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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陰楚人那得來的完善藥方的法子也著實叫人懼怕,竟不是在藥方上作修繕,而是透過銀針毒蟲毒藥等外物,改變用藥人的體質,好讓用藥人的體質徹底貼合藥方,此法稍有不慎便是一個死字,讓林歇次次都是在鬼門關外徘徊。
這也導致每次解毒,等候的眾人都要惶惶不安等上許久。
待到冬季,林安寧的婚期便也到了。
林安寧在前一天晚上抱著枕頭從後院摸到林歇的榕棲閣,若非院裡的長夜軍提醒,差點便要被她撞見夏衍夜宿林歇床榻之事。
夏衍也著實體驗了一把與林歇偷情見不得人的滋味,如同偷人的漢子,因為人姑娘屋裡來了親眷,不得不大晚上從林歇屋裡出來,灰溜溜回自己的侯府去。
林安寧在林歇這裡睡了一晚,第二天天才亮,她便被找來的綵衣拉回院裡打扮。
林安寧可憐兮兮地央了林歇,林歇便抱著貓陪她去了後院,坐在一旁聽著屋裡屋外忙忙碌碌的聲音,想著將來自己出嫁不會也這樣吧,便有些害怕起來。
隨後林修的妻子,她們倆的嫂子也來了。
嫂子姓任,名映南,因為時常與人打交道做生意,是個很會說話長袖善舞之人。
有她看似無意地調解氣氛,林淵等人與林歇一桌吃飯也不會像原先那樣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因此林安寧很喜歡她,還在她的指點下,學會了如何把握分寸,既能親近林歇,又不至於叫林歇厭煩自己。
見著林安寧與林歇,任映南心裡也嘆,自己夫君家也不知道是什麼風水,兩個女孩兒都與一般姑娘不同。
特別是那個大的,雖然眼盲,又被闔府上下捧在手心裡,性格卻隨和得很,可她卻打從心底裡畏懼對方,不是畏懼對方在家中的地位,而是畏懼其本人。
“嫂嫂?”林歇側頭,喚了一句。
任映南應道:“怎麼了?”
“昏時成禮,現下就開始準備,是不是太早了?”
任映南笑道:“我的好姑娘,待會還有辭家宴呢。”
林歇這才想起,辭家宴後,林安寧才會重新梳頭,上妝戴冠,以扇遮面。
等迎親的花轎來了,新郎過五關斬六將,還需與新娘子一塊拜別父母,才能將新娘帶上花轎。
父母不在,林安寧要拜別的,自然就是待自己視如己出的叔叔嬸嬸了。
想到這裡,一旁的任映南低下頭,突然便覺得有些好笑。
自己這小姑子,無父無母,可拜別叔嬸卻也是一樣的珍重不捨,自己有父親有繼母,卻在出嫁那日請林淵直接將自己帶走。
但不得不承認,不必要地任性一次,挺爽的。
夏衍還未與林歇成親,做不得孃家人攔門,便乾脆應了蕭瑾晚的邀請,陪他作為新郎兄弟一塊上門去迎親。
夏衍還順帶說了句:“這次我幫你,等我娶林歇……”
蕭瑾晚接上:“我必然做一回細作,也幫你一次。”
要知道,蕭蒹葭是武將,林淵文武都沾,他們認識的那些個同僚家中隨便一找就能找來兩三個有本事的小子。
蟻多還能咬死象呢,要從他們府裡把姑娘帶走,可不是件容易事。
待姑娘出了閣,男女兩家都擺了酒,一直鬧到深夜。
林歇休養出了固定的作息時間,便早早回了榕棲閣。
因這日府中人多,花園林子裡那條小路專門派了人看著,以免外客誤闖。
任映南知道自己這位姑子是全家都疼著的,便親自把人送了回去,看著院門合上,又細細叮囑了小路上看守的人,這才回了宴廳。
林歇回了自己的一方天地,梳洗換衣,才回床上,便被人抱了個滿懷。
林歇原先是怕毒發不敢擅動內力,即便是拔了銀針也次次都被夏衍欺負,如今動了內力也無妨,她就毫不客氣地反壓了夏衍,騎在夏衍身上,雙手抵在他胸口,說道:“以後你可就欺負不了我了,感覺如何?”
夏衍笑著把林歇拉下來,咬她的唇:“你欺負我也是可以的,我不在意這個。”
林歇拍了拍夏衍的胸口,痛心疾首:“曾經那個死活不肯碰我的夏常思哪去了,你快把他還我。”
夏衍抓住林歇的手,帶著她的手給自己寬衣解帶:“要他幹嘛,他又不能陪你練習。”
林歇奇怪:“練習什麼?”
夏衍不安分的唇從林歇唇上挪開,一路貼著落到林歇的耳朵上,用叫人骨子酥麻的聲音,低語道:“當然是練習練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