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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樨時,夏衍手腳都涼了。
他上馬跑出營地,朝林子趕去,路上遇到了迎面而來的林淵等人。
夏衍顧不上掩飾,直接問那位跟著回來的長夜軍:“未央呢!”
長夜軍給夏衍指明瞭方向,夏衍朝著那邊縱馬而去。
林淵和蕭蒹葭雖然奇怪夏衍是怎麼知道未央在的,卻沒有深思這個問題,因為林淵留在營地的兵看到了他們,紛紛出營來接。
林淵和蕭蒹葭把找回來的人都丟給了他們,各自騎馬帶著受傷的林安寧和蕭瑾晚直奔營地找大夫。
……
雖然指明瞭方向,可夏衍並沒能順利找到林歇。
尋覓許久,最後,他順著夾雜在風裡的血腥味,來到了一片空地上。
為了方便殺人,林歇特地尋了一處樹林之中的空地來投射訊號彈,不少長夜軍就藏在空地邊上,時不時放一支冷箭,並在未央擊殺蝗蟲一般源源不絕的刺客後,將刺客的屍體拖開以免礙事。
倒不是他們不願出手,而是他們加入進去容易讓林歇有所顧忌,反而不利於林歇發揮。
倒不如離得遠遠的,這樣林歇就只需要把她所感知到的所有靠近她的人給殺掉就好了。
拖開屍體之前,為了防止有刺客詐死,長夜軍會先將其首級割下,以免詐死之人突然暴起。
夏衍踏入空地時,廝殺已經結束了,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叫人幾欲作嘔,長夜軍們卻適應良好地聚在一起,一手拎著刺客的腦袋,一手拿著繩子,不知道在幹嘛。
林歇站在空地中央,雙手垂放在身側,刀尖抵在地面,低垂著頭,閉著眼睛調整呼吸。
看到夏衍走向林歇,有長夜軍想要攔他,卻被身邊的同伴給制止了。
“別管他們別管他們。”
“你確定哦?未央每次殺上頭都會停不下來,待會要失手把鎮遠侯給殺了,你上哪賠她一個夫君?”
“為什麼是我賠?”
插科打諢間,夏衍已經走到了林歇面前,在靠近林歇不過三步遠的時候,林歇的手動了。
斬虹刀揮出,鏘——的一聲,被夏衍的宿雨劍擋下。
“是我。”夏衍開口提醒。
林歇放下手,隔著面具輕聲喘息:“你待會再過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口氣殺太過就會這樣,就像是被解開了繩索放出了牢籠的野獸,渾身燥熱停都停不下來,只想把所有靠近的活物給生生撕碎。
夏衍沒聽她的,而是抬手摘了她的面具。
林歇突然有些生氣,讓他走他沒聽見嗎?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究竟有多——
“唔……”
突如其來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兇狠霸道,卻意外地貼合了林歇此刻的情緒,讓林歇鬆開斬虹刀就攀住了夏衍的肩頭,還以更加激烈的回應。
很快他們就嚐到了血腥味,可卻不曾停下,繼續糾纏著。
直到夏衍落在林歇腰上的手正好壓住了林歇的傷口,手心摸到一片溫熱的溼潤,夏衍才強制讓林歇停下。
林歇喘息著用嘴去蹭夏衍的臉,不似先前那般具有攻擊性。
她的殺意似乎就這麼融在了一個撕咬般的吻中,又或者,把殺欲轉化成了別的什麼。
“你受傷了?”
夏衍問她。
林歇頓了幾秒才回道:“嗯。”
她就算再厲害也是人。
這麼多人圍攻她,還有四個雖然比她差點,但也確實很厲害的高手。
他們聯起手來要還傷不到林歇分毫,那林歇就真的不是人,是怪物了。
“讓我看看。”夏衍說。
林歇還纏在夏衍身上,親著夏衍的耳朵,聲音低啞:“要把衣服都脫了嗎?”
夏衍聽出了林歇的蠢蠢欲動。
他深呼吸,用手壓著林歇腰上的傷口,在林歇耳邊冷靜道:“你要是敢在這裡脫,以後就都不用穿衣服了。”
林歇將臉埋到了夏衍的頸窩,她咬著自己的唇,喉間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吟,也不知道是被夏衍的手給弄疼了,還是因為夏衍的威脅爽到了。
過了好半響,林歇才冷靜下來,抬起頭說了句:“你也不怕我剛剛把你砍了。”
夏衍把林歇從自己身上撕下來,一邊看林歇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口,一邊說:“我在戰場上殺過頭了也會這樣,憋悶的難受。遇到你之前我都能忍著,遇到你之後我就會想,如果你在,讓我用力抱