她擦洗,又把剛剛換過的紗布換了一遍,幫她穿好衣服,這才抱著她回了營帳。

一夜無夢,第二日,林歇精神飽滿地上了馬車,還讓半夏找了些吃的給她,讓她慢慢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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